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形浴池里,月魑将雪挽歌放倒在倾斜的池壁上。凌乱银发如霜似雪,白皙肌肤点缀欲痕,仿若雪中点点红梅,像是一幅极美的风景画。他欣赏了一会儿,才拉开双腿,向翕张的后穴探入了两根手指。
柔韧温热的肉壁一进入就弹跳不止,恨不得死死咬紧,却被撑开了一些宽度,任由浊白精液淅沥沥流出。
“嗯~不要了~”雪挽歌眼眸半睐,长长的睫毛依稀沾染水珠,意识模糊的呜咽了几声:“别~啊~”
月魑眸色深邃,缓缓抽插着手指:“忍着点。”一进一出的搅合之间,更多浊液被引了出来。良久,他抽离了指头,一边夹住雌穴两瓣阴唇,向着两边大大敞开,一边则按压有些微鼓胀的肚皮。
“呜嗯~”雪挽歌低哼了一声,白浊顿时一小股一小股排出,好一会儿才排尽。此刻,穴内的颜色呈现鲜嫩湿润的潮红,像是用指腹压一压,就能立即出水。
月魑啄吻在雪挽歌脸侧,舌尖舔弄眼睑,瞧着那双迷离的黑瞳渐渐清亮明晰,才站直了身子,笑意满满的打量瘫软无力的对方,眼神扫过还未消去的吻痕、指印,玩味的笑道:“腿软起不来了?”
“魔尊若还有事,就请便吧。”雪挽歌唇角一扯,完全没有露出破绽:“本将休息一会儿,自会沐浴更衣。”
月魑莞尔:“本尊无事,早已分出分身去处理事务了。”只是由于感官相连,效率比平时低一些罢了。他倾下身子,挽起一撮银丝细细把玩,轻笑道:“倒是仙将,看来是本尊太怜香惜玉了,这短短半个月,其实远未到你极限。该说,玉蜂王浆果然效果非凡吗?”
“呵。”似是不屑于再说什么,雪挽歌不经意的侧过头,却正巧将一截嫩红颈侧送到了月魑唇下。
见状,魔尊自不会辜负仙将一番心意,直接便下了嘴。唇瓣覆在上面,先是轻柔磨蹭,继而齿尖细腻啃噬,最后缓缓下移,舌尖一扫,便将一朵红樱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雪挽歌顿时就觉得,自己才消下去的欲念,又被月魑挑拨了起来。说起来,恢复记忆之后,属于妖的本能和习惯深刻影响着他,无情道的矜持冷淡早已被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及时行乐的思想。
正因为如此,这些年来,对雪挽歌来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被月魑压在床上cao弄时赋予的疼痛,而是极力掩盖情动时的身体反应。除了彻底失神时,他绝不能主动攀住身上那双宽肩,也绝不能狠狠夹住那段腰杆,更不能放声呻吟唉哼,求着兄长重一点儿、再重一点儿插自己。
于一贯恣意行事、不掩七情六欲的妖族来说,时时刻刻清冷自持,违背了埋于骨血灵魂中的本能。而雪挽歌的心结,导致他始终不敢表露身份,只能终日以这种方式惩罚着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心里好受一些。
“嗯~”微微硬起的玉茎被握住时,雪挽歌闷哼了一声,而月魑张嘴含住小巧玲珑的耳垂,在嘴里缓慢吸吮,感受着那份无声的战栗,眼底笑意更深。
魔尊手里用力渐渐加大,直至仙将抖着腰一泄如注,才在池水里搓搓手,把人抱了起来。见雪挽歌睫毛轻颤的盖住了眼睛,月魑不禁打趣了一句:“害羞了?”
“魔尊说笑。”雪挽歌的嗓音低沉沙哑,不似往日清越,透着刻意的淡漠疏离。
月魑略不爽的嗤笑一声:“呵。”他脚步轻快的跃上去,抱着雪挽歌回到室内。这时,屋内已被除尘阵法清洁过,无论是软榻、地毯还是高处的圆床,都干净的很。
从那双黑亮眼睛里看出熟悉的火光,雪挽歌自己也情不自禁的觉得不耐,干脆装作不耐烦,沉声说道:“魔尊要继续的话,就直接点吧,别弄些有的没的了!”
想着雪挽歌之前受不住的样子,月魑心里多多少少想要体谅他,才会犹豫不决要不要继续,却受到了如此挑衅,简直气笑了:“看来,仙将短时间是不想离开床榻了。”
确实,我求之不得。被放倒在厚实的地毯上,感受着毛绒绒暖烘烘的触感,雪挽歌心里闪过了这个念头,任由月魑施为。
然而,就在此刻,寝殿的结界突兀大震。月魑皱眉,感受了一下,表情露出惊讶:“蓝蝶?”有分身在外的情况下,这位好友非是要紧事,不可能来打扰自己。
这么想着,月魑暗叹一声,终究松开了环在自己身上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他随意摄过一件长袍裹住身子,便起身走向门口,并顺手拉过屏风,把双手被绑缚,正羞耻的紧紧合拢双腿,意图遮住私密处的雪挽歌挡了个严实。
不消一时三刻,月魑就回来了,还是怒气冲冲回来的。他一脚踹翻屏风,将雪挽歌扯了起来:“雪挽歌!”
腕上的绸带被硬生生扯的四分五裂,雪挽歌吃痛皱眉,有点儿小委屈,但更多是不解:“魔尊何事?”
“好得很,蓝蝶身边,竟也有你的人。”魔尊面如寒霜:“李彦已被救走,你当真是好手段。难怪先前说,愿意出面为本尊劝降他,合着是为了拖延时间,装得真是有本有眼,本尊险些就着了道!”
蓝蝶姐姐身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