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鲛尾在床榻上泅染出湿痕来,管陌柳轻皱着眉毛,主动化成了双腿,赤裸地卧在湿迹上,轻叹一口气,“早知去我那儿了。”
“这有什么的。”谢鸿微点了枝灯,与他说道:“你自在些就是了,不过一张床而已。”
于是管陌柳便笑一笑,又将鲛尾化出来,抬眸唤他,“怜青,你过来。”
于是谢鸿微便走过来,又将一枚水灵玉交到他手心里,低头问道:“怎么了?”
管陌柳从鲛尾上掀了一块鳞片下来,抬手给谢鸿微戴在了手腕上。那块鲛鳞形状完整,光泽绮丽,只是边缘还染着血,只在尖端处穿了个洞,以墨蓝色的细绳拴着,被系在那节白玉般的手腕上,可谓相得益彰。
谢鸿微垂着头,虽然没动,但是低声道:“师兄……”
管陌柳语气含笑,“你要怪,倒不如怪我罢。我知道你若见了这场景,便不愿收的。只是我却自私一些,要让你知晓,这伤是为你留的。不过几日便好全了,不必担心。”
谢鸿微却道:“但不好看了。”
于是管陌柳动作一顿,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的鲛尾,语气有些犹豫,“真的?”倒真有几分懊悔了。
谢鸿微没忍住笑了出声,安抚道:“好看,我胡说的,师兄莫要当真。”
然而管陌柳听了那话,却真觉得那伤显得丑陋,旋即便要把双腿化出来,可谢鸿微搂住他,轻哄道:“怪我失言,别生气了。”
这哪就和生气扯上关系了只是他这么一说,管陌柳也不好再那么做了,只是依旧有些不好意思,把缺了鳞片的鲛尾往里藏了藏。鲛人也是妖,自然也爱美,况且为悦己者容这话,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谢鸿微搂着他,却又伸手去摸了摸师兄的额头,“好烫,还是难受吗?”
“嗯。”管陌柳倚着他的胸口,“最近夜里皆是如此,也习惯了。”他将耳鳍收了起来,好离心上人的心口更近一些,“有你陪着我,应该还能睡安稳些。”
谢鸿微却有些愧疚起来,“我该早些察觉到的。”
管陌柳便笑,拿指尖戳一戳他的胸口,“那又如何?你就不去陪着师尊了?”
于是谢鸿微的那一点愧疚就消失掉了,他说道:“就送你去师父房里,睡他那座玉床去。”只是多半又要被戳着脑门骂混账东西而已。
管陌柳神色一顿,摇一摇头,“算师兄错了,你可少想那些歪点子。”他这师弟固执起来,是真能做出那种事的。
谢鸿微笑吟吟的,有一句便回一句,半点吃不得亏,“师兄知道就好。”虽说如此,他还是把管陌柳往怀里又搂了搂,手臂搭在他的腰腹处,鲛尾的鳞片在那处细细密密地排列着,与赤裸白皙的皮肤结合在一起,也因此分外敏感。
管陌柳低吟了一声,有些忍耐不住地动了动鲛尾,道:“真是难受得紧,怜青,你摸摸我,摸摸那处。”他面色绯红,浑身滚烫,倚着青年胸口求道,“不双修,你让师兄舒服舒服……呜。”
都上了床,再推辞才显得虚伪。于是谢鸿微安抚地拍着师兄的肩膀,不过毕竟是第一次,便轻声问道:“在哪处?”
“在……鳞片下边。”管陌柳摇了摇腰身,绮丽鲛尾后的一枚鳞片主动分开,露出其中那口粉嫩而湿润的肉穴,“呜、在这,快进来,来。”他的嗓音都有些颤抖了,那张穴更是在一张一合地吐着水液,难受得很。
谢鸿微抚摸了一下师兄如今同样是银蓝色的长发,纤细的藤蔓缓缓地探进那张水润的小穴里,动作很是轻缓小心,轻轻摩擦着里面的嫩肉。
“嗯呃……”管陌柳的身体轻颤着,身体深处都是敏感点,被搔弄一下就会发情似的,没得到宠爱却又会止不住的发痒,促使他摇着鲛尾哀求道,“怜青,我难受。”
于是谢鸿微便又塞进去两根藤蔓,cao弄着那张紧致的小穴,搅动出里面的水液。只是这处实在太窄了些,很容易就塞满了,水却多,很快从粉嫩的穴口里溢出来,落在微湿的鲛鳞上。深处的穴肉也是温凉的,却又缠绵得很,绞着藤蔓不肯松开。
管陌柳握着谢鸿微的手腕,轻皱着眉毛低吟。鲛人的嗓音自然好听,如坠玉落珠般清朗,如今却喑哑下去,似海雾潮汐,去卷岸边人的脚踝,“嗯、再进来些,生殖腔,还要再深些……”
他牵谢鸿微的手按向了自己平坦白皙的小腹,没有任何鳞片的保护,摸起来还是温热柔软的,如他语气温柔,“虽然现在还没有打开,但也能让你摸摸,只是轻些,师兄也怕疼的。”
谢鸿微的动作于是又放缓了一些,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处皮肤,深入小穴里的纤细藤蔓十分小心地触摸了一下生殖腔口。比穴道里热一些,但依旧是微凉的,腔口像是带着肉芽似的,紧紧地闭合在一起,被摸了摸,却又蠕动着吐出来一股水液。
管陌柳低呼了一声,手不由得握紧,白皙的面容红得滚烫。
“疼吗?”谢鸿微有些担心地将藤蔓撤出来些,轻声安抚着,“我下次再轻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