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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虫P客daishe钉和chun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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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到了最上面。

    “喂,爸。”

    电话那头的人沉闷地“嗯”了一声。

    “给我汇点钱。”

    “多少?”

    瞿思杨把手机拿开,转头看着那片街区,他喘着气,有些不安又有些激动地扯了一下嘴角。

    “两千万美元。”

    “明天我会让人转给你。”

    慈父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过多询问。

    瞿思杨怔了怔,好奇他为什么不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多钱,这不像他。

    “没事就挂了。”

    听着“嘟”的一声响,瞿思杨看了眼手机,已经回到主界面了。

    居然就这么爽快的给他了。

    真成慈父了。

    不管如何,瞿思杨要到了钱,并且还多要了一千万,现在他也终于能定下心来。

    他走回寄宿家庭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

    小洋房的灯全都关了,瞿思杨只能轻手轻脚地进去,找吃的,洗澡。

    冰箱里还有点披萨,他热了一下,勉强下肚。他又泡了点麦片,拿了两片烤土司上楼,全程没弄出什么声响。

    但康达爷爷的耳朵像是装了听诊器一样,在他进屋没两秒就醒了,从房间出来,站在楼梯口那看他。

    正准备上楼的瞿思杨看到站在黑暗中,只有一束月光照耀的康达时,吓得连手里的盘子都要摔出去。

    “抱歉,我吵到你了吗?”瞿思杨小声又很自责地问。

    “司机说你去买礼物了,礼物呢。”康达俯视着他,本来就突出的眼睛这下就更加诡异。

    瞿思杨在心底咒骂了一句,但还是乖乖把盘子放在地上,取出口袋里作为生日礼物的手表。

    “我没看到满意的礼物,你不介意我把这个表作为礼物送给你们吧。”瞿思杨将表递过去。

    “它值多少钱?”康达问。

    瞿思杨盯着表说:“它挺新的,应该没贬多少值,价值60万左右吧。”

    康达上楼,转身时瞥了他一眼,小声说:“他居然给你买这么贵的手表。”

    瞿思杨听见了,或者说,康达是故意让他听见的。

    每次慈父给他买礼物,康达都要这么说一句,一开始瞿思杨还会生气,但后来他就习惯了。

    瞿思杨端着晚餐上楼,翻看了几眼桌上的书,往常这么晚他是能够静下心来看书学习的,但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是不自觉地回想起他在赌场的一切。

    他的所见所闻,甚至他的感受,他现在全部都能清晰地复刻出来。

    越这样静不下心,他越是感到疲惫,心脏和大脑像被安装了炸弹,又沉重又要担心它会炸掉。

    他仰头看向洁白的天花板,妄图平静。

    但实际上,他又开始想那个赌场老大和别人接吻的画面。

    他当时手指伸进那个正太柔软的栗色头发里,像捧着他一样和他接吻,银色的唇钉和同样银白色的舌钉若隐若现。

    打了唇钉和舌钉吻上去会不会和正常接吻是不一样的感觉。

    会在一片柔软温暖里感受到短暂的冰凉吗。

    瞿思杨很少见打舌钉的人,从小他的身边就站满了各种优秀的人,他们都遵循传统,循规蹈矩。

    他们信仰宗教,相信宗教的一切,所以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会禁欲,会最大程度地克制自己的欲望。

    所以瞿思杨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在现实中看到过打唇钉和舌钉的人。

    他也想去打,但是如果被慈父发现了,他会死的很惨,会直接死无全尸。

    瞿思杨嚼着干巴的面包,他没带果酱上来,真是高估了自己的口味。

    反复做一个动作最容易走神。

    就像瞿思杨现在反复咀嚼,脑海中就不自觉浮现他身上的纹身。

    peeledbanana。

    有趣的纹身。

    还有胳膊上纹的,“ok”手势。

    瞿思杨想到那个独特的纹身,那个手势是在2017年的时候在美国被一部分奇怪群体恶意解读,解读为“白色种族力量”,白人至上,黑人于是将这个手势视为对自己的侮辱。

    所以他那个纹身是2017年之后纹的。

    瞿思杨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高兴了一秒,随后又想,他没事揣测那个人纹身是什么时候纹的干嘛。

    面包屑掉在书里,瞿思杨掸了掸,又想到他当时弹支票的声音。

    以及那一句——“不会玩就别来,钱输光了还要问爸妈要。”

    瞿思杨一把将书合上,把一旁的电脑拿过来放在腿上,将椅子后挪了一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看。

    他点开浏览器,在搜索框输入“赌博”两个字后,又忍不住删掉。

    赌博那么多种类,他要怎么搜。

    瞿思杨回想了一下刚刚赌博的场景。

    他和别人第一次赌是梭哈。和那个“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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