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鸿微的脾气总是散得快,早上起来也就好了。
管陌柳脸埋在他怀里,睡得颇有一种不省人事的感觉。
只是谢鸿微摸了摸他的脸,依旧烫得很,于是低声唤道:“师兄?”
管陌柳动了动眼睫,却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有些喑哑,“唔,热。”
怪可爱的。谢鸿微就低头亲了亲师兄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管陌柳倒是自己闭着眼起了身,只是照旧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散漫得不似他了。
谢鸿微就笑,把他还按回床上,“你睡罢。今日是初一,我知道的。”是各峰弟子该去宗务堂领资源份额的日子,照理来说他们迢照峰是没有的,但是掌门说四舍五入倒也算他们够十个人,该领还是领点吧。不过就不知这总共师徒三人,他是怎么入得出十这个数字来的。
楼观倦看不上眼那点子仨瓜俩枣的。但管陌柳跟着掌门处理宗务,总是到了日子便从掌门那领一份,回头宗务堂却还来人问他怎么不去,索性后来就准时先去领了。
只是谢鸿微却是第一次去。再加上宗务堂和他们迢照峰的距离还有些远,于是便花了些功夫。好在宗务堂的弟子也大多认得他,没在审核上多为难他,却还顺道从柜台底下抓一把子糖给他。
谢鸿微面上的笑意不由得敛了,他盯着手里那些糖,真有几分莫名其妙: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谁看见他都给他塞点小玩意?
“谢谢,我不吃。”谢鸿微把那糖推回去,向那弟子点一点头,还很礼貌,“有缘再见。”
在他身后,那些弟子闲谈起来:“我就晓得他不收的。”
“那你自找个什么没趣儿?”
“那倒不是,今儿是六月一,按我们家那边的历法,是儿童节来着。我本来想托他送一份糖给管师兄的,免得师兄总训我。但他长得太好看了,忘了。”
“皮痒的话去刑法堂,别在这里发癫。”
……
谢鸿微回去的路上就把那事忘了,只是摸了摸袖子里,还有好几颗糖,第一次感觉自己无福消受。
等他回到房的时候,管陌柳还睡着,然而眉毛皱着,唇也是抿着的,在绯红面容的衬托下便显得唇色泛白。
谢鸿微上了床,又叫了他一声,“师兄。”他俯下身抱起了管陌柳,准备带他回后山的湖泊那儿去。
只是管陌柳睁了眼,却摇一摇头,道:“不去了,你陪着我就好。”嗓音喑哑,气息灼热。他叹了声气,语气似是呢喃,“你摸摸那处、是不是打开了?”
谢鸿微犹豫了一下,安抚道:“先带你回水里去。”便又低头亲亲他的额头,“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后山那处湖是管陌柳独有的,背阳而偏远,寒潭凉雾,终年不散,对他来说自然是极其适宜的,而谢鸿微体内有一寸离火,也不受那寒气侵扰。
谢鸿微把怀中的鲛人放入湖中,就如同昨日那般。
虽然没说,但管陌柳的神色明显舒缓了些,抬手揽住他的脖颈,轻笑,“下来罢,你自己摸去。”银蓝色的鲛尾在水波中轻曳着,似是浮光跃金。
谢鸿微就下了水,手臂环住那一节纤瘦白皙的腰身,低下头去寻被藏着的小穴,很快拨开了鳞片,很轻缓地放进去一根藤蔓。
“哼……”管陌柳被他抱在怀里,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浸在湖面下的鲛尾也轻轻颤抖了一下,却只握着谢鸿微的手让他按着自己的小腹。
有了之前的经验,谢鸿微很快找到了生殖腔口的位置,再次小心地碰了碰,藤蔓探进去一小截,轻轻地触了下其中越发水润的生殖腔,“师兄……可以了。”
管陌柳忍下一声呜咽,哑着嗓子催他,“你快些,别、别磨蹭了呜!”他昂起头,银蓝的长发滴着水花,羞恼地用鲛尾轻轻拍了下谢鸿微的小腿,“没叫你磨蹭那处。”
谢鸿微使了个坏,只抿着唇笑,手上用力又把师兄扣回自己怀里,终于探出手去摸那口紧致的小穴。
泡在湖里的穴肉更凉了,摸起来都是水,也不需要什么润滑,不过却有些太紧窄了塞进去两根手指便有些施展不开。谢鸿微低声道,“我快一些,师兄要是疼了就和我说。”
管陌柳抬了眼望他,眼尾的赤色鲛纹带着湿痕,“你再不进来,我才难受。”
谢鸿微就吻一吻他的眼尾,随后加快了动作。好在这张穴虽然紧了些,但扩张起来却不算难,柔软的穴肉被撑开的时候也没怎么反抗,只是缠绵地吮吸着塞进来的手指。只有冰凉湖水倒灌进来时,穴肉会蠕动着缠住手指,随即被再次撑开,只把管陌柳弄得呜咽出声,眼尾绯红更甚。
好一会儿,谢鸿微撤出手指,低声道:“我进来了。”在师兄恼得又用鲛尾拍他的小腿前,他及时地揽住怀里的鲛人,将性器抵在那口轻轻张合着的小穴处,缓缓地插了进去。
“呜、嗯……”管陌柳几乎立刻失了力气似的软在他怀中,身体轻轻颤抖,被侵犯进深处的性器烫得全然失语,绮丽的鲛尾无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