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游的阴蒂就像他的主人一样懵懂又羞怯,虽然已然肿大起来,花核却仍藏在内里,王爷揉了揉肿大的花核,揉得张乐游一个劲儿的打哆嗦,然后王爷又去挖那里面的花核,张乐游发出哀哀的叫声,下半身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顶端小口吐出一股清液。
“不要再挖了”
张乐游拽住王爷的衣袖抽噎道,
“不要了”
“小狗儿不想要?”
王爷曲指在张乐游立起的前端弹了一下,弹的那根小柱子花枝乱颤,
“那这是什么?”
“呜,我不知道”
张乐游眼泪啪嗒啪嗒望向掉,
“明明很难受,可我我好奇怪,我是怪物”
王爷捏了捏张乐游下巴上的软肉,
“不是因为你是怪物,而是因为这就是人,贪婪、矛盾,耽于享乐而不餍足,这就是人。”
说着他一手揉动着张乐游的花核,一手撸动起张乐游挺立的阴茎,揉得张乐游尖叫起来,不应期的快感让他疼痛,可同时又无比舒爽,他扭动着身躯,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眼前发着白光,眼看就要射出了,王爷却一把捏住了他的柱身。
“啊!”
张乐游痛呼出来,濒死的泥鳅般挣动着身体,瞪着圆圆的眼睛,茫然又委屈地望向王爷。
“小狗儿,元阳泄多了会伤身子,你被下了药,今夜还长着呢,何必急于一时?”
说罢,一手掐住张乐游的柱身,一手又有条不稳地揉捏起张乐游的花蒂,他的手法娴熟而温柔,优雅地好像在弹拨古琴一般,很快张乐游就抽动了身子潮喷出来,整个人失神地瘫在王爷怀里,穴口鱼嘴一样息合着,大口大口吐出粘稠的体液。
但不一会儿褪去的潮热又一次攀上了张乐游的身子,张乐游浑身赤红,本能地攀上王爷的身子,双手环住王爷的脖子,小脸红扑扑的,
“王爷”
他喃喃道,
“还是好难受,你、你疼疼我吧”
王爷笑着用双指分开张乐游穴口的两瓣肉,露出里面鲜红的小嘴,小嘴口还有一圈薄薄的处子膜,
“你想让我插进去吗?”
“嗯”
张乐游喘着粗气,含糊道,
“不要手”
“小狗儿倒是贪心,那我问你,我是谁?”
“王爷?”
“世上的王爷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呢?”
“河东王”
“河东王不过是封号,有过这个封号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张乐游这才明白王爷是在问他的名字,他隐隐约约似乎听说过王爷的名字,可那名字如今就像埋藏在深海里的砂砾,无论怎样也打捞不上来,他茫然地睁大眼,只吐出了一个字,
“刘”
王爷捏了捏张乐游的脸蛋儿,
“你瞧,你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带到围猎场,无非是想折辱小狗儿,若是小狗儿当真不幸死了”
刘浥尘低头看了看腿上的毯子,那是张乐游临出行前塞给他的。
“人总会死的。”
何弘毅道,
“王爷心里当真是这么想的?”
刘浥尘微笑着望向何弘毅,
“弘毅,你知道,张乐游不能成为我的弱点,我也保护不了他一辈子,未来的路还长着,若是他在京城里连自保都做不到,不如现在死了,事情会更简单。”
张乐游抱着那个陌生的鹿一样的生物,轻轻抚摸它的毛,
“这位鹿兄还是什么的,你为什么要救我?”
那动物用湿乎乎的鼻子拱了拱他,接着用乌黑的湿润的大眼睛望着他。
张乐游笑了,将脸埋在动物温暖的毛发里,眼泪忽然流了下来,他知道这种寒冷的冬天不应该流泪的,可他实在忍不住,这些日子来的迷茫苦闷恐惧孤立无援积蓄到一起,全化作了无法抑制的热泪。
“我若当真只是王爷的狗便好了”
张乐游喃道,
“只要在王爷的怀里撒娇,替他守着宅子的大门,若是有人敢硬闯便去咬他,若是被人打死了,那也没什么可怕的,我只是个畜生,是个为主人而死的畜生而已”
一阵马蹄声,永宁公主清脆的声音响起,
“张乐游,你在这里啊,咦?狍子?”
张乐游抬起头,就看到公主张弓射箭瞄准了那个叫狍子的生物。
“不要!”
可一切都太晚了,永宁公主箭术精妙,一箭穿透了狍子的喉咙,血溅到了张乐游的脸上,狍子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哀鸣,抽搐了几下,便死了。
张乐游瞬间身体再次冰冷起来,他浑身都在哆嗦,站起身向永宁公主吼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它?”
公主愣了一下,
“本公主来打猎,不杀它难道和它做朋友吗?”
“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