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荒跪坐着,脱力地倚在戎离腿上,被他挑着下巴抬起头来。
戎离将黏着他眼睫的精液轻柔地拭去了,却转手又抹在他嫣红唇上,柔声提醒他:“师尊还没咽下去呢。”
他睁了眼看戎离,一双凤目中泪光盈盈,本来冷淡干净的脸上此刻挂满了男人的精水,乌七八糟的,艳丽到了淫靡的地步。
还未等到戎离再催促一遍,殷玉荒伸出软红舌尖来,绕着他的手指舔了一圈,将上面粘着的一并舔舐过去。殷玉荒半张着嘴抬眼看他,微微吐出一点的红舌上尽是白浊,在吐息间微微地颤着。
戎离将手指送入他唇舌间搅弄,殷玉荒便乖顺地将口中精水全部咽了下去,几乎像在吸吮戎离的手指似的。
戎离将他抱起来,放在榻上倚着床头半坐,倾身去吻他,尝到了他嘴里腥涩的味道,便很开心地笑起来:“师尊今天这样听话,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对弟子说么?”
殷玉荒任他亲吻着,面颊上又浮起薄红来。戎离也不催促,只是将他面上发上沾着的精液用指尖一点点涂抹开,等他开口。
半晌,殷玉荒道:“那个还没有拿出来。”
戎离歪着头看他:“什么?”
殷玉荒别开头,目光落在一旁的锁链上,微微一滞,口中却只是吞吞吐吐地道:“方才那根簪子。”
戎离露出一个吃惊的表情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凑近了打量他:“在哪里?弟子没有看见呢。”
殷玉荒面上红得都有些灼手,他被戎离含着笑意极近地注视着,显得愈发窘迫起来,但竟然还是垂下目光,往下方看去。戎离便锲而不舍地又追问了一遍:“您不说清楚,弟子哪里来的办法替师尊排忧解难呢?”
“在里。”
戎离伸出食指点在他唇上,只是笑道:“说大点声。”
殷玉荒整个人看上去几乎要冒出热气来,他紧闭着眼,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下面那个”
“还是不对。”戎离摇摇头,“罢了,还是弟子来告诉师尊应该怎么说吧。师尊应该这样讲,‘离儿,求你把为师尿道理插着的簪子拔出来,为师涨得受不了了’,师尊听明白了么?”
殷玉荒实在听不下去,抬手去捂他嘴:“你就非要”
话音未落,戎离憋不住地笑起来,那笑容真是个天真活泼的样子。他道:“师尊怎么还撒起娇来了?好了好了,不捉弄师尊了,弟子给您弄出来。”
他探手过去要捏住那根玉簪,指尖刚刚碰到露在外面那小半截,殷玉荒便是一抖,腿间那物因为含着根簪子,被坠得只能半挺,此时被晃得在戎离手背上轻轻一拍,一时间竟然又被推进去一小截。
这一下进得太猛,又没有控制过角度,簪尖抵着从未被触碰过、极度敏感的尿道壁向内划去,好在磨得圆润,未曾伤到内里。那感觉像有一块尖锐石片卡着那道极细小的裂隙一下子刮过去,殷玉荒猝不及防叫了出来,分明痛得很,声音却是软的。
“您之前一直说疼,弟子竟然也信了。”戎离一直目不错珠地看着他的表情,此刻撇了撇嘴,抱怨起来,“师尊真该看看自己这个样子,这样淫浪的表情,说是痛出来的谁会信啊,弟子真是傻极了。”说罢竟真的凝出一面水镜悬在了面前。
殷玉荒看着那水镜缓缓凝成,映出自己赤身裸体着、腿间那物中还插着一根东西的样子,慌忙扭开头不看那边。戎离抬手去抚他的脸:“师尊看看自己呀,弟子每次用言灵也累得很,您都不心疼一下弟子的么。唉,弟子只好再受受累了。”
不待他开口,殷玉荒便攥住了他的手腕。在戎离带着戏谑笑意的目光中,殷玉荒转回眼,看向了镜子。
镜中的自己面色酡红,脸上发上精斑点点,投向镜中的目光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惊惶。他不敢再看身体上的样子,一时间呆呆地愣在那里。
戎离夸他:“这就对了。”手上捻着玉簪转动一下,猛然送到了底。
殷玉荒发出一声尾音拉长了的呻吟,弓起身想推他。那点力气戎离根本不放在眼里,纹丝不动,只是指尖捏着那根簪子,在他不断泌出滑腻黏液的尿孔间轻轻抽插起来。
那感觉如同有什么东西在玉茎里四处刮挠,头皮都是麻痒的。殷玉荒一时间双腿都在榻上蹬动起来,流着泪求他:“不要了不行”
“师尊怎么这里被插也能爽成这样。”戎离语带埋怨地擦掉他唇角溢出的津液,手上却仍然不停。
殷玉荒越来越熬不住这种折磨,呻吟起来:“好涨不行了”
戎离从背后将他拥在怀里,下巴搁在他肩上,从镜子里看他:“那师尊想让弟子怎么办?”
殷玉荒抓着他的手臂,只是摇着头呜咽。戎离手上加快了动作,每次都抽出一大截再旋转着插进去,偏偏每次都正好卡在将出未出的时候,液体堵在里面,只能顺着簪子每次溢出一丁点来。
渐渐的,殷玉荒眸光涣散起来,口中呜咽惊喘一声连着一声,不断扭动着身体。戎离见状,将那簪子用力地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