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天逐渐暗下来了。
未拉窗帘的室内只有一点隐隐的喘息声。
明池刚从浴缸里被放下来的时候两条腿几乎都麻痹了,乳头也被掐得又肿又红,郑则却没有给他缓过来的时间就把浑身痕迹的保镖踉踉跄跄扯回客厅——总之澡是白洗了。
郑则的怒气来的不算莫名其妙,他被惯坏了,几乎没有在性事上见过这么不识趣的人——他大概是忘了明池是被迫和自己上床的——保镖手腿的血液还没能回复过来就又被沉着脸的郑则绑在茶几上。
茶几对高大的明池来说太小了点,两条长腿曲着绑在两条桌腿上,因为案几的宽度只能随着缠着大腿的绳子打开,中间刚被玩了很久的肉洞暴露在逐渐昏暗的天光里,水淋淋地外翻着肛肉红肿着,嵌在两瓣紧绷的臀肉间有一种奇特的脆弱感。
姿势羞耻和浑身赤裸地在他熟悉的客厅里让明池几乎抬不起头来。
久不见日光而肤色偏浅的腿间正慢慢开始泛红,拜刚才郑则给明池灌的那杯水所赐。
明池很快明白了源头所在,他的背抵着冰冷光滑的茶几桌面,热度却由下腹而生,窜到四肢百骸,未干的水迹有被蒸干的错觉,而脊背处又重新因为汗水粘腻起来。
极度压抑的喘息也不受控地清晰起来:“呼呼、唔”明池视线里天花板上的石膏线扭曲地像粘稠的液体,药效上来后充斥着陌生欲望的脑子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流动的天花板简直就像那些脏污的精液,粘稠又恶心。
他艰难开口,声音沙哑又带着怪异的情色:“先生不必如此”
“——呃啊!”郑则一巴掌拍在保镖腿间不知何时硬挺立起的性器上,力道又暴躁又泄愤,脆弱处被虐打才逼出明池一声短促的痛呼。
眼前扭曲旋转的昏暗室顶似乎一下迸出了光,明池四肢被缚,毫无躲避的空间,这一下抽打让他痛得一缩,又很快陷入药效唤起的陌生情欲里,疼痛成了另类的刺激,然后他听见那把被粉丝捧上神坛的美妙嗓音说着:“好好学学怎么叫得好听点。”
郑则好整以暇坐在沙发里,刚才在浴室把衣服都弄湿了,他随意披了一件浴袍,松松垮垮系在腰间。狰狞的阴茎半硬着,他靠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长腿一伸,踩住被一巴掌扇红的保镖的性器,蹂躏得那根可怜的东西开始违背对方意志冒清液后,又把濒临爆发的性器抛开,随即干净圆润的脚趾插进了那个红肿的穴里——
“唔别”
明池的脑子从未这么混乱过,理智和情欲互相撕扯,臀缝间生涩的肉穴被郑则用脚趾随意捅着拉扯着,他虽然看不见身下,但他感到荒谬。
明池其实没见过郑则真正与别人上床的样子,他最近的距离就是立在门外,听见里面传来娇声婉转的呻吟。光是偶尔听见就让他足够面红耳赤了,他怎么可能发得出那种声音?
他实在无法明白现状。
而正是因为他没有明白,才一步一步更无知地踩进了郑则的怒气与征服欲里。
那肉穴被脚趾粗暴随意的动作插得更加红了,明池下意识在光滑的茶几上蹭动着来汲取一点缓解的凉意,水声和皮肉摩擦声交错在一起,和着本能绞紧作恶的圆润脚趾的艳红肉褶衬得更加淫靡。
“唔”明池习惯性地压抑声音,结果难受得只有一点鼻音冒出来,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来挽救自己无法逃脱的窘状,只能在一片混乱里开口:“先、先生!”
指甲刮过柔嫩的肠壁,里面的精水流出来把保镖健壮紧绷的腿间和郑则干净圆润的脚趾濡得一片淫靡的湿意。
明池的声音就像有一只温顺的犬趴在郑则胸膛胡乱挠了挠,那点痒意混着对保镖心不甘情不愿的憋闷一起攀延至他的下腹,阴茎狰狞着硬起,叫嚣着要插进那个紧致生涩又湿热吸人的屁眼里,把那个榆木般的男人操到哭出来为止。
热。明池热得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呃唔!”粗长的肉棍顶进还来不及合拢的肉缝里,又痛又涨的异样感却在药效下成了诡异的快感。
郑则只解开保镖的两条腿,被撞击得蜷缩的两条长腿被郑则两手一捞,按在明池的胸前,不算细腻的皮肤随着郑则蛮横的动作挤压磨蹭之前被掐玩的乳尖痛麻不已。
明池想退,可是双手还被牢牢绑在桌腿上,浑身力气早在之前的玩弄和药效里消耗了一大半,本能的趋利避害却夹得郑则更加舒爽,那双漂亮倜傥的眼睛亮得发红,像一只要把他吞吃入腹的野兽。
皮肉相击的啪啪声混着水声一起,郑则每次都插到最深处,那里本来就还留着精水,微凉的液体早就被男人体内的温度暖得像一汪温泉,和着肠肉一起在抽插撞击下吮吸着他的龟头。郑则压着保镖紧张健壮的大腿,那张端正英俊的脸因为忍耐有些微微的扭曲,眼睛紧紧闭着,眉毛皱在一起,明明满脸都是汗水与红潮,却依旧一副难受的表情,柔软的嘴唇咬得发白——
“唔!”明池震惊地睁开了眼,就如嘴唇上传来的触感一样,距离极近的那张俊朗好看的脸昭示着这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