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的样子,不像刚才在浴室唱黄色歌曲那样的快乐,可见性的不满足,对一个女人的伤害有多大。
她坐在化妆台,坐下,对那两叠千元大钞摸了一下,又移开了手,振其可空紧张了一阵。现在,他已丢精了,也全心全意的注意那二十万块,对着女人那若隐若现的乳房和美丽的曲线,不再遐思了。
哇!她连三角裤都没穿呢?
那半个球似的阴阜,和杂草丛生的阴毛,还诱惑着人呢!可是毕竟二十万元重要多了。
女人随手关了电灯,打开了红灯五烛光的小灯泡,然后上床躺下。最先是大八字的仰卧床上,然后翻个身,就朝右边睡了,一下子又翻到左边,拿了一个大枕头,抱入怀中。
振其他小心的蹲伏着,一点也不敢乱动,他现在必须有耐心。
听到洋房的大门开了,轿车驶出去,又再关上门,想不到还是自动的电动门,有钱真好,什么都方便。
午夜一点。
女人又翻过身,大八字的仰睡着。
振其看看手表,心想:不要急,欲速则不达,只要自己小心翼翼,二十万元垂手可得,他可怜的父亲有救了,折骨部份可以重新开刀。等爸爸出院后,将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又可以活跃在商界,大展雄才,爸爸才四十五岁,年轻得很。
午夜一点半。
女人一直翻来覆去,现在总算安静了,好像已沉入甜蜜的梦乡了。她又大八字的仰睡着,呼吸也均匀了。
振其心想,苍天保佑,她总算是睡着了,当然,现在还不能冒失的行动,最少要再等半个小时才行动,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二十万元很听话也很乖的放在那儿,除了它能生出双翼,快飞不掉。渐渐的,振其放心了。女人均匀的呼吸声也加重了。
一点四十五分,午夜。
女人再没有翻来覆去了,很安静,好乖,乖女人,你好好睡,甜甜睡,一夜长一寸,明天醒来,你已丢掉二十万了。
二十万对你不算什么,对我曾振其来说,可算是救我家的大恩人。明天我就去拜拜,求神明保佑你长生不老,永远这样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求神保佑你丈夫,跟你玩时,能举而坚、坚而久,百战不泄,使你能得爽歪歪的求死求活,飘飘欲仙,不要像今夜一样,半途而废的软了,这样多漏气。
好像她已睡得很甜了。丝织的睡袍也入睡了,很乖的伏贴在她身上,却把她整个玲珑的曲线显露出来。
哇!好可怕的阴阜,像半个球一样的突隆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好像要向任何大家伙挑战似的不可一世。
振其猛然又全身发热。那些阴毛张牙舞爪,像要冲破睡袍似的。他舌乾口舌,胯间的大家伙,又没来由的硬了起来。糟了!自己怎地可以又在她身上胡思乱想呢?
那对乳房,耸然直立。
午夜二点。
振其心想:差不多了。于是,他开始行动。
他小心翼翼翻过铁栏杆,而身子落在阳台上,随着就要从窗户窜入卧室,可是「碰」却给纱窗给挡住了。好在对拿起纱窗他素有经验,他又非常小心地把纱窗拿了下来,然后很小心的放在洋台上。
「拍」的一声。呀!糟了,弄出了声响。苍天保佑,并没有弄醒女人,她好梦正甜。
其实,她被惊醒了。第一个念头是小偷来了,第二个念头是:是不是侄儿的同学曾振其来了?他这几天老是鬼鬼祟祟的在墙外徘徊。
但愿是曾振其来了,若小偷的话,就非常危险了,她又惊又怕。
振其蹑手摄脚的跳进室内。现在他放心了,女人显然好梦正甜,他像猫的脚步一样,着地无声的一步步向化粧台逼近。
二十万,他要那二十万。
骤然间,女人闪电般跳下床,打开了日光灯,顿时满室光亮如白昼。曾振其惊呆了,他很快的要抽出短刀,现在他唯一能做的,是拿着小刀抵住女人的脖子或胸膛,叫她不要出声。电影或电视上,通常都是这样了。
糟了,短刀忘了带在身上!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他顿时手足失措,接下来的,他不知该如何应变,惨了、脱不了身,准被捉到牢狱了。
「原来是你,吓了我一大跳!」女人娇声骂着。那样子好像没有敌意。
他从未做过小偷,没有经验,这瞬间,他本想冲向窗户,可是不小心跌下去,不死也得折断骨头。他心乱如麻,傻楞楞的呆立着。
女人又娇恨恨的说:「我就知道是你,你敢吗?偷钱。」
「你……你知道……我要来偷钱……」他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你叫曾振其,是吗?」
他点点头,现在他不知该怎么办?没有短刀来恐吓她。他又不想打她,男生打女生,多可耻。那他该怎么办?
「你来多久了?」
她突然想起刚才跟自己丈夫跳床上舞、玩大家伙插死亡洞游戏,若给振其看到,是多么害臊的事。
振其也连想到这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