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郑则拍了拍湿淋淋的手,放掉了一池已经开始浑浊的水。
而他的保镖就算再想反抗挣扎也没了渠道——因为正被主人用换下的衣物牢牢绑在浴缸的扶手上。明池的两条腿修长匀称得不夸张,紧紧绷着充满力量的肌肉却被郑则分开绑在侧边扶手上,内侧的肌肉拉扯出线条,那片较为浅淡的皮肤完全暴露出来,包括中间软垂的性器和肉色遮挡下红肿外翻的肉穴。
明池的手被不知郑则哪里摸出来的情趣手铐锁在头顶的护栏上,一时也无法理解现状为何到了这一步,屁股两边在他挣扎中被郑则扇得有些肿,红红的一片。
郑则又用手指去玩那个穴口肿胀的屁眼:“你看,要是听话的话我就不会把你锁起来了。”
明池这下就算不想听话也做不到了,能够支配反抗的四肢都被禁锢,身下羞耻的私处被迫打开,任人玩弄。
郑则将保镖紧张软垂的性器拨到对方紧绷分明的腹肌上,那里残留一点精絮和未干的水渍,全蹭在那片浅麦色的肌肉上,底下被堪堪遮挡住的穴口就失去遮羞,完全露出来让他玩。
两只手指并起插进去后又分开,把那肉穴撑开,真的去抠洗里面的浊液。
而明池的角度可以看见郑则正盘腿坐在他被迫打开的双腿中间,手指在他身下抽插,因为刚才下半身才浸在水里,那里又含着精水湿润得很,被两根手指捅得咕叽咕叽响,那水声听得明池面红耳赤。
更何况不看自己的话入眼就是郑则赤裸腿间半硬的性器,那东西明池也不是第一次见,但此时他被两根手指插着后面就已经觉得那地方被扯得难受,原本就肿胀的后穴和内壁更加有种拉扯的钝痛。明池不禁怀疑郑则的那东西那么粗竟然能进去那个狭窄的地方这么几次,难怪次次都疼得他无法忍耐。
明池实在觉得现下的姿态不堪入目,还是忍不住闭了眼。
“呃”
郑则故意在那柔嫩的内壁上抠挖,抠得明池脆弱肠壁痛得辛辣,诡异的痛和涨混在一起,弄得他锁在头顶的双手不自觉握成了拳,指甲掐进肉里,似乎想用这点痛来抵御身下陌生又羞耻的感觉——
突然明池低低喘了一声。
“哦?这里吗?”郑则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具,修建平整的指甲越发恶劣地抠挖起来。
结实紧绷的腿根颤抖起来,明池哑声道:“别弄那里先生”
郑则听了动作却更加粗暴:“你以为谁都能被我这样伺候吗?”保镖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出流畅的线条,矫健的身躯和淫靡的痕迹交错出一种情色的违和感,郑则的鸡巴越来越硬,他抽出蹂躏对方屁眼的湿淋淋的手指转而插进明池嘴里玩那条柔软的舌头,嘴里骂道,“不知好歹。”
明池避不开地被那咸腥手指插了嘴,想到那刚从来哪里拔出来的,饶是不拘小节的保镖也不禁有些扭曲了脸色,舌头想躲,却还是被郑则夹住往外扯,嘴里拒绝的话成了软弱的呜呜声。
“再不听话就把你的嘴也锁起来,舌头挂在外面,做条真正的狗,”郑则扶着硬挺的肉棍往那已经湿着不住收缩的肉穴里捅,嘴里不干不净威胁着,“或者再给你装条尾巴?——就插在这里——”说着身下往刚才抠挖的地方用力一顶,满意地看见被束缚的保镖露出难耐的神情,“把你的屁眼捅得再也合不上了,只能每天拿东西堵住,像这样——”
“呃嗯唔”
明池被这陌生窜上的酥麻电得一颤,污言秽语响在耳边犹如实质,屁股中间的肉穴实实在在被撑成了一个洞,就好像郑则所说的都成了真,脚趾不由自主紧张着蜷缩。像是唯恐那地方真要合不上似的,肠肉自发紧缩绞着施暴的粗长肉棍。
郑则被夹的舒爽,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手指捏着保镖无法逃避的舌头揉着,那里兜不住的唾液往下流,弄的明池利落的下巴被晶亮的唾液软化了不少,看起来有些可怜。
而另一只手不用去捞明池的腰身——因为正牢牢绑住双腿固定在浴缸中间——就摸上了赤裸健壮的胸膛,那两块胸肌正如主人的心情一般紧张绷着。摸起来硬邦邦的却很有弹性,刚才被郑则的脚趾夹得充血的乳粒正颤颤巍巍立着,倒显得另一边正常的那颗有些受冷落。郑则的手掌不小,他把保镖的胸肌当成女人的奶子大力揉捏,乳粒按进充满弹性的乳肉里深深凹陷,指甲在那浅麦色的皮肤上掐出月牙,一松手那颗肉粒又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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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池被捣弄着体内敏感柔软的地方,浑身都窜满陌生的快感,而郑则的动作却很是粗暴,一下破开红肿的穴口与内壁,一下又狠狠捣住那处,就像要把那里捅破似的。
夹着明池的舌头不让他咬唇压抑喘息和低吟,边搓揉那块弹性十足越摸越软的胸肌边捣着穴,郑则听见保镖沙哑的嗓音就像又被下了药,低头狠狠咬住充血的奶头用力捅弄十来下,一个深插,又射在明池屁股深处。
“唔”
“想射?”
郑则还插在那个湿热的屁眼里,拨弄着明池被自己插到高高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