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电闪,剑仙险些失了意识,趴在被褥间,身体抽搐个不停。
有足音接近,他心中警醒,勉强翻转,以手肘支撑身体侧躺。
“师、师尊?”来的是小徒儿。
“何事”
剑仙开口,惊觉自个儿嗓音软媚如同邀欢,尴尬闭眼。
徒弟心中激荡,方才剑仙自渎之态,他从镜中看了个仔细,期间数次差点克制不住,险些冲进来将剑仙扑倒就上。
待到剑仙攀上极乐,脱力倒卧,他这才恍然惊觉:不成,师尊如此,只怕精气泄得比他灌冲得还快!他身为弟子,自然不能责备师尊耽于淫欲,只得再努力些,将那缺口补上!
他这才鼓起勇气入内,口中嚅嚅:“师尊,弟子难受”
剑仙闻言,便是身上再怎么受余韵冲击,也立刻收敛神色,关切到:“何处难受,可是功法运行不畅?”
“不是。”
小徒儿跪在床前,红着脸说:“昨日为师尊灌注生气,弟子出精数次,恐怕今日师尊有需要时,弟子体力不支,故而故而服了些补肾壮阳的丹药。眼下——”
剑仙一愣。
他悄悄窥向徒儿身下那处,见裆部已鼓起偌大一块,顿时哑然。
徒儿神情慌张得很,小声说:“弟子本应听师尊指点,潜心修行,但这孽物实在难受至极,弟子无法专心!早知道,就不吃那些丹药了!”
“那你预备如何?”
小徒弟怯生生言到:“弟子虽是出家人,却也是皇子,俗家自然备有几名宫女,给弟子行房开”
“住口!”剑仙猛然一喝,倒把自个儿震得头晕目眩。
他倒回枕上,歇了歇,这才斥责出声:“你若为泄欲,糟蹋俗世女子,便不要再随为师回山了!”
“那、那弟子该如何”
剑仙气不打一处来,念及徒儿长年跟着自己苦修,怕是真不懂,只得强压火气,指点到:“不知你昨夜是如何做出那些事的!你是男儿,用手抚慰自身那处即可。”
“师尊俗家贵胄生来有人服侍,弟子自然只知如何与人快活,不知怎样自行消解情欲”
小徒儿小声分辩几句,就坐在春凳上,剥了下着,用手去揉弄阳物。他东挠一爪,西扯一下,眼睛瞥着剑仙,片刻便哀叫:“师尊,出不来,更、更难受了!肚子有些胀痛。”
剑仙这才又转眼好生查看,却见小徒弟急得都快哭了,胯下那物已涨得紫红,前头清液直流,确实不宜再拖。
他没法子,只好吩咐徒儿:“你过来,坐到床沿。”
“师尊?”
深呼吸一次,剑仙尽量让自个儿面色如常,不显尴尬。
他淡然道:“为师教你如何出精。”
?
待小徒儿坐上床沿,剑仙悄悄将掌中淫水擦在被褥间,随意伸手,五指握住那温热的阳物。徒弟那话儿可粗,他食指与拇指圈作一环,竟箍不住,便改以双手合捧,一上一下,抱住那肉棒。
手掌刚合围,徒儿便挨近了,将头埋在剑仙肩窝里,悄声撒娇:“师尊,您握得弟子好舒爽。”
剑仙一怔,面上竟有些发烫。
“不许胡说。”他轻斥。
在徒儿腿间忙活半晌,剑仙渐由自信满满转为一脸懵然。
他十指圈着那肉柱,上下捋动,时紧时松,自个儿在这短短十来天里学会的技巧全用上,手都酸软了,对方毫无反应。
剑仙悄悄瞄徒儿一眼,见还是满心信赖地倚在自己肩上,却没有一丁点儿陶醉或失态,不由得更加怀疑自己。
他清清嗓子,小声问:“为师这般调弄,你那处感觉如何?”
“就是难受。”小徒儿毫不留情地回答。
见剑仙一脸茫然无措,他再起话题:“师尊,弟子会不会病了?”
剑仙支吾,试着推脱:“昨日才泄过几回,一时出不来也是正常。”
“可那处硬得生痛,丹田下方也痛。”徒弟悻悻瞥他。
剑仙被拆穿,红着脸小声嘀咕:“或许是为师身体尚未恢复,手劲儿不足——”
“那如何是好?”
徒儿说着,悄悄挺腰,将唇舌靠在剑仙颈侧,每回说话,都轻轻触碰着那处的肌肤。剑仙只道是发丝瘙痒,撇了撇头,既然避不开,也就由他去了。
“师尊昨夜徒儿将这孽物插入您体内灌注生气,精关收放自如。或许今儿咱也再试试?”]
剑仙想也不想,立时拒绝:“胡闹!”
此言一出,徒弟马上喊痛,说腹下阵阵暗痛,两个囊袋也涩得慌,再拖着不出精怕是要不好。他眼泪涟涟,抱着剑仙哀告:“师尊,要么,便将弟子这孽根斩了?可师尊往后需要生气时,弟子如何服侍?师尊——”
剑仙也急,一时想不到什么法子。他隐约记得房中术有出精穴位,只恨自己往日不习这修身养性之术,到要用时
他脑中杂乱,阵阵眩晕,手上便握不住,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