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的,她是铁路的文娱骨干,有着女人的妖性和韵味,怪不得她陪领
导上床就把继父安排到了铁路成了正式工。进门了解了情形后,她笑着对我妈说,
弟媳呀,其实就那么回事,这也是咱铁路的传统了,不要想那么多,算个什么事
呀,辉子也没怪你,谁家都有这事,谁家不都正常过日子嘛,女人怎么了,女人
也可以象男人那样放开点,又不掉帮掉底的,就是玩呗,你姐我也一样,其实女
人只有男人爱液的滋润才会年轻健康。
大姑是出了名的风流人物,这我早有耳闻,这时母亲似乎不那么委屈了,大
姑的话可能也让她觉得有理,何况刚才她也得到了满足,只是初尝这事的女人总
有点莫不开。半天才怯生生地说,那也辉子早告诉我呀,让我也有个准备,大姑
笑了,说,准备什么呀,我在家里睡的时候,你姐夫有时带几个人回家,我都不
知道是谁就把我轮着折腾一夜,说着就边脱衣服边说,弟妹,姐现在给你打个样,
也让你心里踏实一些,说着脱的只剩下一个红乳罩和肉色内裤,两只饱满的奶子
似乎要挣破而出一样,形成两个半球挤出深深的乳沟,丰满的屁股几乎要胀破了
内裤,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诱惑着每个男人的神经。
母亲似乎觉得这样能减轻她的负担一样,向装着熟睡的我看了一眼,继父知
道她的意思,就喊我起来到外地睡,我顺从地到了外地,洪波跟了出来,顺手带
上了门。这时听到大姑说,谁先来伺候老娘,紧接着听到她上炕的声音。
我和洪波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大姑已经全裸了,真是名不虚传,白嫩
的皮肤,两只奶子坚实饱满有力地上挺着,小腹平坦,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的人,
腰和屁股由一道弧度很大的曲线连接着,叫人无法抵抗她的诱惑,小腹上是放任
丛生的逼毛,略带黄色,卷曲着贴着肌肤,她仰面躺着,故意夸大地抖了下她的
一对大奶,贱声地嗔道,谁先来呀,还不时摇晃着屁股,两片屁股一波波地,母
亲卷着被坐在炕边,略带羞涩而又期盼好奇地看着大姑,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委屈
和疑虑,强叔坐在地下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准备发生的一
幕,继父早已脱了衣裤,坐在母亲身后搂着母亲,一付一家人看戏的样子,山子
这时边脱边说,大姐,我先来伺候你。
山子一身精壮的肌肉,鸡巴早就高高立起,有我小手臂粗长,几乎能贴到自
己的肚脐眼,他敏捷地上了炕,先伸出舌头搅动大姑的两只乳房,他很在行,由
轻到重,在由外到里,把大姑的两只奶子舔得上下波动,大姑迷着眼,舌头夸张
地伸出来上下舔着自己的嘴唇,一副享受淫荡的样子。
山子突然两腿分跪在大姑的两肩旁,一手捏开大姑的嘴,把硬起的鸡巴一下
捅到她嘴里,然后抽送着,大姑不时用媚眼看着山子,随着山子的抽动贪婪地吸
吮着,发出咂咂的声响,山子似乎有意插到底时停顿一下,充实享受鸡巴完全进
入大姑嘴里的感觉和刺激。大姑都被憋红了脸,有时还伴着咳嗽,不时有粘液从
她口角流出,山子这时转过身来,他的鸡巴就这样在大姑嘴里转了一圈,然后他
反趴在大姑身上,两手从大姑大腿下穿过去,开始舔食大姑的逼,我看不见大姑
的逼,只看她不时抽搐痉挛抖动着,有时她把山子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用手攥着,
脸上表情吓人地喊叫着,看来山子对她的逼刺激到了极点,每当大姑拿出山子的
鸡巴,几乎像受刑般嗥叫的时候,山子就霸道地把鸡巴野蛮地插进她嘴里,虐待
般使劲地插着,还伸直两腿夹住大姑的头,让她无法动弹,屁股有力地推送着,
大姑被憋的不行的时候他才插出鸡巴,只见大姑脸红的像快红布,嘴里随着咳嗽
流出了一大口粘液。
妈妈在旁呆呆地看着,刺激的场面让她兴奋甚至害怕地全身乱抖,强叔仍笑
嘻嘻地坐着吸烟,我真佩服大姑这么无顾忌地投入,这时我的衣裤早就被洪波脱
了,我脸冲着门窗看着,他从后面开始舔我的嫩逼,还不时抓摸着我的双乳。突
然继父把母亲的被子一把扯掉,开始玩母亲的奶子,抠她的逼,我看见母亲的阴
道仍不时流出强叔的残精,母亲也进入了亢奋,继父把她摁倒在大姑旁边,和大
姑并头并列着,然后挺起鸡巴一下就操进了母亲又淫液四溢的逼里,几乎同时,
山子也从大姑嘴里抽出鸡巴,分开大姑的双腿,一手攥住鸡巴的根部,在大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