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不知自己是几时被cao昏的,恢复意识之时,小徒弟正搂着他沉睡。
两人的腿彼此交缠,下体还连在一块儿。
他推开徒儿,便觉有团软物从阴道内滑脱。淫液与精水混作白浊黏浆,自他穴口汩汩淌出,转眼湿了床褥。
剑仙翻身爬起,脑中一阵眩晕。
待他勉强下床,披上衣物,还没迈出两步,双腿就脱了力。踉跄到桌边想要坐下,撑住桌面的手却承不住体重,他整个人软倒在桌底。
听见碰撞声,小徒儿惊醒,急忙扑过来。
“师尊,魂魄适应这肉体尚需几日时间,您别急着动。弟子扶您到窗前坐坐?”不待剑仙表态,徒弟已打横抱起他,转过屏风来到外室,将人放在窗下的软榻上。
几名侍者悄然进入内室整理,又有人留在屏风外为皇子服侍穿戴,再呈上两人的洗漱用具。
剑仙拒绝了那些盘盏甘露,只以术法洁净自身。灵力运转,气脉隐隐发痛,倒是不难忍受。
小徒弟为师尊奉上茶水,自己便取出辟谷丹服下。
他天资出众,加之身世显赫,自打拜入山门便一直服药辟谷,虽不如剑仙服气辟谷洁净,也算是寻仙求道路上俗人财力的极限。
剑仙曾禁止徒儿服药,但那时对方才几岁,停药之后饿得惨兮兮。剑仙没那闲情每日带他上下论剑峰觅食,更不会做饭烧菜给孩子吃,只隔三差五投喂几个素果,小孩儿差点活生生饿死。待剑仙闭关几个月出来,徒儿已又吃上了辟谷丹,甚至悄悄服些助长修为的灵药,这回剑仙没再苛责,从此随他去了。
但今日,剑仙一看徒儿服药,便想起了这个国家的国师。
他示意徒儿让外人退去,说:“俗世之事,为师本不应置喙。但这俗人朝中有奸贼与魔道界勾结,或许对仙道界之人不利,为师希望你离那人远些。”
小徒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师尊是指国师大人?弟子甚少与其接触,这回也是奉掌门师伯之令,入俗世调查魔尊下落。国师大人自称受那大魔头胁迫,虚与委蛇同其周旋,弟子并不太信。但国师大人毕竟俗世朝官,弟子乃出家之人,无权处置”
“也是。若是魔修,为师早一剑杀了,但俗人自有善恶机缘,为师不能随意动手。你且收拾收拾,我们师徒尽早回灵修派,别再沾染尘事。”
小徒儿面露难色。
待剑仙追问,他这才告知:人道界与仙魔两界如今仍受法界隔阂,他本有掌门亲赐的通行令牌,能穿越法界数次。但这令牌被魔尊夺去,他如今也是受困于人道界,无法离开。
“那魔头岂不是可能躲在人仙释三界中任何一处?”难怪师兄追讨魔尊的师门玉牌。
“并非如此。令牌被夺去时,还能用一回。魔头与掌门师伯交手,逃出人道界,已将机会耗尽,因此只可能躲在仙道界。师尊,您滞留俗世,比回仙道界安全许多哪。”
剑仙闻言,斥责:“谁忧心自身安危?为师要亲手取那魔头性命。”
徒弟急忙认错:“是,弟子失言。但如今受困人道界也并非坏事,师尊可以先调养好身子再思复仇之计。”
“为师已大好了。”
剑仙说着,便要站起。幸亏小徒儿早有准备,伸臂将他搂住,这才没摔得个脸着地。
躺在徒儿怀里,剑仙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却见对方抓了自个儿手腕把脉,小声提醒:“师尊,您这气脉还弱得很,并没有大好。国师说要多多灌入活人生气才——”
灌入生气?
剑仙回想徒儿如何注入生气,脸上便是一烫。
“住口。”
仅是抽回手的这个动作,他做来都觉着脑中昏眩。
剑仙瞥徒弟一眼,心中嘀咕:这孩子往常哪里敢离自己这么近,更别提搂搂抱抱,甚至未经请示就上手掐他脉门
昨晚之事乱了常轨,再不可为。
他皱眉:“放开为师。”
弟子一愣,旋即将师尊送回软榻,取了薄被来覆着,乖乖退到五步之外。
剑仙顿感压力减轻。他双手拢住茶杯,放缓语气:“这几日你是否按时习剑?到窗外那棵树旁,将剑式走一趟,为师要看。”
小徒儿应了,乖乖到院内练剑。
待他离开,剑仙捧起茶杯,试着单手握住杯身,只觉抓不贴实。他再忍痛运气,倒是能催得茶水沸腾,心中稍安。
此时,耳边传来模糊话语。
“重君呢?我可是听说有大蛇砸了你府邸,特地来为你助阵,为何只见剑仙,不见重君?”是极意君的声音。
回话的是焚元君:“重君体内那蛇妖躁烈得很,见我招不回剑仙魂魄,便心急火燎游走了,只是要我顾好剑仙的身子你别碰他,蛇妖叫你离剑仙远些。”
“啧,那重君是去了哪里?总不能是跟魔尊一样,穿过封印了吧?”
“谁知道。”
两位魔君说话间,不远处又有人低声请示:“剑仙身体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