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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虫P客daishe钉和chun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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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片。

    药片吗?

    瞿思杨皱眉,如果是药片怎么不会化开,不会掉出来。

    那人松开了那个小正太,偏头朝瞿思杨看过来,湿润的嘴微张着。

    瞿思杨这才看清那个白色的像药片的东西是舌钉。

    “你在看谁啊。”正太问。

    “没什么,你爷爷待会儿要输钱给我了,生气吗。”拉查克捏了捏他的鼻子。

    “那你会让我爷爷吗?”

    拉查克笑了一下,葱白的指尖按着恩尔希殷红的嘴,“今天是你提出要来的,我就让让他,不许撒谎。”

    恩尔希点点头,“是我提出要来的,我想来见你。”

    正要吻上去,但被拉查克拒绝了。

    “想被外人看见我们在调情?”拉查克转头看一眼。

    那个戴着白色口罩的人还坐在那,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赌桌。

    瞿思杨见他们停下了,还腹诽:吻啊,怎么不吻了,不想被围观吗。

    他和拉查克对视着,隔了几米远,他也能感受到那个“臭小子”偏绿色的眼睛极其不友善地直视着他。

    而他本该是对这个眼神生气的,但事实上他却异常兴奋。

    如果就这么一直对视下去,激怒他,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呢。

    但拉查克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这让他有些失望。

    在赌场一直围观会被驱赶。

    瞿思杨在驱赶他的人到来之前走到下面一个不算乱,还够像样的赌桌旁,先是看他们下注,然后发底牌,再发第二副牌,牌面好的人决定下注额,其他人可选择跟、加注或者放弃。

    挺简单的,看了四五局后他就自信上手了。

    因为他是新手,那些人觉得他玩不起,所以第一局只有一个人愿意跟他玩,押注较小,总共只有30万。他赢了

    第二局,情况乐观点,有三个玩家加入,押注越来越大,最后押到80万。

    这对在场的一部分人来说是笔巨款,但幸好对瞿思杨来说只是半个月的伙食费。

    就算输了,这些钱他还是出的起的。

    这一局他又赢了,他的对手心都跟提了起来,汗如雨下,再加上本就闷热的环境,就算开了七八个空调也救不了他。

    “别慌,他是新手,新手前几局手气都比较好。”另一名和他同伙的玩家安慰着。

    “还来吗。”瞿思杨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食指那边沾了一点黏黏的酒液,有点恶心。

    “再来一局。”

    这一次是瞿思杨牌面较好,先下注额,前两次没轮到他,他看着他们下的小几千的注额,心里憋屈的不行。

    这一次他直接狮子大开口,“10万。”

    “”

    “不下注。”其中一人说,另一人也跟着附和不下注。

    瞿思杨挑眉,继续加注,“40万。”

    周围人皆是倒抽一口气,两次加注这么多的,除了那些有钱的大叔,老头,他们还没看到过哪个学生样的人这么敢。

    有女服务员过来提醒:“先生,我们不太建议您下注太多,要不您再考虑考虑,要不要收回一点。”

    看到他身上穿着校服,服务员才过来提醒,他们可不想孩子输了钱,到时候大人找人来赌场闹。

    “不用,就下这么多。”瞿思杨摆手,“输了,我赔得起,你不用担心。”

    女服务员:“好的,祝您愉快。”

    两位对手皆是放弃前几局的下注。

    直到下注接近100万,他们两个人选择把所有的筹码推出来下注。

    此时,这张赌桌周围已经站满了人,他们挤着推搡着,叫嚣着这场赌注庄家必输无疑。

    瞿思杨对这些话充耳不闻,输了就输了,不过几百万。

    最后亮牌时,三人都是散牌,只能比较每位玩家手中最大一张牌的大小。

    瞿思杨和其中脸上有疤的那位数字一样大,但花色不一样,瞿思杨是黑桃,那人是草花,瞿思杨赢。

    和另外一位比的时候,那人犹豫着迟迟不敢亮牌,最后还是身旁人鼓动他,他才敢亮,手上的汗都快要把牌浸湿了,顺着粗糙的指尖滴到绿色桌面上。

    他亮出来的时候周围人唏嘘一下,因为花色没压过,黑桃已经是最大花色。

    但幸好这个是先看数字,但围观人对花色的唏嘘也还是吓了那个人一跳。

    比数字,瞿思杨输了。

    他是k,而对方是a。

    总共赔两百五十万。

    瞿思杨手抖了一下,而后坦然笑道:“有支票吗,没带那么多现金。”

    “有的,先生。”女服务员把手伸进低胸背心的领口里,取出一张支票给他。

    “哇——有钱人。”周围人起哄着,“再来一局,再来一局!”

    瞿思杨愣愣地看着她从自己的乳沟里拿出支票给他,他震惊又犹豫地接过,赶紧填好,然后拿牌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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