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日子与之前也没有什么分别。殷玉荒每天睡着的时间比清醒着都要多,他一入睡就很难醒来,然而睡得又总是很不安稳,梦境一个连着一个,好在他百年来多的是顺遂的时候,如之前那般伤人的梦倒也不算频繁。
难得醒来的时间里,他的活动范围也并不能离开床边那一小片,顶多是在桌边坐一坐罢了。他越发的虚弱起来,一天喝水时手一软,差点摔了杯子。
殷玉荒怀疑自己已经握不住剑了。
“师尊最近越来越听话了呢。”
又一天他坐在床沿发呆的时候,戎离过来看他。戎离似乎是受了什么伤,虽然表面上毫无端倪,但殷玉荒就是莫名地有这种直觉。
戎离在他旁边坐下,亲昵地将脑袋埋在他怀里环抱着他:“本来就是,师尊就这样不好么,之前天天想着要走,可知道有多少人想来都来不了么。”
往常听见这话殷玉荒都会厌恶地反驳他,这次却竟然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发一语。戎离抬起头来,望着他笑道:“师尊在想什么?”殷玉荒还是不说话,眼神却躲闪一下避开了他。戎离敏锐地从他冷淡的表情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羞窘意味,直起身一把抓住他肩膀逼问道:“怎么了?”
戎离这一下凑得极近,额头都与他的碰在一处,一双眼睛直直地看进他眼底。殷玉荒一时几乎要错觉自己的想法已经被他看破,顿时转头又是一避,抗拒道:“与你无关!”
话音未落,殷玉荒避开他的动作卡壳般停顿在了原地,戎离再次贴过来,此前那种春风般的温柔笑意倏忽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搭在他的颈上摩挲着,少年般的俊秀面庞上露出一个近乎阴冷的表情来:“听话,不要逼本座用言灵。”
殷玉荒咬牙试着挣了两下,那无形的禁锢分毫未动,戎离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不多时,忽然见到殷玉荒面颊上泛起了一层薄红来。
戎离忽然扑哧一下笑出来,放开了他身上的禁锢:“师尊怎么害羞了,该不会真是弟子猜的那般吧?”
殷玉荒只是不断躲闪着避开他眼睛。戎离这下也不生气了,闹着好玩似的,什么都不用了,左右扑着非要他看自己不可,一边催促道:“师尊快说呀,还是说师尊被抱一下就开始流水,亲口说出这种话来更是要被刺激得直接高潮去了?”
殷玉荒一手去捂他嘴巴:“一派胡言!”面上绯红却更加明显起来,藏在发丝里的小巧耳垂都简直鲜艳欲滴,一直蔓延到薄衣覆着的胸口才看不见了。
他笑得更加快活起来,温热的呼吸扑在殷玉荒手心里。他伸出舌尖在那掌心上舔了一下,看殷玉荒吓到一样飞快缩回手,一下子扑过去把他压在榻上:“师尊今天怎么这么乖?是不是又想使什么坏了?”话音刚落又自问自答地否决道,“弟子亲手做的锢灵锁能出什么事?必定是师尊的骚穴想念弟子了。”
戎离拨开殷玉荒试图挡住自己的手,往他身下探去,刚一把衣摆撩开便见那玉茎已然站了起来,下边那花穴更是泛着一层盈盈湿意,他手上擦着那道细缝一抹,便听得殷玉荒短促地“啊”了半声,难堪地捂住了脸。
“师尊怕什么呀。”戎离笑着去轻轻啄吻他捂在面上的手,声音轻柔得简直像在哄小孩子,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以后发骚了就要说,要不然弟子如何侍奉得好您,明白了么?”
殷玉荒偏着头不理他,眼神发飘,只是微微的喘着。戎离牵着他的手拉开,露出那已经开始透出血色的唇瓣来,柔情蜜意地与他接吻,丝毫不担心又被他一口咬出血,另一只手二指并起插在他花穴中四处挑弄,拇指压着花蒂揉按,没多久那里溢出的水便将身下打湿了一小块,口中也发出微弱的呜咽声来。
戎离忽然抽出手来。可怜那花穴正欲登顶,却骤然遭到冷落,一时间每寸淫肉都难耐不已地抽搐起来,互相挨缠着从深处挤出汁水,求着要吃点什么东西。
一时间如有千万软毫在那处搔动,殷玉荒急促地喘息着去看戎离,便见戎离指尖捏着一根细长玉簪在他眼前现了一下,去抚他身前挺立的玉茎:“之前说要寻点东西来给师尊把这处小眼也插一插,今天算是记起来了。”
那东西长长一根,磨得只比针尖略微粗上一点,简直令人疑心一碰就要断掉。殷玉荒一见它便觉得头皮发麻,骇然挣扎起来。
戎离毫不费力地制住了他,一手扶着那根玉茎,一手将那簪头在顶端轻轻戳刺起来。殷玉荒只觉得那里被针一下下刺着似的,轻轻重重的疼,然而又不是单纯的痛意,浑身发酸发软着只想躲开,失声喊道:“不要!”
戎离看他一眼,语带埋怨赌气般地道:“师尊说不要,那弟子也说不要。弟子偏不听。”握住那已经开始从小孔里溢出精水的玉茎,将那簪尖对准顶端那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尿孔,捻动着往里钻去。
那里边极脆弱敏感的高热黏膜忽然被冰冷玉簪钻开,一热一凉激得殷玉荒压根分辨不出是什么感觉,浑身发抖,止不住地惊喘着想撑起身躲开。戎离捏着那玉簪顶端往里缓缓送去,间或转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