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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好好学习生活 第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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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死不知,做人太太也不知道着急,真是愁人。”

    珍卿心里暗想,施先生老婆说不好跟他是同道,她一直不出现说不定已然遁走,也说不好会否是被秘密逮捕了。若那个被打黑枪的果是施先生,会不会是她通知魏经纶先生之后,魏先生通知同事去救的施先生,要不然怎么那么巧就被人救下呢?

    珍卿皱着眉正自冥思苦想,彭娟又跟她小声地说道:“珍卿,听说公民党恨人鼓吹‘停止内战’,是特务跟流氓在给‘停战派’打黑枪呢。珍卿,听说施先生就是这个主张,他会不会是因为这个?要是如此,施先生定有同道中人,说不定是他们救了他。要是真这样倒好了。”

    珍卿诧异地看着忧切的彭娟,没想到她还没跟她解释什么,彭娟自己把这件事给圆平了,而且圆得七八不离十。珍卿不由唏嘘她对施先生的情谊,这份情谊自己是比不上的。

    因为彭娟待施先生的赤忱,珍卿倒有点惭愧瞒着她来利用她,不过背后的事还是不能跟她透露,彭娟对施先生这份情谊已经能解释她的行为了,不必再节外生枝。

    珍卿想了一想,极端真诚地提醒彭娟:“彭娟,你对施先生的情谊,连我也没有想到。听你说的昨夜情形,施先生多半被他的同伴救了,你最好别再大张旗鼓地寻他,我也不能再叫人找寻他了,不然叫施先生的对家察觉,还不知有什么腥风血雨呢。”

    彭娟也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还是愁恻地抹着眼泪说一声:“我知道,只盼老天和上帝都保佑施先生吧。”珍卿面带奇异地跟彭娟说:“你没跟家人讲你喜欢施先生吧?”彭娟难以置信地看着珍卿:“你以为我是那么蠢的人吗?对我爸爸跟我哥哥,我逼不得已才说你请我帮忙,他们乐得卖给你一个人情,我丈夫那里什么也不晓得。”

    珍卿闻言又讲起另一件重要的事。

    彭娟家有四个车夫提供了施先生的行动轨迹,属那个目击凶案的车夫老苍提供的信息最多。珍卿把许诺的赏钱交给彭娟,叫她悄悄地交给这些车夫,而那个目睹凶案的车夫,最好采取一些保护措施,毕竟凶手极可能是公民党特务。珍卿跟彭娟如此这般交代过,让她转告老苍一定别乱说话,而且准备视老苍的情况,再到别省给他找份好差事。不过还是请别人来经办,她自己家的人不要掺和得太多。

    珍卿留彭娟吃了一顿中午饭,因为利用她心里稍感愧疚,打算以后对彭娟再好一些,又再三交代她不要跟家人露底,不晓得怎么说就都推到她这里。

    珍卿到晚上被家长允许看报时,才发现今天海宁的大小报纸都政治氛围浓厚,都在讲公民党对异己者的政治迫害,说昨晚又有教育界民主人士被刺杀,到现在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新林报》头版头条的社评,专门讲华界、租界好几桩没结案的谋杀案和绑架案,被害者有社会活动家、资深律师、出版界名流、知名学者等,都是主张“停止内战,一致抗战”的民主爱国人士,只因与当局的绥靖妥协政策相违背,便因言获罪成为韩领袖的眼中钉,有人被当局的鹰犬杀害于当街,还有人失踪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些报纸上列举的一长串被害者,有的还曾经是谢公馆的座上客呢。珍卿感到难以抑制的苍凉感,抚一抚自己的肚子缓了一瞬,再想到三哥跟二姐夫妇常年在外奔波,最好不要在风口浪尖挑战杀人者的耐心,不要想着附和这个话题写什么文章讲什么话。

    三哥、四姐从江平归来的翌日,俊俊哥回谢公馆悄悄跟大家说,这几日报纸上一直下不去的热度,就是当局不但疯狂杀害民主人士,还在全蕉监狱秘密杀害□□。从珍卿原来国语先生失踪的翌日起,这两天全蕉监狱总有许多记者围堵,他们最近不敢处决狱中的□□,今天夜里计划悄悄向外面运送□□,准备拉到别的地方秘密料理呢。

    这些话说得谢公馆众人无言以对,可现在谁也不敢明着插手这些事。四姐更吓得直叫丈夫闭嘴,说以后这些脏事不要拿到家里来说。

    珍卿几日间没见到慕先生,腊月中旬带着娇娇过去拜访,发现他老人家又老瘦了大一截,惊问他可是又病重了?慕先生当时肃穆地审视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倒莫名跟她说了一句话:“你祖父说你命厚能带契人,我只道他是封建迷信,现在看来他倒是没有说错。”珍卿疑惑地追问他是啥意思,慕先生就说他头疼得很,要躺下好生歇着,把珍卿关在房门外不肯回答她。

    娇娇听说寿康去三一教堂找容牧师玩,她也跑到三一教堂去找郭寿康玩。

    这天晚上回到谢公馆,娇娇跟珍卿说在三一教堂外见了个怪人,明明是个粗布短打卖苦力的脚夫,可是娇娇站在教堂门洞里等寿康的时候,听见此人兜里怀表滴滴答答地响着,娇娇说她虽然没有亲眼看见那表,但她敢确定声响一定是从那人兜里发出来的。

    珍卿是很相信娇娇的耳朵的,问她有没有把这怪事告诉别人,娇娇说原来准备告诉寿康,想到这背后说不定有什么隐情,她最终没有说。珍卿嘱咐娇娇再不要告诉别人。

    翌日三哥回来跟珍卿说,说是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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