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台照了一下,随手拿起了一条浴巾,又婀娜走进了浴室。
直到了她把浴室门「碰」的一声关了上,振其才收回视线。
啊!虽然他只是匆匆的一瞥,可是,她那小腹下一大片茸茸黑色的韩国草和那胯间两片如半月形成约三角地带,已一清二楚的映入他的眼帘。
振其顿时觉得口乾舌燥,气喘如牛,整颗心就好像要停止跳动似的。
这也难怪他如此惊吓,因为他未经人事,还是个道地的「童子鸡」。
总算不幸中的大幸,他人吊在半空中,而眼晕目眩,整个身子也不停的发抖,却没有栽了下去。
一阵冲动后,他胯下的鸡巴也不声不响的翘了起来,他不自主伸手去摸。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喔!平时硬起来鸡巴可没有这么粗大,怎么今晚胀起来会这粗又长?都快要有了七寸。
在胡思乱想中,振其无意中往下一看,不禁心头发凉,想想,人吊在半空中,地下又黑漆漆,万一掉了下,若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他的心已动摇。
可是继而一想,也不对:进来容易,出去难。要溜走,也得等这女人睡着了才可以。若现在走,一定打草惊蛇,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惊动这屋里的人。他只好耐下心来。
她在浴室洗澡的镜头,振其是看不到,可是,流水和唱歌的声音,却不停地传入他的耳中,依稀地听到她唱着:
「爱人呀!爱人呀!你为何到现在还不来,还不来?……你可知道我的心急,我已等着发慌……我的大门早已为你而开,盼你早点归来好上床,好让小穴吃饱,妹儿能早点入梦乡,免得明儿日上三竿,妹儿还起不了床。」
歌词又是黄色的,振其心想:这个女人看起来雍容华贵,风度气质,都是上上之选,可说是女人中的女人,而且据说,也得到了硕士。
怎么搞的,难道她春情发动,否则总是唱这一类的歌呢?都生过两个儿女了,已经是半老徐娘了,还春情发动个屁!莫非是今天太高兴了,才如此得意忘形?
她洗完了澡,蹒姗的走出浴室。
振其大失所望,想像中,她应该赤裸裸的从浴室走出来才对。可是完全与想像中的相反,她穿着睡袍走出来,虽然那睡袍是半透明的,可是太长,长到差不多碰着了地。
振其在失望中,又另有发现:女人穿着这种睡袍,亦有一种神秘感,若隐若现,更加能刺激男人的性慾亢奋,更加能引得非非之想,反正各有千秋就是了。
振其对她正欣赏时,突地,有了敲门的声音。女人娉婷的轻步莲步,开了门,走进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高头大马,一派绅士或是大官的风度。可惜,肚子凸得太可怕。
男人一走进卧室,立即把女人搂抱进怀中,与女人接吻着,振其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这位同学的姑丈、女人的丈夫。
两人接吻片刻,就手拉手的往床上一躺,都是仰天而睡。
女人娇滴滴的问:
「今天这么乖,这么早就回来,还要不要出去?」
「我一点有个约会。」
「午夜一点,还有约会?我看不是吧!想不是去找小妞陪宿,就是吃喝打牌,哪有午夜一点谈事情的道理!」
「真的谈生意,顺便保个人。」
男人说着,手就把女人的睡袍掀开,整个下体就门户大开了,然后男人就用手摸到那半个球一样突出的阴阜。
「嗯……嗯……骗鬼……」
「说真的,有个通缉犯,被牵连进抢劫案中,他本来只是票据犯,怕警方误会,要我出面跟警方谈谈。」
「嗯……说起来,你还真辛苦。」
「为了你和这个家……」
「少盖了,我认识你后嫁给你到现在,已有十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从丽红起,我想你现在在外筑了有十个金屋藏娇了。」
「阿贞,说真的,是你误会了,那只是逢场做戏,我所爱的,只你一人而已。」
「真的令人感动,你实在太会演戏。」
「阿贞,你怎么说这种话呢,不信我可发誓!」
「少来这套,老夫老妻了。」
「你也可以逢场作戏呀!」
「你不怕戴绿帽?」
男人转身,边说话边把她的睡袍脱下,说:
「时代不同了,我爱你,我也要你过得快乐,想当年你我拼手柢足,同甘共苦,才有今天的我。」
睡袍脱落了,立即,床上躺着是一个如羊脂,如白玉般美妙的胭体。振其整颗心都收缩成一小团,跳得急促。
「你还有点儿良心……」
「我对你的爱始终不变,但为了我的事业,我必须如此交际应酬,你可以去找个男朋友,最好找小男生……」
男人又把她的三角裤脱下。
哇!那如半个球般高突出的阴阜,怵目惊心,在乌黑的阴毛覆盖下,隐约可见到那个肉缝,就是温柔乡或死亡洞。
他的同学老说那是死亡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