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荒感觉到了害怕。
以往的百余年间,他都很少很少会生出惧意来,这数月来却时不时地会为这些事情动摇。这种内在的动摇比此前未曾体验过的快感所引起的一切身体上的变化都让他感到更加的羞耻,每当出现,殷玉荒都几乎无颜面对自己。
他入了魔,再也无法驭使从前那把至清至明的剑,若是心也动摇起来,那么苟活于世的,便更加不知道是谁了。
顾非观捧着那一小盅药水,看到殷玉荒一直没有什么情绪的脸上露出了很不明显的羞恼来。
“峰主大人现在倒还能记得不好意思,没关系,您尽可自便,左右这种机会已经不多了。”顾非观慢条斯理地将手中毛笔在药水中搅动着,叫那蓬蓬的笔端吸足了药水,收成细细一小簇,“您很快就能明白同奴们这般,会有多舒爽了呢。”
他看向垂着眼的殷玉荒,这人双手被束在背后,单薄胸膛向前挺起,在粗糙红绳的数次交叉中硬生生被挤出了微微凸出的柔软乳肉,两粒绯红乳头在空气中充血立着。他整个人悬空吊着,浑身上下的苍白肌肤上已经被磨出了渗血般的红痕,双腿被折起分开,只有绷直了足尖才能略点到地,花瓣似的阴唇再遮不住中间风景,那粒极敏感的花蒂充着血,硬硬地涨成食指尖大小的一颗,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腿间两处穴口原本紧闭着,如今被扯得张开来,被身遭众人乱交淫戏激得骚水都流了一小滩,食髓知味地也渴望着粗长巨物的cao干,收缩间能看到里面不断蠕动的饥渴嫩肉。
顾非观的视线从他身体上一寸寸地划过去,又抬起来定在他浮着薄红却依旧显得冷淡又克制的脸上,面上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艳丽笑容来:“长得倒是好看,可惜成天冷冰冰的不会伺候人,漂亮有余,风情不足,回头主人可不会分您多少宠爱,说不准还要白白送了命去。魔尊大人此前怎么未曾好好调教过您?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殷玉荒依然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先前驻足台下的人并算不得太多,他们几人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调笑殷玉荒,这时更是拿了药水来,让路过众人听在心里,都琢磨着今天必定有鲜可尝,故而越聚越多,此刻挤在不过几步之遥的台下,仿佛随时会冲上来似的吓人。
柔软的笔尖蘸着药水,在那被紧紧束缚住的苍白修长的躯体上徘徊着,虚隔着一线,每每假装着要按下去时,那躯体便会绷紧起来,有趣得很,惹得台下众人一阵阵的哄笑。
顾非观拈着笔,回头向台下抛了个飞眼:“依各位老爷们看来,奴家应当先将这药水抹到哪处?”
台下众人七嘴八舌叫嚷起来。
“先抹奶子,给大家伙儿喷个奶看看!”
“看他那颗骚豆硬得都红透了!涂上去叫它被掐烂都不知道疼!”
“别涂了,直接泼上去,痒得这骚货满地打滚!”
“泼什么泼,直接灌进屄里啊!”
台下顿时又爆发出一阵哄笑,纷纷附和起来,站得最近的一个矮瘦乞丐更是伸出枯瘦的手臂假装要去掐殷玉荒,见他足尖点在地上勉力向后躲,尖声笑道:“小骚屄清高什么,马上有得你求鸡巴的时候!”
不知道殷玉荒是气还是害怕,他微微有些发抖,从长发中露出的小巧耳垂一直红到脚趾尖。两只玉足离台边近得很,被台下人伸长了手一边一个抓住,几个人有的将圆润脚趾一个个地捏过去,有的去搔他脚心,弄得殷玉荒不断想往回缩,却完全徒劳地被捉着双足戏弄般地猥亵着,连掐带挠,又是痛又是痒。那几人握着脚腕使劲将他往前拉得整个人都倾斜起来,腿间双穴离台下更近,众人粗声大笑时的呼吸都似乎能让穴中嫩肉感觉到,在注视下翕动着,又吐出一股水来。
顾非观趴跪在地舔着台下伸上来的手,媚声道:“方才那位老爷说得极是,老爷们暂且放一放这骚奴吧,奴家来给他灌灌屄。”
他按了一下架子上的机关,那架子吱吱嘎嘎地运作着,将殷玉荒倒吊过来。
顾非观拿笔尖轻轻地一下下点那颗艳红涨大的阴蒂,见手下的身体徒劳地挣扎着,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来,便笑道:“峰主大人哦,不是,奴家这药用下去便再也没有什么峰主了。骚屄,别乱动了!”说着,用力将整个笔端按下去,吸足了药水的毫毛密密地压在阴蒂上挤出汁水来,坚硬末端正好陷在穴口处。
他抖动着手腕,那千万根细毫便在殷玉荒的阴蒂上搔弄般包裹着颤动,挤出的药水淋在上面,很快就烫痒得钻心。殷玉荒头朝下地被吊着,喘不过气来,身下那颗豆子像被火燎、又像在被软舌舔舐,冷不防那坚硬末端在上面戳着一转,他也完全觉不出痛,只一时失了神,浑身乱抖起来,眼前一阵阵的黑,咬着的唇上传出血腥味。
“喷了喷了,这骚屄水真是多!”
“婊子刚才是不是翻白眼了?哈哈哈!”
“还不叫,不叫等会叫哑了都没鸡巴吃!”
“这荡货发什么骚,骚水把药都冲出来了!”
“再灌一壶!再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