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吸血鬼吐出的血雾本是为了逃命,阻止陈玉楼追赶所用,不想却让陈皮捡了个便宜。陈玉楼看着陈皮骑上他胯间,唇齿却是麻得无法动弹,只能看着陈皮在他身上摩挲。
“又不能动了啊?”陈皮看着陈玉楼脸上的疤痕,想着之前两次都是绑着他时羞辱的他,挣扎得还有些厉害,如今神智尽在却动弹不得陈皮心中有了恶劣的想法,他伸出手指探入陈玉楼的嘴中,指甲在他牙龈、舌头上划了一道道的痕迹,他看见陈玉楼额上渐渐伸出的汗水,可是舌头却连动都动不了,不免笑出了声。
“你这嘴巴,还真好玩。”陈皮的手指深入陈玉楼咽喉,仿佛被人扣喉一般,陈玉楼本该作呕却因无法使力,只能任由陈皮的手指在他嘴里放肆的搅动,不过片刻陈皮的手指便被湿滑的唾液沾满,伸出手时还有许多的血丝挂在上面。
“啧啧,好一张嘴,师父喜欢你,我也是服气了,毕竟我可做不到你这样。”陈皮将手中的体液擦拭在陈玉楼身上,便趴跪在他双臂两侧,往上移了几步,坐在他胸前,笑嘻嘻地将腰带解开。
陈玉楼的嘴巴并不大,薄薄的唇甚至还有些小,被陈皮用手撬开后就像一条缺水的鲤鱼,嘴巴成了一个淡色的圆圈,极力要呼吸一般。陈皮看着陈玉楼眼中的厌恶之色,露出了一个微笑,“你越是讨厌我,我上你的时候我就越开心。”他的手指在陈玉楼牙齿上滑过,忽地想起二月红罚跪他那晚,师父的眼睛里满是愤怒、失望还有几分淡淡的厌恶,渐渐与面前的陈玉楼重叠,神思有些恍惚了起来。
陈皮的手搭上陈玉楼的眼睛,摇了摇头,心中不由道:我怎么能再对师父生出这样的心思?况且这人长得和师父一点也不像,便是这张我要用的薄唇也同师父完全不同。
想到此,陈皮这才将手从陈玉楼双眼移开,陈玉楼眼中的厌恶此时被惊慌所取代,在陈皮的手捂上他双眼的时候,他有了种陈皮要剜掉他双眼的错觉,前世仓皇逃出云南蛇谷的景象浮上了心头,一瞬间让他整个都显得虚弱极了。
“这般害怕吗?”陈皮看着陈玉楼恐惧的模样,愈发地心猿意马。他心里对二月红是十分尊重的,但他现在正是情欲旺盛的年纪,每次有邪念升腾,便不得不将自己按在凉水中,将那大逆不道的念头压下。但此法治标不治本,日积月累反倒让他对二月红愈发的眷恋,陈玉楼的出现倒是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发泄口,他将胯间硬挺地欲望戳入陈玉楼的嘴里,那张已满是津液的嘴与肉穴精致火热不同,湿湿滑滑的,上下两排牙齿在摩擦着肉棒上的青筋时,更有种说不出的奇妙。
陈玉楼看着他的眼神更是让他呼吸急促,抓着他的手腕一边挺动着腰身在柔嫩的咽喉里顶撞,一边捏着他的双颊控制着他嘴吧的张合,身下的人除了那双眼睛外,便是一个任他摆布的娃娃。陈玉楼几次感觉都要窒息了,咽喉被外物顶撞的剧烈刺激下,很快那双眼睛就流出了生理反应的泪水。
“一个月里,要被人干几次?嗯,我算最少的了吧。”陈皮自顾自地说着话,他已经感觉得到龟头顶撞的咽喉处肿胀了起来,陈玉楼的眼睛也渐渐变得无神,他的喉咙已经被陈皮弄伤,继续顶撞下去好像随时会破裂。
陈皮已经感觉到龟头处有湿滑炽热的液体,他知道是陈玉楼喉咙里流出的血,心中不由兴奋了起来,但陈玉楼眼睛里的死气却让他猛地清醒了过来,他还不想陈玉楼就这般死去,便起身推开。
那粗糙的肉棒被唾液浸润,上面还蘸着血丝,在他抽离陈玉楼的嘴巴厚,陈玉楼的胸膛明显地起伏了两下,好似才从窒息中回缓过来。
陈皮抿了抿唇,翻过陈玉楼的身体,抓住了熟悉的双臀。臀上的淤紫印记已经消去,还有几处细小的淡色伤疤,陈皮急不可待地将昂扬的肉棒对着肉穴插入。陈玉楼此时不会叫,不会动,本以为会少许多乐趣,但只是看着他那张脸,陈皮便觉得兴奋得很。
陈皮一直嫉恨着陈玉楼,恨他夺取了师父的爱后又狠狠地伤害了师父。可同时,陈玉楼也是陈皮第一个男人,让他既恨着又念念不忘。
“你恨我,真好,你可要一直恨着我。”陈皮贪婪地看着陈玉楼眼中的恨与厌,这样的眼神若出现在二月红眼中他会感觉到害怕,但在陈玉楼眼中只让他觉得美妙异常,他一下下地顶撞着陈玉楼的臀穴,摇晃着身体,发泄着心中的压抑与阴暗,他看着陈玉楼嘴角流出的血沫正想玩点别的花样,却忽地听见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佛爷”的呼唤声。
若单只是脚步声陈皮还不会退却,但佛爷二字却让陈皮皱起了眉,同时他也看见了陈玉楼眼中的讥讽,他就像一只在偷吃粮食的耗子,在得知主人到来时不得不离开了。
陈皮恨恨地在陈玉楼臀上拍了一下,猛地从陈玉楼身上抽离,那紧咬着他的肉穴轻颤着肿成了一团。陈皮心中的欲火不上不下,亦是难受至极。但此时,无论如何他也不敢让张启山发现,眨眼间便翻身跃出了窗外,潜在黑暗当中。
汗水顺着陈玉楼的鼻尖滑落他大张的嘴里,咸涩得与眼泪的味道一般无二。门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