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儿,坐上来自己动。”
张乐游瘫软在床上,口水都止不住地往外流,浑身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强烈的快感过后脑子逐渐清明,他很快便陷入了自我厌恶,就不说自己是个什么身份,竟敢肖想皇亲国戚,便说王爷下半身已经全然废掉了,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
然后张乐游将两根手指往穴里插,有点疼,但王爷的鸡巴会比这个更粗,他也一定不会在这时候停止操自己的,想到这里张乐游一狠心,将自己的手指硬往里一插,正撞到自己穴里的那块软肉,舒服得张乐游哼哼起来。
张乐游只要想着王爷那副漂亮又漫不经心的样子,刚射过的鸡儿就又不知廉耻地翘立起来,他慢慢张开腿,并起两根手指,想象那是王爷的凶器,在自己的那个小缝间上下摩擦,小缝里欢快地流出了水,穴也在蠕动着内里的软肉,好像迫不及待等着被那巨物侵犯。
张乐游恨自己身子淫荡,恨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恼羞成怒间把春宫图团成一团想要扔,想了想又觉得舍不得,最终还是藏进了枕头下面。
张乐游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王爷那张美若天人的脸颊,望着自己微笑,然后缓缓褪下手中的碧玉扳指放在桌案上,他的手修长少肉,白的像玉石般,也像玉石般冷硬,他一只手抚上张乐游的鸡巴,轻轻撸动,然后像春宫图一样,露出自己的
这是前一阵马夫大伯在冠礼后送给自己的春宫图,说男人长大了就要多学习些有用的知识了。
张乐游努力回想着自己和王爷“风流一夜”的碎片记忆,慢慢将手探到了自己的身下,摸了摸自己的穴,果然已经有些发湿了,他又摸了摸自己穴口旁的两瓣肉,可无论怎么摸总是没有记忆中那种快感。
刘浥尘微笑着望向何弘毅,
“甜吗?”
“王爷心里当真是这么想的?”
难道时因为当时自己被下了药,所以身体比较敏感?
张乐游脸红了,却还是忍不住想,画上男人的鸡巴太丑了,王爷的那个部位一定会好看,像玉雕琢的似的,然后他会怎么说?
于是“王爷”就一边撸动他的阴茎,一边用力撞张乐游的软肉,撞得张乐游汁水横流,只会嗯嗯啊啊乱叫,忽的眼前闪过一阵白光,阴茎就射了出来,但王爷必定要比自己忍的时间久的,所以张乐游穴里的手还没停,并随着手的律动放荡地扭着腰。
他又伸出一只手指,往穴里插,却觉得艰涩疼痛,一点儿都不舒服,他又努力往里插了一点儿,可指尖还没碰到记忆中那块软肉就痛得厉害,赶忙抽出了手指。
“人总会死的。”
他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打开的春宫图,只见到图里的女人坐在男人那么粗的鸡巴上,跟骑高头大马一样娴熟,还看上去那么舒服,一想到假如那么我粗的东西插进自己穴里就心里发毛,心道:难道就因为我是双性身子,穴太窄小了吗?
“王爷,王爷,我、小的好舒服”借着夜深人静,张乐游放荡地呻吟起来,被插得浑身暖洋洋的,小腹越来越热,脑海子如泼墨般五颜六色地混在一起,忽的那墨水剧烈搅动起来,变成纯粹的一片白,张乐游浑身开始痉挛,情不自禁挺起腰开始抽搐,紧接着就女穴竟也喷出水来。
带到围猎场,无非是想折辱小狗儿,若是小狗儿当真不幸死了”
刘浥尘低头看了看腿上的毯子,那是张乐游临出行前塞给他的。
张乐游一时间不知他在问葡萄还是在问那一吻,木然答着,“甜、甜,好甜”
张乐游盯着那页春宫图看了好一会儿,从前背四书五经之乎者也都没如此认真,但看来看去只觉得图上的男人真是丑陋的不忍直视,若是换做王爷的脸
直到晚上回到房间时,张乐游还是迷迷糊糊的,觉得白天就像一场荒唐的美梦般不真实,他躺在床上,明明没被人下药,却仍觉得浑身燥热,下身的隐秘处湿糊糊的发痒,翻来覆去睡不着,想了一会儿,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本书。
无奈,他只好撸上了自己的阴茎,倒是有些舒服,却和那日的舒爽不可同日而语,撸动半天阴茎才微微抬头,有些不上不下的,他又想了想,另一只手抚上了花蒂轻轻揉动,这下总算不是纯粹的痛了,倒是隐隐有些舒服的感觉,可还是没什么意思,张乐游一面撸动阴茎一面揉动花蒂,几乎敷衍地完成了射精,望着手上的白浊,只觉得一切索然无味。
嘴张开。”
何弘毅道,
“弘毅,你知道
虽不知要做什么,张乐游仍然习惯性顺从地张开了嘴,接着他的舌尖尝到了甜味,王爷那张漂亮的脸也在张乐游面前迅速放大,张乐游只觉得一阵眩晕,本能的闭上了眼,感到王爷的舌头冰凉软滑,衔着葡萄像蛇一样在他的口腔里游曳,划过他的齿间和上牙膛的软肉,又卷上他的舌头,葡萄甜蜜的汁水在唇齿间流淌,这一吻并不长,却像塞上的狂风,席卷掠夺走了张乐游的所有神智,把张乐游吻得浑浑噩噩的,抬起头,见到王爷正望着他,唇红齿白,笑得好像妖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