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胀的肉冠前后翻搅,横冲直撞的捅弄抽插,令红润鲜嫩的雌穴再无一丝一毫的合拢余地,还轻车熟路的反复碾压最致命的那块儿软肉,再狠狠撞入深处,摩擦里头的颗颗肉粒,让穴眼不一会儿就分泌出一股股润滑的蜜液,食髓知味的缠裹吸吮,两个人都爽得不得了。
这般,情事很快便渐入佳境。粗大热烫的性器大开大合,不知何时竟把穴口两瓣阴唇也带到了花道里。偶尔被放出来时,那两朵花瓣又红又肿,上头还布满浊液,显得肥厚而淫靡,渐渐打湿了双腿之间细腻的肌肤,以及一魔一仙身下的地毯。
体内最敏感的软肉被来回碾压,才休息没多久的宫口,也被月魑时常磨蹭,雪挽歌的眼泪从眼角不停滑落,视线所及之处全然模糊。在极致的酥麻酸软中,他慢慢的攀上了高峰。
仙将那双修长双腿下意识夹紧不放,脚趾连带脚背一道绷直,被魔尊操得一颤一颤的,连淡色的嘴唇都染上一层胭脂似的薄红,微微张开着,溢出支离破碎的哭腔:“嗯~啊~慢点~嗯”。
此言令月魑稍微清醒了一点儿,他定了定神,就见雪挽歌满头银发凌乱散开,有些披散在地毯上,有些濡湿贴在那张湿红的脸上。而那双漂亮的黑瞳,亦是褪去了平素伪装的清冷淡定,正失神迷茫的瞧着自己。
那一瞬间,月魑心里便燃起更烈的火焰,不仅不想慢下来,还想更重更狠的cao弄亵玩雪挽歌,逼得这个原本冰肌玉骨、不染尘埃的仙人,在自己身下沦陷,哭着发出勾人心魄的颤音。而这个想法,也确实被他付诸了实际。
随着攻势越发疯狂,雪挽歌再不知今夕何夕。直到泻身好几次,雌穴也连番高潮,子宫都被捣插得生疼,才受不住的彻底崩溃,哭音不时蹦出:“啊~别~饶了我吧~嗯啊~不行了~啊~~求你~呜啊~”
但是,已重新摸清这具仙体的承受底线,月魑这一回可并未心软。他似笑非笑的挑起唇角,手上依旧捻着红肿滑腻的阴唇,时不时用指甲抠挖豆粒大小的阴核:“仙将勿要说笑了,你穴眼儿里头又湿又热又紧,连子宫都收缩自如,死活不愿放本尊走,哪里是不行了?明明是想要的紧吧。”
“不~”雪挽歌泪眼朦胧,哽咽着摇头,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停下~我真的~不行了~啊~”他低低的叫了一声,尾音颤抖而无力,垂死挣扎的扭动腰肢,意图从月魑胯下挣脱。
对此,月魑含笑摇头:“乖乖受着,什么时候被本尊操软了,再也夹不住,本尊自会放过你。”言罢,魔尊重重挺腰摆胯,回回都顶着胞宫尽头用力,几乎要把仙将钉死在自己身下。
前方的玉茎射过太多次,再也硬不起来,体内排山倒海的欢愉却依旧在不停酝酿,甜美到了极点,也就成了最极致的折磨。不知道是多少次被送上巅峰,雪挽歌睁大眼睛,濒死一般哭叫着:“啊啊啊!”
直至雌穴失去控制力的再度潮吹,战栗痉挛的腰肢失去最后一点儿力气,跌落在地毯上,他才昏死了过去。与此同时,热烫柔顺的肉壁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毫无章法的绞紧不说,肉粒还狂乱吸吮着柱身,令月魑舒服的舒出一口气。
他伸出一只手,指腹抚摸雪挽歌湿热的脸颊,身下继续驰骋在搐动的宫腔里,不停翻弄搅合,倾听着“叽里咕噜”的淫靡水声。没一会儿,也被夹了个一泻千里。
“嗯~”似乎是被烫到,昏迷的雪挽歌吸了吸鼻子,清泪再次滑落一行,在泪痕斑斑的脸上平添了一道痕迹,瞧着实在是可怜极了。月魑心念一动,一个轻如蝉翼的吻便落了下来,在眉心处轻柔的吮吸了一小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抽身而退。
这一次,雪挽歌的样子比先前半个月结束更惨,泪痕、指印、吻痕到处都是,两朵茱萸因被月魑连番品尝,已明显破了皮。除此之外,雌穴更是一片狼藉,就连原本细小无用的尿道口,都绽开了一指宽的狭小口子,显是被撞击太多次造成了红肿。
魔尊蹙起眉头,向内细细打量了一下,就发觉仙将的情况很糟糕——从穴口处的阴唇到里面的花道,再到深处的肉粒和尽头的宫口,红的红、肿的肿、松的松,松垮垮的形成一条直路,难怪白精浊液会毫无阻碍的淌出了。
不过,这确实正常,细想一下,从自己回来至今,这场情事足足绵延一个半月,除了洗个澡的功夫,雪挽歌自始至终都在自己胯下承欢。而比起后穴,后一个月内,鲜嫩多汁的雌穴被连续不断摧残蹂躏,时时刻刻都被粗硕的阴茎撑开,始终无法合拢,变成这样并不让人意外。
想到自己活像个没尝过肉味的毛头小子,扑在雪挽歌身上做个不停,月魑难得唾弃了自己一番。幸好,先前去仙界时,买了不少滋养和修复的灵药,否则这残局可不容易收拾。月魑微微摇头,再次把雪挽歌抱去了浴池,清洗的动作下意识就无比轻柔。
事后,魔尊抱着仙将,回到了圆床上。他耐心的把药膏从内而外、从上到下抹遍揉匀,接着顺手取出了自己珍藏多年,专用于舒缓肌肤、享受美好梦境的灵植精油,伸手为之推拿按摩。
此物出自魔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