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肩膀刚才被陆知正了回去,现在还在隐隐发痛。发了一身冷汗,陈年倒觉得烧好像退下一些,恢复行动能力的手臂迫不及待想去解救自己的腿与性器。
“被绑成这样还敢乱动?”陆知嗤笑一声,轻而易举地抓住乱动的手,被绑在床头的那只手挣得床头铁架框框作响。
陈年想并起酸痛的双腿让自己轻松些,陆知却不让他如愿,稳稳坐在陈年分开的腿中间,带着一脸闲适的笑意看着他。
——忽略一直抵在陈年腿根硬热如烧红的铁棍的性器的话,陆知这副样子看不出任何不妥。
他一只手抓住陈年没被绑住乱动的手,一只手充满恶意地去捏对方被绑得结实的性器,那一根东西硬起来后体量不小,在男人中是个傲人的尺寸,只可惜现在被深色的编织绳一圈圈缠住,想射却不能射,只能牵动肌肉紧实的下腹微微痉挛,前端出口可怜兮兮地渗出一点透明的粘液濡湿编织绳,令绳结泛着情色的晶亮感。
陈年的长腿无法并拢,分开得有些酸痛,微微伸出一点又被系着欲望的绳子扯得一僵,收回两侧腿分得更开,陆知伏压过来,气息喷在他肚脐周围,使得一直被掐在高潮之前的下半身更加敏感,却避无可避。
陈年快被这种感觉逼疯了,他想射,非常想。
三次都被临门一脚制止住高潮的感觉让他迫切想把里面涨满的东西全部发泄彻底,而因生病与饥饿而无力的腿被迫要自己用力分开,把刚被奸淫过的后穴展现在绑匪面前,羞耻与愤怒让他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神智几乎要烧燎而光,他忍不住骂起脏话。
声音低沉而沙哑,混杂着压抑的喘息。
陆知闻之眼睛深不见底,呼吸也重了起来,笑意越来越浓,这幅情动的样子让他的脸有些微的扭曲。
被子在先前的挣扎里掉到地上,陈年身上被陆知晓留下的印记已经开始发青,没有清理的体液早已干涸,完全暴露在陆知的眼里,陈年恶狠狠地盯着对方不规矩的手指,顺着自己悲惨的性器一路往下,被耻毛和肉棒遮住视线,看不见却令他感觉更加敏感。
他宁愿像之前一样和陆知晓混乱地打一架。
稍稍有点长出指腹的指甲划过会阴,在肛口戏弄似的打圈,刺激得肿胀的那处不断收缩,红嘟嘟的口子紧紧闭着徒劳地想避开恶魔的指尖。
陆知咽口口水,毫不留情地破开红肿的小嘴插进去,里面红湿软热的挤压感让他享受般地闭上眼,两根手指不管紧张蠕动的肠肉用力分开穴口,把那还没好透的后穴扯出一条细细的开口,隐隐看见里面随着呼吸起伏的内壁。
“操你妈”这感觉过于诡异了,凉风仿佛通过那一点开口钻进他身体深处,陈年骂道,“别玩了!“
陆知听见陈年骂他反倒更加兴奋,他甚至放开抓着对方的手,手掌覆上紧绷的臀部使劲揉捏,手劲大到陈年感觉自己的肌肉都要被捏碎了,他不自觉挺腰想逃离痛苦,却忘了自己脆弱的地方正绑得危险,一下扯到,痛得他脑袋一震。
陆知把自己的裤子向下一扯,露出他的庞然大物来。
陈年模糊的视线望过去,冷汗都要下来了,之前陆知晓从后面插进来他没能看到凶器的模样,这次这东西直观地出现在自己眼前,他如何相信这东西能插进屁股里那个小地方去。
“这东西进不去的。”
陈年紧紧皱眉,声音沙哑,被松开的那只手偷偷摸向另一边,去解开绑在床头的手。
陆知盯着被自己的手指撑开的小口,饥渴地舔舔后槽牙,像一只蓄势待发捕食的野兽:“知晓已经进去过了。”
陈年强忍后面正在被粗暴扩张的不适,趁机解开了绑住的手,悄悄活动了血液不通的手腕,深吸一口气蓄起仅剩的力气趁陆知情动不备猛地一推,对方一个不稳从床尾的边缘掉下去。
“操”
陈年用力过猛又扯到被绑的性器,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在烧得灼热的口腔里呛了一下,他顾不上咳嗽,边咳边解开腿与性器之间相连的绳结,连忙扑过去压住爬起一半的陆知。
陆知眼底黑沉沉的,任由陈年压制住,裤子没提上去,性器还硬在外面,陈年小臂扼住他的喉咙,膝盖在陆知腹部用力一顶,陆知被顶得咳了一下,还硬挺的性器一个晃动正好滑到陈年裸露的臀缝间。
看见陈年脸色一变,陆知笑起来,本就有些昏暗的房间里被床挡住台灯的灯光,看不太清楚表情,陆知仿佛被压制的人不是他似的,手摸上自己的性器,然后往上摸,摸进陈年的臀缝里。
陈年动了一下,但又不想就这么放过陆知,空出一只拳头朝对方挥过去泄愤。
陆知抬起膝盖用力踹在陈年紧实的臀瓣,臀缝附近的手一拽缠在对方膝弯处的绳头,使得陈年正处于强弩之末的身体失去平稳歪了歪,拳头击在地板上,他这一拳本灌满愤怒丝毫不留情,发出不小的声响,半条手臂都有些痛麻了。
陆知极有技巧地掐住陈年两边肩膀一个翻身把对方重新压回身下,扯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