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梓郢起身,跨坐在令东玉身上。
令东言目送父亲离开后,坐到了令培的位置上。
令东玉手从弓梓郢嘴唇上滑下去,拇指和食指掐着他的下巴,“舒服,还想更舒服。”
跳跳糖在舌头与阴茎间噼里啪啦。
令培转着大拇指上的扳指,“东言,你弓叔说得对,该独当一面了。城西区那块地是你和东玉去拿下来的,现在进展到什么程度你和东玉最清楚了,后续的事情就你留下来跟你弓叔商量吧。”
舌头聚成一个小小的凹,跳跳糖大都堆在凹底,弓梓郢贴着舔上去,将龟头整个包裹在凹下去的舌间。
弓梓郢能感觉到令东玉大腿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舒服吗老公?”
会议还在进行,弓梓郢好不容易给他带上安全套却停下了动作,令东玉不解地望过去,看到弓梓郢正在往嘴里倒跳跳糖。
方案被通过,喜悦盖过上司的异常。
令东玉合上电脑,弓梓郢把阴茎吐出来,嘴唇被摩擦得很红,令东玉大拇指抹了下弓梓郢嘴唇。
令培则直接把烟按进烟灰缸里,装出一副吃惊模样:“梓郢受伤了,你不知道吗?”
令培这话表面看着在关心弓梓郢,实际上是连带着弓陕一块数落进去了,自己的儿子自己都不上心,还要麻烦别人的儿子照顾。
令东玉勉强直起脑袋,声音低沉:“你的方案可以,安排人去做吧。”
市内不是没有别墅区,城西不见得是最好选择,而且别墅针对的客户局限性太大。一个城市里中产阶级家庭还是占据大多数,投资住宅远比投资别墅稳妥,不过同样的,高风险也伴随着高回报。
弓梓郢用牙齿卡着安全套的边,一点一点套到阴茎上。牙齿不可避免地刮蹭到柱身,惹得那根阴茎不断跳动。
难怪要带安全套。
“怎么不见东玉那孩子?”弓陕吐出一个烟圈问。
弓陕不甚在意,“一点小伤而已,不值得东玉耽误工作。”
前的性器含进去。
距离太近,加上弓梓郢没有闭嘴,跳跳糖噼里啪啦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令培走远了还在嘀咕,“该放手交给他们咯,未来毕竟是年轻人的天下。”
“那我摘了安全套给你口?”
弓陕和令培两人手里各燃着一支香烟。
弓梓郢掐着令东玉脖子坐了下去,令东玉不仅不摆脱弓梓郢的手,还怕他摔了扶着他的腰。
令东言答:“城西区属于郊区,但距离市区并没有太远,所以我想把那块地开发成别墅区,交通便利的同时保障高质量的生活水准。地皮的问题弓叔不用担心,土地产权已经拿下,开发申请也已经递上去了。”
等唾液完全融化跳跳糖,那股直窜天灵盖的麻意过去,余下的是绵延而深邃的快感。
“小令总,我的方案……”
对面的人还在侃侃而谈,令东玉攥着拳头抵在下巴上,表情明显在隐忍。
“你不觉得,投资别墅的成本有点太高,风险太大了吗?”
说完转头笑着跟弓陕说:“弓老弟,有什么事直接跟东言说就行,他做得了主。”
弓陕也笑眯眯地答:“没问题。”
“东言打算用这块地来做什么?”弓陕问。
葡萄味的气息喷洒在令东玉脸上,令东玉笑起来,顺手摘了安全套。
弓梓郢像个讨要夸奖的小孩。
弓陕翘起二郎腿向后仰,同样回以微笑:“我可不
弓梓郢一手团着囊袋,一手摸着令东玉的腹肌,把龟头含了进去。
难得的艳阳天,只是温度依旧不高。树上麻雀窝里缩着两只毛绒团子,伸着脑袋看向窗内说话的人。
而且照令东玉那个恋爱脑的劲,不把令家打包送给弓梓郢他就谢天谢地了。
令东言立马噤声。
弓陕也不生气,打着哈哈继续道:“这些年东言、东玉一直跟着你谈生意,我们年纪大了,小辈们也逐渐成长起来。可惜梓郢不争气,将来弓家的产业说不定也要交到东玉手里。到时候就要麻烦东玉能者多劳咯。”
“用下面口吧宝贝儿。”
令东玉猝不及防,爽得闷哼一声。
“有把握吗?”
“是这样的,”令东言狡黠一笑道:“但这不是跟弓叔合作嘛。”
站在令培身后的令东言被他爹这句话呛得咳嗽起来,令培回头看了一眼,“怎么了?身体不好回去就多练。”
弓梓郢看得出来,所以用舌头卷起来抵着马眼使劲吸了一下。
令东言心里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做生意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把自己打拼一辈子换来的江山拱手相送?
“当然。”
“哦?”令培挑眉,“梓郢和东玉在一起这么久,没结婚也算半个令家人,东玉照顾他是应该的。”
“好,我这就着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