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喜欢,也没有第二条给你。你仔细戴着,可别丢了。”管陌柳却是笑吟吟地点一点他的额头。
早知道就不如瞒到底了,却又怕那时候惹得他太生气了。管陌柳在心里低叹了一声。
明日再哄哄罢。管陌柳有些怜爱地亲了亲自家师弟的唇,抬手抚平他微皱起的眉毛,不免真的轻叹了一声。
管陌柳就抬了眼,含笑望他,“倒是不会了。怎么,喜欢大一点的?”
若真说来,倒是楼观倦更惯着谢鸿微些,他却要吝惜几分,平时不常把珍重之物送出去。大抵是鲛人生性凉薄,又兼他所有之物本就甚少。十分心意,也只似旁人五六分罢了。
管陌柳低叹了一声气,“多揉揉……嗯、涨得难受。”整个人又往谢鸿微怀里蹭了蹭,神色却舒缓许多。
谢鸿微咬他耳朵,“真是我先提的,嗯?”再说了,这人方才在后山的湖里又是如何情态?真的心虚么?又说谎。
谢鸿微就又把他抱进怀里,终于肯开口说话,“……师兄说过,以后什么都不瞒着我
谢鸿微的掌心覆上去,拢着小巧的乳肉轻按着,另一只手揽着师兄的长发,低声问道:“这处还会长大么?”
“没那回事,只是问问。”谢鸿微就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只乖乖地替他师兄揉着胸肉了。
谢鸿微对东海的印象一直不是很好,毕竟他们有前科。可若是没瞒住被发现了,那才是糟糕透顶。他气起来,能忍着几个月不说话的。
但谢鸿微记得的,那些只给他准备的松子糖,他房间里常开的花,包括那一针一线缝制的衣裳,桩桩件件,师兄给他的东西从来都不曾敷衍过。
管陌柳最后还是把鲛尾收起来了。
他揽着怀里神色有些寥落的鲛人,低声和他保证:“我一直戴着,怎么会丢。”却又道,“师父应该也不会拿的吧?”
谢鸿微有些狐疑地盯了他一会儿,难得板起脸,手指掐了下管陌柳的侧脸,“师兄,最好别叫我发现你到底瞒了什么。”
好在鲛人应该是不怕暴风雨的。管陌柳笑吟吟地抱住了他,低声哄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要去一趟东海罢了,很快就回来。”
“祖宗,求你饶了我罢。”绕是管陌柳脾气再好,也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可别提了,嫌我还不够心虚?”倒叫人一惊一乍的。
谢鸿微就不找了,倒还和小时候似的,该晚上睡觉的时候声音便放得低,在他耳边说话,“好看的,我很喜欢。”
谢鸿微揽着他,去摸他的长发。化为人身时,他的长发既不是银蓝也并非纯黑,而是一种极深的墨蓝,不凑近了是看不出来的。而自己手腕上那条垂着绮丽鲛鳞的墨蓝编绳,细看下来,与那发色如出一辙。
管陌柳沉吟了片刻,展眉一笑,“还是不说了。”
管陌柳笑吟吟地握住他的手,道:“别找了,又不是近两日编的,早就长回去了。”
谢鸿微的声音也越来越低了,“哼。小心被他们关起来,逼你和他们生崽子。”他不开心,咬了下师兄的耳尖,用牙齿磨了磨,却又有点委屈,旋即就松了口,闷闷地不说话,睡觉去了。
倒把管陌柳弄得心软又心疼的,连忙哄了几句,谢鸿微倒也理他,但是不说话,只睁着眼,却没精打采的,也只好放他睡去了。
管陌柳却又扯一扯他的衣袖,语气里尚且带着笑意,“莫只顾着羞,你放我身体里那东西倒也动动,别只磨得我难受……唔。”他挑起眼尾,略瞪了一眼,却也只不轻不重地说道,“胡闹。”
“嗯?”谢鸿微歪了下头,凑过去小声问道:“你再说一遍?”语气也是平平淡淡的,但却颇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坦白从宽。”
管陌柳便又心软下来,握着那只手放到自己胸口,“摸摸这。”
管陌柳只含笑,幽蓝的眼瞳回望过去,“那要是现在我告诉你呢?”
……
管陌柳便知自己理亏,也只好哄哄他,“师兄错了,以后不去多想了。”却还是忍不住偏了下头,笑道,“不许咬我耳朵了,痒得很。”
谢鸿微便抿着唇笑,用手指尖蹭蹭他的指腹。
“下次也换一句吧,师兄。”谢鸿微这才把压着他艳红乳尖磨蹭着的手指拿下来,和他耳语,“次次都是这么说。”
痒得难受……打开前不让你碰了。”管陌柳偏过脸,叹息道:“你玩玩别处去、唔,做什么?”他握住那只在自己鲛尾上作乱的手,横了眼望过去,眼尾的赤纹旖旎,幽蓝眼瞳里却透着几分淡淡的恼意,“又不肯让我疏解,你乱摸什么?”
管陌柳浅浅一笑,只好随他去了。
作为血脉最古早的鲛人,管陌柳也是雌雄同体,不过一般看不出来,胸膛平坦得与寻常男子并无二般。但谢鸿微轻轻揉了揉,是软的,小巧又青涩,两枚乳尖也更艳红些,通透得如两粒朱玉。
“喜欢耳鳍的话,下次给你亲。夜深了,还是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