着红痕的脊背一颤,闷哼传来,他的动作也未停下,“不挨打就学不会听话?”
陈随下意识地想摇头,怕又顶撞到郁清只能硬生生受着。无法控制的口涎终于还是从嘴角滑出去,他扬起脖子想要留住它们,却只能让人更清晰地看到口水如何从下巴流进胸膛。
急促的鼻息和喉间的痛呼混在一起,让每一声惩罚的鞭打都掺杂了色情。
郁清看着他这副模样,施虐欲被彻底点燃。直到后背红肿得无处下手,他绕至陈随面前,揪住短短的发根迫使他的头更加后仰。
陈随仰视着他,眼神写满哀求和痛苦,却还有不明的欲望。
他忽然轻笑:“挨打怎么硬了?贱狗。”
肿胀的阴茎将他的校裤顶起一大团,被铁环束缚的根部源源不断地传来痛感,陈随已经分不清身上哪里更痛,可鸡巴还硬得流水。
他急喘一声渴求地看着他的主人,混乱的知觉只想要寻求一丝丝安慰。
郁清踩着他的裤裆往下拽,硕大的性器好不容易弹出来,立马被鞭子抽了一下。力道甚至不及后背上的十分之一,却疼得陈随差点跪不住,鸡巴没能软下去,反而一跳一跳地吐出一股腺液。
“来试一下,小狗,”郁清半蹲,硬质的皮鞭摁在发烫的柱身上,上下磨蹭,“是你上面的嘴流水更多,还是下面的流得更多。”
陈随闭了闭眼睛,塞着口球他的下巴已经开始酸软,鸡巴被挑逗着听话地往外吐水,仿佛郁清的手才是它的神经开关。
疼痛里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理智溃散,而这一切都由郁清带给他。
他想着郁清,鸡巴又硬了几分,狰狞地露出青筋蜿蜒在肉柱上。郁清用鞭子划过冠状沟,在龟头上反复扰动,想要射精的性器徒劳淌了一地透明体液。
“真可怜,骚狗的水怎么这么多?喜欢鞭子?”
陈随呜咽,呻吟高高低低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阴茎几乎快憋胀成了紫色。他想求得解脱,讨好地点头认下羞辱的话,郁清便加重力道地蹂躏脆弱的性器。
鞭子像是碾在他跃动的神经细胞上,倒错的快感积攒到极限,膨胀得像是要撕裂他的身体。精壮的腰背受不了地弓起,生理性的眼泪蒙在眸子上和他打架时的凶光判若两人。
郁清抚摸着他的脸,在陈随觉得快崩溃时打开了锁环,低声轻语:
“乖,射吧。”
脑子里白光炸开,精液从怒涨的马眼溢出几滴,随即颤巍巍地喷出好几股,量多得甚至射到了郁清身上。陈随爽得像要把脑浆一起射出去了,身体紧绷着颤抖,等到放松下来直往前跌落。
郁清抱住了他,稍缓后将口球也取了下来。合不上嘴的人大口喘息,甚至顾不上满嘴的口涎,布满细汗的全身湿透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酸痛的下巴让陈随说话都变得有些勉强,声音磕磕绊绊:“我错了,清清,原谅我吧……”
郁清叹了口气,推直陈随的上半身和他重新对视,沉静的目光让人平静下来,拍了拍他的脸认真道:“下不为例。”
他站起身,准备去解开陈随的手铐时,突然被他咬住了裤子。郁清停下动作,询问地看着他。
陈随松嘴,跪着往前又膝行两步,他似乎犹豫了一秒,抬起头提出一个郁清意料之外的请求:
“你硬了……可以让我帮你吗?”
郁清的生理欲望向来很淡,更罔论沉迷于什么。
他的掌控欲施加在自己身上时是极致的自律,偶有的发泄更像是为了身体健康着想。
但当这份掌控欲在陈随身上得到满足,抹上性的色彩时,郁清才发现原来人原始的本能会有如此强烈的吸引力。
勃起的阴茎在他裤子里十分明显,鼓起的一团形状几乎就在陈随眼前,郁清望进他期待的眼里,仿佛勃起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他眯着眼轻笑了一声,声音犯懒:“我手酸了,你自食其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