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最后明池还是没有把深处的东西弄出来。
他并不是不想,而是对情事生涩的明池洗澡的时候根本对郑则故意射那么深的浊液十分无措,他除了和上次一样坐在马桶上等那些浓稠粘腻的液体往下滑以外没有别的办法。他也强忍着羞耻试图用手指去碰那个出口,但那里已经被粗暴的动作弄得高高肿起,指腹碰到的触感绵软得令明池心惊,逃避似的不再靠近那里。
虽然有些丢人,明池还是故意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手掌都洗得有些发白,他抱着郑则等烦了对自己失去兴趣的希望在浴室里浪费着水。
郑则确实等烦了。
所以他对保镖的耐心耗尽的下场就是直接来到浴室里提枪上阵,动作粗暴发泄着不满——
“唔呃”
额头顶在深色的墙砖上,水顺着明池短短的发茬往下滴着大滴大滴的水珠,明池闷声哼着,强睁着眼睛看着水珠滴落的单调过程,这几日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他所能思考的范围。
身心甚至比通宵保护还要疲惫。
郑则大开大合操着保镖的屁股,视线顺着对方隐忍赤裸的背肌一路往下,看到那个已经被刚才的自己插得红肿的肉洞嘟嘟地含着自己的鸡巴,清水和汗液混在一起,将那人腰腹间的青紫痕迹染得淫靡。
郑则突然想起当初自己单干彻底出了家门的导火索是跟郑余华大吵的一架。
而他差点忘了那时吵架的中心却是明池。
郑则从小厌恶郑余华的控制欲和受迫害妄想,那变态的控制欲已经逼死了他母亲,而他那时只是玩玩长得好看的保镖而已居然被郑余华从中拦截,任哪个男人都不会在欲望卡到一半的时候有好脾气,何况他早就受够了。虽然比郑则计划的早一些,但这给了他爆发一个很好的理由,他不可能不利用。
并且任性妄为地因为争吵负气离家总比计划缜密的全身而退要让人放松警惕一些。
回想到这里郑则没忍住冷笑一声,胯下一顶,将插得舒服的性器一下捅到最深,在还含着残留精水的深处又射进了一大泡浓稠的精液。郑余华的阻拦又有什么用,送来监视他的保镖还是上了他的床。
肆虐的凶器滑出体外时,明池没忍住松口气,低低喘了一声。
郑则的衣服也被弄湿了,他索性把衣服全脱了,进了浴缸放水,看着高大的保镖沉默着拿了浴巾裹住还在往下淌精水的下半身就要出去,不禁又有些无名火窜上来。郑则长臂一伸,直接把那条浴巾扯了扔在地上,看着明池带点惊诧地望过来,他道:“洗澡。”
视线接触到郑则的时候明池就有些后悔,他看见对方赤裸颀长的躯体已经会不由自主想到自己被迫雌伏于人下的羞耻,明池垂了眼帘,蹲下去要捡起地上的浴巾:“我洗完了唔!”——却被郑则一把拉过去,毫无防备的明池下意识伸手去挡,手肘撞在浴缸边,发出沉重的闷响。
郑则把保镖扯进浴缸里,两个身高相当的男人挤在里面只能身体相贴,明池想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动,一时有些无措。
但明池无所适从的样子却取悦了郑则,郑则坐起身来,手臂绕过保镖宽厚结实的肩背,摸了摸男人粘腻的臀间:“这里还这么脏,你就洗完了?”
“我讨厌不诚实的人。”
明池躲着身后似乎要伸进去的手指,却无可避免地碰到郑则的胸膛,他下意识道:“抱歉,先生。”
“那你来帮我洗。”郑则的另一条手臂慵懒地挂在浴缸边,靠在浴缸里,敞开着身体等对方动作。
明池却没有那么惬意了,浴缸再大也容纳不下两个大男人伸手伸腿地肆意妄为。他的手肘有些肿,去拿浴球的时候痛得他微微皱了眉,郑则以为明池不愿意又要走,抬脚就把站起一点的保镖踹回浴缸里,赤裸的脚踩在男人肩膀上,在那道利落的锁骨上流连:“乖一点。”
而明池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自己的主人了,只能任对方踩着自己的肩膀,默默地挤了沐浴液在浴球里帮郑则洗澡。
那只皮肤细腻骨骼漂亮的脚踩着踩着就变了味,明池在帮郑则擦洗着放在浴缸边的手臂时,那只脚顺势滑到保镖的胸膛,踩得那块饱满结实的胸肌微微凹陷,脚趾夹住那粒还没怎么被玩过的青涩的乳粒。
明池一顿,低声道:“先生”
“嗯?”郑则讨厌明池的例行公事脸,脚趾夹得力气更大了,本来浴缸就小,脚跟踩在明池胸前带着挤压的力道,而脚趾的亵玩确是和那力道相反,把那颗小肉粒夹得变形,浅褐色的乳头嵌在白皮肤的脚趾里有些充血,看起来有些凄惨又淫荡。
明池只感觉从未关注过的地方被踩得凹陷,中间本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乳头被揪得发疼,充了血又开始发麻,陌生的感觉让他手下不禁没控制力度,开口道:“别玩了先生”
郑则的手臂被保镖那力气狠狠一搓不禁痛地嘶了一声,他脚下用力将明池踹到浴缸另一边,男人的背撞在坚硬的浴缸壁上,前面被亵玩的乳头从紧夹的脚趾里滑出去,有些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