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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虫P客daishe钉和chun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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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你找不到他。”

    不在这?

    瞿思杨往里看了一眼,最里面那张赌桌确实空出来了。

    “他昨晚赢了多少?”瞿思杨问。

    “八九千万吧,昨晚慕名找他赌的人很多。”

    瞿思杨默念了一下那个数字,这么多钱都够他退休养老了。

    怪不得今天不在。

    既然最近几天不在,那他也没有继续留在这边的必要了。

    正要走,胖子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赌一局?”

    瞿思杨面无表情地甩开他的手,“我只和拉查克赌。”

    胖子看着他堪称决绝的背影。

    只和打大哥赌的人他见的多了,但谁不是混迹赌场的高手。

    眼前这个年轻人想必赌场都没去过几次,居然下狠话要和拉查克赌,真是嫌钱多,不要命了。

    “胖子,干嘛呢?”阿斯顿问。

    “昨天和老大赌的那个学生过来了。”胖子摇头,“本来还想占他便宜的,但他手劲也太大了。”

    “他找大哥干嘛?”

    “想继续和大哥赌吧。都输了一千万了,还敢赌。”

    阿斯顿轻笑,“这是好事啊,你看看有谁敢和大哥赌第二次。”

    “不过大哥说他要在泰国待上几天,那小子恐怕要等一会儿了。”阿斯顿看了眼敞开的门。

    瞿思杨在酒店等了五天,每晚他都会去赌场看一看。

    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想等到拉查克出现,可能是不和他把钱赌回来心里觉得亏吧。

    瞿思杨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赌徒了。

    他去咖啡厅点了杯美式,苦涩的味道从喉头溢开,困意消散了一点。

    如往常那样他走进那条小道,但是这次还没踏进去,他就听到了“嘭”的一声,脑袋撞墙的声音。

    这个程度,绝对会撞出脑震荡。

    瞿思杨躲在灯柱后面看,里面果然有人在斗殴。

    只见那个黑人手里捧着一颗鲜血淋淋的头,被捧着头的那个人身体已经瘫软,顺着墙滑到地上,半天没有挣扎。

    那群人说的是墨西哥语,瞿思杨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们聊完没两句后就突然跑掉了。

    瞿思杨没有听到警笛声,他等了几秒钟,内心挣扎不过,最后还是选择过去查看一下那个人的伤势。

    他正想打电话打911,但想想还是没打,万一人已经死了呢,而且他也暂时不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他跑到那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人面前,一眼就看到被血掩埋的没有光彩的唇钉。

    “拉查克……”瞿思杨单膝跪在地上,将他扶着往自己这边靠。

    手指按着他的颈动脉,还在跳动。

    幸好还没死。

    瞿思杨坏笑了一下,脑中灵光一闪,又将拉查克放回靠墙的位置。

    他站起身,看了眼现在狼狈不堪的拉查克,果断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对着不同的角度以及伤口拍了几十张照片。

    “谁让你遇到的是我呢。”瞿思杨捏了捏他沾着血的下巴。然后揽着他的肩把他扶起,找到一个公共的洗手池把他的脸洗干净。

    瞿思杨看了眼手机,最后打了911。

    到医院做手术时,瞿思杨一直坐在走廊上看照片。

    等医生出来时,他赶紧把手机收起,上前询问状况。

    “医生,他怎么样了?”

    “你是病人家属吗?”

    “不是,只是在路边撞见他了。”

    “你真是个善良的人,”医生犹豫了一会儿,“等到他手术做完要安排住院,但是他身份特殊,医院只能允许他住三天。”

    “那三天后呢?”瞿思杨问。

    “安排出院,至于他去哪就不是医院的事了,你可以联系他的家属。”

    瞿思杨沉默片刻,随后说:“嗯,我知道了。”

    他决定把拉查克带去城区的酒店。

    这个街区的的人肯定都知道他,酒店什么的肯定是住不了的,而且这里还有他的仇家,万一出院没几天又被仇家打了怎么办。

    能去病房探望的时候,瞿思杨是抱着打算好好嘲笑他的心去的。

    但在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的那一瞬间,心里面那些讽刺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他的唇钉已经被医生取下来了,额头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看起来奄奄一息。

    瞿思杨捏了捏他的手指,自言自语:“我救了你,你可要好好谢我。”

    拉查克重度昏迷中,外人说的话一点也听不见。

    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加上头部软组织挫伤,有部分碎石块进到了皮肉里,需要取出,还有鼻骨断裂等一部分伤。

    打他的人就冲着他的头打,并且是把他往死里揍。

    往死里打,但是又怕他真死,最好是脑部损伤严重,智力下降,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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