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也许是太久没有发烧了。
陈年感觉自己浮浮沉沉,不论是身体还是神智。
小臂没能缓过来就被折叠牢牢绑住,陆知抓着他的双腿在他后穴里大力抽插。
陆知的进攻比起陆知晓有过之无不及,虽然他表面看起来比陆知晓稳重不少,可身下的攻击甚至更像野兽一点。
“趁人之危废物。”
陈年双臂无法维持平衡,后背紧紧贴着地板,陆知在咬舔他的喉结,他恨恨地轻声说话的震动通过陆知的牙齿与嘴唇传递过去,酥酥麻麻的弄得对方十分舒适。
陆知在床的影子里狠狠地操弄陈年,还未好全的肛口被残忍地顶开,粗壮的肉棒猛地抽出,带出鲜红的肠肉,来不及让人看清又猛地插入,把那段红湿的肉塞回陈年体内,残余的药膏被陆知的性器在后穴里搅得到处都是。
“唔呃”
,
陈年难以描述也不想描述这种令人作呕又诡异的感觉,好像他的内里被拖出去玩弄,那根滚烫的肉棍每一次都进得很深,他的内脏都仿佛被挤得移了位,让他不时想要干呕。
忍不住用被绑牢的手臂徒劳地去推埋在他脖颈间作乱的脑袋,陈年快要呼吸不上来。
陆知感受到身下人依旧的不安分,不满地用了些力咬住对方的喉结才松开。
陈年的头无力地往后仰着,终于被松开咽喉让他终于能够稍微顺畅地呼吸一些,刚被陆知啃住的喉结残留着几个齿印和被吸得发红的瘀印,上面糊着一层未干的他人的唾液,在陈年努力呼吸的时候上下起伏,看得陆知的眸色又深几分。
“呃啊啊”
陈年无法相信,塞在屁股里的东西又粗大了几分,把已经到极限的后穴又撑得更开了。
陆知感觉到对方被刺激到紧张的肉壁不自觉地收缩,他的呼吸愈加沉重,肉棒在对方体内不断换着角度方向,存心要陈年更加敏感全面地感受他的东西。
陈年精练的背脊贴着冰凉的地板,令发烧的身体降了一些温,但在他身上征伐的人动作不停,抽插速度甚至越来越快,迫使陈年昏昏沉沉发烫的身体在地板上不停蹭动,赤裸的皮肤在冷热交替里蹭得发疼,陈年拼命想要维持平衡不再被动,却徒劳无功。
深色的性器快速地开凿着初经人事的穴眼,被留在体内的药膏和肠道里自我保护分泌的那点肠液混合在一起挤弄,陆知每次动作都会带起细小的噗嗤噗嗤的水声,与陈年痛苦沉重的喘息交杂在一起,无疑是陆知性事中的兴奋剂。
他富有技巧地戳弄试探那些柔软紧致的肠壁,按着对方不安分的双腿,把那双肌肉匀称线条饱满的长腿弯曲打开,在不常晒到太阳的白嫩腿根留下侵略的指印。
“嗯啊”
陆知突然感觉自己的性器被狠狠吮吸了一下,差点精关失守,他低头看陈年的表情:他好像懵了一下,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原本边角凌厉的双眼微微睁大,好像遇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般。
但这脆弱的表情只维持了几秒,陈年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好像所有力气爆发出来,陆知差点没能抓稳他的腿,连性器都有点滑出来——但紧张收缩的肠壁还依附在肉棒上被往外拖,就好像舍不得那根东西在极力挽留。
陈年从来没有过那种感觉,太超过,太失控了。
不知道那个恶魔碰了哪里,一股爽利的酥麻从屁股里沿着尾椎嗖得往上蹿,原本因为强暴的疼痛软下来的性器居然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自己起立了?!]
他必须赶紧远离这个人,立刻离开。
陈年不顾一切地挣扎,还能活动的腿不顾酸软疼痛猛得踹向陆知的胸膛,听见对方闷哼一声松开手去护住受袭击的地方后,陈年扭动绷紧腰肢挣扎着把插在后穴里的肉棍拔出去,脱离的时候发出一声微小却刺耳的啵的声音。
饶是陈年脸皮再厚,也不禁有些脸红。
他挣不开手臂的绳索,烧得晕乎的脑子里只剩下必须逃开这一个念头,别扭地转身想跑,腿却软下来一个不稳跪在地上。
陈年那点剩余的力气,只是让陆知有点措手不及的痛而已,他缓过来冷眼看着陈年宽肩窄腰的流畅线条慌乱地要逃,大步迈过去,两手用力握住对方的腰制止了困兽一般的逃亡。
陆知的性器还硬在两腿之间,他抚摸陈年斑驳的挺翘臀部,硬邦邦的肌肉显示着主人的不甘与紧张,他摸上身下人性感的腰窝狠狠一按,陈年脊柱一酸,无法抑制地塌了下去,肩膀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肉棒前端羞辱似的轻戳刚才挣扎时被自己带出的肠肉,融化的药膏与体液粘在表面发着晶莹又淫荡的光泽,陆知说道:“帮你上药,跑什么?”
硬挺的肉棒一捅到底,把那些在外受凉的肠肉一股脑塞进去。
”呃啊——操你妈放开我”
陈年的咒骂软在一半。
陆知朝着刚才那处柔软敏感的肠壁戳刺,又准又狠,陈年的身体一下子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