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门有铁门锁着,窗户也架上了铁窗是进不了的。
他正感到失望,猛一抬头,发现壁上有条排水管,由下延伸到二楼,虽然楼上的阳台有架上铁窗,而那只不过是为了摆花盆而设的,是可以轻易翻入的有了一线希望,他不禁脸上露出了笑容,于是,他攀沿着排水管而上。
到了二楼阳台外侧,他正想翻过铁窗而入,突然间,室内电灯亮了。
他赶紧压低身子,且睁大了眼睛往内一瞧,糟了,有个女人在卧室里。
这个女人从外表看来大约三十四五岁,长的娇艳如花,双峰高耸,有如蛇般的纤腰,粉臀是丰满圆润,身裁可谓是少一分嫌瘦,多一分太肥,而且有着成熟抚媚的贵夫人风韵。
她在振其的脑海有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一眼就认出这个女人是同学的姑妈。这时候的振其,紧张的手心都出冷汗,一颗心猛跳着快要跳了出来。
他不由咬牙切齿自我骂着:
「哼!真倒了八辈子霉,她平时这个时候不是陪丈夫应酬,就是在麻将桌上,怎么我首次出马,而她竟然在家,真是遇见了鬼!」
振其骂过后,频频的摇头叹气,心想:既然已出马怎能空手而归呢?但不离开能偷到手吗?哎呀!管他的,等一阵子再说。
他正百感交集时,她开始脱衣服了,口中边唱着歌:
「爱人呀!我已双腿展得开开,怎么你人还不来……」
她唱的是一首黄色歌曲。
振其从未曾看过女人的裸体,有的话,也只是从书刊或是朋友家里的录影带上看过,如此而已,他也从未想过要看。
因为同学曾要请客,带他到歌厅去。
听说在歌厅里可以看到舞娘光着身子跳着舞,还有仙女沐浴,以及各种让男人见了神魂颠倒的镜头。
可是,他不喜欢看,他拒绝了。
而现在……振其虽不想看这活色生香的镜头,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逼的他不得不看。
这个女人,终于把洋装脱下来了。
哇……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了。
也不知怎地,振其感到小肚里有一团火,这团火突然延伸到全身,尤其是燃烧到下面的家伙时,家伙突然间暴跳起来。
呀!呀!她要脱乳罩了。
他想转过脸不看,可是心与愿违。
他的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的注视着这女人。
呀!她转过身子。
振其松了一口气,心头不由产生了罪恶感,他不该偷看这女人脱衣服的。
他的妈妈,也是这种年龄,而且长得比她更美。
随及他感到有点儿失望,不!应该说大失所望,这么美的女人,虽然是徐娘半老,毕竟风韵犹存。
据一个常走花柳街的学长说,要玩女人,最好玩三十岁至四十岁的女人,这类女人最有劲了,骚味十足。
二十岁左右的黄毛丫头,中看不中吃,像青涩的果实。这当然是谬论,不足为凭。
他双目耽耽,注视那女人的一举一动。
下面的家伙,却大又硬的使他难受。
女人打开了衣橱,寻找衣服,终于找出了一件薄如蝉翼般的睡袍,和一件乳白色约三角裤。
哇!她转过身了。
振其看得双眼差点儿充血,那两个如粉搓玉球的乳房,竟然有碗那么大,巍峨的耸立如山,好像向人示威似的。
而那三角裤太小了,并且是洞洞的。
呀!他看到乌黑一片的像是阴毛,阴阜很饱满。
也不知怎地,她突然向窗门走来,振其惊骇得一颗心差点儿跳出口腔外。
到了离窗门不及二尺处,又停止了。
哇!
他看得更清楚,这样玲珑晶莹的胴体,正是上帝最美的杰作,根本找不出一丝丝的瑕疵。
万一她打开窗呢?
振其是又惊又怕,又恐又慌,对这女人的胴体又是垂涎欲滴,又是心跳口乾,真的是百感交集,杂念丛生。
女人停止,又转过身走了,他长长的喘口气。
现在,他小心翼翼的移动身躯,使自己的身躯能完全避起来,若万一女人打开窗子,不会发现到自己。
若不小心被捉到,连大学都不要读了,一定被勒令退学。自己整个前途,也就完蛋大吉了。
他总算把身子给掩蔽住了,心里头也觉得比较有安全感了。虽说是安全,可是,只要她比较留意点,还是会被发现的。他可埋怨自己真的选错了日子。
当振其的心情稍稍定出后,他的双眼又不由往里望,他发现那女人走进了浴室。
这种豪华别墅,卧室和卫生设备都同在一个房间里,就像观光大饭店的套房般,因为这样一切都方便,洗脸和大小便,都不要走出房间。
哇!振其的心头突然又「吓」了一下,因为,那女人蓦地又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娇躯已一丝不挂,匆匆的走出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