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荒别开脸不发一言地任人摆弄,戎离将他箍在怀里,手顺着细瘦优美的腰线滑下去,指尖分开他臀瓣,在那处紧闭着的入口处充满暗示性地浅浅戳弄着。即使身体已经感觉到了危机,肌肉紧绷着显示出极大的抗拒意味来,他还是既不挣扎也不说话,视线落在一旁池岸边的锁链上,单看表面,几乎显得像是顺从的样子了。
戎离却不满意,屈指在他尾椎骨处轻轻搔了一下。殷玉荒一个瑟缩,戎离于是钳住他下巴将他强行转过脸来,盯住他眼睛道:“你这不是能有反应么,做出那副专心致志的样子做什么?是觉得本座亲手打的锢灵锁好看么?”
殷玉荒只是沉默。他方才在噩梦中一头栽进水里,现下头发完全是湿的,狼狈地散乱着贴在面颊与肩颈上。他肤色原本便白,几个月未曾见光,更是养出了一种无机质般的苍白颜色来,那墨一般的黑发贴在上面,两厢对比,越发衬得黑的更黑、白的更白,一双眼睛沉如寒潭,在温泉氤氲的热气中不动不摇地直直迎着戎离的逼视,清亮得几乎要令人心惊起来。
“每次都做什么贞烈样子。”戎离无所谓地一笑,拇指压在他下齿,毫不费力地便将那点脆弱的保护壳分开,露出里边粉红湿润的舌肉来,“殷玉荒,你现在死撑着有什么意思,被随便cao两下,哪次不是软得碰哪里哪里出水?”
他伸出手,沿着殷玉荒的颈骨、脊柱一节一节地按压下去。他细细摸着那段骨骼,突然无谓地想,这个人的傲气不是出身给的,不是修为给的,也不是这身皮囊给的,倒也真是有意思。
殷玉荒始终没有说话。他分明是浸在温泉中的,他却只觉得冷,身体控制不住地想要发起抖来。他分不清那究竟是背后逐渐下滑的手带给他的刺激,还仅仅是因为觉得冷才想要打寒颤。
戎离忽然曲起一边腿,殷玉荒本来便被摆得跨坐在他腿上,这一下便重心不稳地向着一边歪去。戎离本是指望逼他自己趴伏过来的,殷玉荒却倔得很,即使手就在面前能一把抓住的地方,也不碰他半下,直接往水里倒去。
殷玉荒倒进水中,摆脱了那个令他浑身不适的姿势后,他终于能够踩到池底,便想重新站起来。谁知戎离不知为何,忽然盛怒起来,殷玉荒刚刚扶着池壁起身,便被一手掐住脖颈,用力按回水底。
戎离掐着那鹤一般的颈子,脖颈上那颗凸起的软骨抵在他手心上无力地上下滑动着。水底的人终于用力挣扎起来。他掐着避水诀潜下去,贴在殷玉荒耳畔冷声道:“殷玉荒,你若是想死,大可以轻而易举向本座讨个成全,只是难道你想让人来给你陪葬么?”
殷玉荒忽然不动了。他抬起手,扣住了戎离的手腕。
戎离松开压制住他的手,抱住他一起浮上水面。
殷玉荒刚一重新接触到空气,便用力地大口呼吸起来,面上都有了些血色,就连戎离搂抱着他,状似温柔地为他顺气,他也没有再躲。半晌,他忽然主动开口道:“你不要再装出他的样子了。”
戎离只似笑非笑地看他:“弟子已经不是无知孩童,自然无法事事听从师尊吩咐了。”戎离心情仿佛又重新地变好了起来,笑眯眯地低头去吻他脖颈上边方才被自己掐出来的红痕,“只要师尊稍稍听话一些,弟子自然也会对师尊好的。”
他在那修长脖颈上吮吻舔舐着,在喉结上细细密密地小口啃咬着,留下一层一层浅淡的牙印来。殷玉荒仰着头任他动作,不多时,戎离便感到腿上人坐着的地方有股与温泉中其他地方不同的热度传来。
“师尊这样都能流水的么?”戎离挑眉看他,故作讶异道,“弟子方才可是同师尊说好了的,这次要喂师尊后面那张嘴,怎么前边这骚穴忽然抢起吃的来了?”
殷玉荒闭上眼,又是那个不理他的样子了,只是姿势却柔顺得很,跨坐着,连那根烫热硬物正抵在他腿根上也不躲,只侧着脸偎在人怀里。戎离于是去揉掐他胸前红缨,将那小点软肉压在指腹下碾弄着,便听得耳边平稳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殷玉荒只觉胸口传来阵阵带着微痛的古怪感受,叫他腰眼有些发痒,刚刚咬牙忍住,戎离一手正按在他腰眼上,将他按得不由自主地挣了一下,下身正吐着水的花穴抵着戎离大腿往后一滑,连前段半勃着的玉茎都在上边一道擦了过去。外部敏感的一整片都被快速摩擦过去的感觉叫他通身酥麻,当即便彻底卸了力气。
戎离腿上一暖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手里掐着那把细腰,左右晃起腿来,磨得殷玉荒一阵阵的抽气,显然是在压着声音,玉茎全然站了起来,穴中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淌。戎离也不逼他叫出声来,看这种人自制力逐渐失控,实在是一件乐事。
成片传来的快感与往日里被揉掐阴蒂或是cao弄穴道时的感觉很不相同,如温泉水般一浪浪地拍打着身体,虽然柔和得多,但却又无处不在。殷玉荒腰腿都被磨得酸软了,内里肉道抽搐起来,腹中那颗夜明珠此前若有若无的存在感渐渐地变得无法忽视。
虽然他内里那器官发育得不太完全,但那颗夜明珠本身也算不得多大,表面又极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