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殷玉荒昏昏沉沉地阖着眼。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方才说过什么,他的神智已经并不清醒了,身下那处又痒又酸,无法言喻的难受,几乎夺走了所有的心神,让人错觉它像一个永不餍足的无底洞,永远不会有被填满的时候。
倒吊着他的绳索放松了一些,他现在背部可以挨地半躺着,身上终于没有那么痛,身边的人也似乎是离开了。他想不起来自己在坚持什么,为什么不肯顺从身体的感受发出那种绵软的哀求,求人将自己从仿佛无穷无尽的空虚感的折磨中救出来,只是咬唇忍耐着,偶尔漏出一点无意义的喘息来。
天光透过薄薄的眼皮映出光怪陆离的光斑,晃得人眼花。周遭吵得吓人,或粗重或柔媚的声音如海水般将感官淹没进去,分辨不出含义,却莫名地让那处的空虚痒意更加明显起来。殷玉荒闭着眼低低的喘着,艰难地忍耐着这种感受。
高热的穴口处忽然一凉。
殷玉荒惊得再次挣动起来。他的腿根处被一双粗糙大掌牢牢按住,有什么细长冰凉的坚硬物体拨开了中间那两片被打得艳红肿胀的阴唇,在穴口处浅浅地戳刺着,引得穴道中的层叠肉壁更大幅度地相互纠缠起来,从深处挤出更多的滑腻汁液来邀请外物的侵入。那根细管似的东西渐渐地被捂热了,虽然还不如一根手指粗,但好歹也聊胜于无,穴中淫肉吮吸着将它往里迎,缠着它光滑表面厮磨,略微缓解了一点那种几乎将人逼疯的痒,却很快又更强烈地翻卷上来,每一寸饥渴穴肉都在企盼着被从前那样的粗长巨物撑满抽插,让它颤抖抽搐,获得极乐的满足。
那根又细又长的管子还在往里一点点地钻,丝毫没有到了头的意思。殷玉荒看不到它,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一时错觉着仿佛它要将他整个人都捅穿,腰部发力想要将头肩从地上抬起来去看它,用力到消瘦的平坦腹部都现出了还没有完全消失的过去肌肉的轮廓。
周遭依旧吵嚷,台下有人在高喊着什么,语调兴奋,而握着那根细长管子的人却不发一语,只是将它缓慢地往里插入。殷玉荒再次感到了那种软弱的恐惧,在灼热的阳光下,像一尾离了水的鱼,一点点被竹签整个刺穿,然后剖开,架在火堆上被翻烤——
他已经开始产生幻觉。
眼泪流得更凶了。他甚至发出了压抑不住的低泣,还在含糊不清地小声说着什么。顾非观将手中的长嘴茶壶塞到十五手里,冷笑着凑过去问道:“骚货,要不要鸡巴cao你?”
却听到他胡言乱语地抱怨着:“我不吃鱼拿开没大没小”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
“真是可怜。”顾非观状似爱怜地给他擦了擦眼泪,那张原本有着冰雪般神色的、清丽无双的面庞此刻被扇得半边脸微微肿起,满脸乱七八糟的泪痕黏着散乱发丝,神智昏聩的样子,脸色潮红得不正常,“贱奴接着嘴硬,等会儿就要抢着当精盆尿壶了。”
他站起身,重新从十五手中接过茶壶,一捅到底。
铜制的壶嘴碰到极敏感的穴心的一瞬间,殷玉荒瞪大双眼,不可自抑地发出了一声柔软得仿佛能挤出水来的绵长呻吟。穴肉带着整个下半身都剧烈抽搐起来,那壶嘴丝毫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径直顶开紧闭的娇嫩宫口,整根没入,过长的壶嘴将狭小的子宫刺得变了形,戳得平坦腹部都顶起来一小块,外面壶身紧贴着充血的阴蒂,几乎将它整个碾进软骨里。
柔软的呻吟声骤然拔高成了混着哭腔的尖叫。殷玉荒浑身发麻,拼命地胡乱挣扎起来。他抽泣到喘不上气,下半身被牢牢固定着不能动弹,只能不断摇着头小幅度地扭动挺身,丝毫顾不上粗糙红绳蹭在地面上将肌肤磨得渗出血来。那根壶嘴顶着宫腔乱划,酸痒痛爽齐齐袭来,过于强烈的快感衬得外部对阴蒂的刺激都模糊了,仿佛整个感官中只剩下那根坚硬细管抵着的地方还是真实的,淫水几乎是随着每一下戳刺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打湿了整片腿根,束在那里的红绳颜色都被浸润得更深,甚至倒流得单薄腹部都有晶莹的痕迹。
直到手下的身体渐渐彻底瘫软下来,顾非观才停下了动作。红痕遍布的修长躯体看起来又可怜又淫乱,脱力地任人摆弄,只偶尔无意识地抽搐一下。
“贱屄爽不爽?”顾非观也不指望能得到他的回答,只是径自向台下露出艳丽的笑容,“新来的骚奴实在不懂事,奴家这便将这壶里的药水直接灌进他子宫里,给老爷们重新训条新狗来玩玩。”
台下顿时传来一片淫邪的叫好声。一人喊道:“这种极品货色都舍得直接驯成骚狗,城主大人真是大手笔!”
顾非观提腕就要将药水全部灌进去,却忽然被按住了手。皮革手套的触感磨得他一个哆嗦,偏过头见到那影子般说什么听什么的十五竟然敢伸手拦他,恼意顿生,恨声道:“你好大的胆子,主人早吩咐过让我这次一手处理见机行事,你要违逆主人的命令?”
十五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顾非观冷笑道:“话都说不了的东西,还在我面前拿乔!主人是要知道那东西的下落不错,可这样嘴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