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从穴口重重掼入,柔韧肠道层峦叠嶂般簇拥而来,却被强势无情的向两边推开,最深处忙不迭的咬紧撞上来的蘑菇头,在极富节奏的捣弄碾磨中,愈发贪恋快感,以至于肉壁欲求不满的极力缠裹,被戳中敏感点时,肠肉更是疯狂蠕动绞夹,意欲挽留想向外拔出的肉棒。
这般循环往复的情事,让雪挽歌后背遍布细汗,浸湿了红色的绸带,他的脑子渐渐乱成一团,有时凝聚理智,向床褥徒劳的沉下身体意图躲避,而有时又实在难耐,便主动扭动腰肢,向似乎毫不留恋撤出的肉杵套过去,发出尾音轻颤的低哼:“嗯啊~”
“嫌本尊cao得还不够重?”在屡次得到这种反应后,月魑伏在雪挽歌身上,嘴角浮现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那行,受着吧。”
他一只手捉住雪挽歌身下硬起来的玉茎,缓慢的搓弄揉拨,另一手重重把玩乳肉,揪起乳珠用力挤夹,但埋在对方体内的凶器,用力前所未有的狠厉,次次都戳死在最敏感的地点。
“嗯嗯~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雪挽歌浑身打颤,被cao得腰肢绵软,可湿滑温热的窍穴背离他的理智,肉壁一波波的收紧,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吮,诉说着其主内心最深处的无限渴求,连呻吟也越来越媚:“嗯哼~呜啊~嗯呐~”
最终,月魑托起雪挽歌的臀,向后凶猛的一掼,自己向前势如破竹的cao入,撞击在敏感点之后,滑入极深处一泄如注。那一霎,滚烫的精水令肉壁剧烈搐动,被烫的一跳一跳。月魑掌下块头不小的某物,亦同时发泄了出来。
“嗯~”雪挽歌瘫软在床上,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即使双腿被月魑放平,也完全没有支撑身体站立的力气了。
静静趴了一会儿,月魑就着还插入的姿势,把人抱了起来,并托起膝弯,旋转着翻过了身。这令肉棒抵在才被浓精浇灌过的敏感带上,重重的辗转了一个回合,让雪挽歌发出一声悠长的饮泣,失神的跨坐在月魑怀里。
魔尊细细端详怀中的仙将,那张红润的脸依旧清丽无双,但迷离的黑瞳满含泪水,眼角有着绯红湿润的斜斜尾纹,倒是更添了几分昳丽艳色。上半身则布满了指印,两朵茱萸被玩弄得稍显红肿,看着有些可怜。
“雪挽歌。”月魑蹙起眉头轻唤一声,头向下稍稍挪动,唇瓣贴上了充血变硬的乳粒,舌尖轻柔的舔弄了起来:“还疼吗?”忍了几十年,下手确实失了轻重。
细密的眼睫毛微微一动,雪挽歌的理智渐渐回笼,声音很低很低的应了一声“嗯”。他脸上潮红并未褪去,像是醉了酒那般殷红,垂眸看着月魑的发心。
感受着月魑松开唇舌,却又含住了另一边的那颗,动作难得轻柔,埋在体内的肉刃虽射过,但依旧保持足以再次操哭自己的热硬程度,可始终没动弹,不禁嘴唇轻颤,一句话脱口而出:“本将以为,魔尊不该毫不在意的继续吗?”
“看来,仙将是希望,本尊对你不要太体贴?”张嘴放出被吮吸的红艳饱满的乳尖,月魑抬起头,肉刃缓慢行动,在敏感点附近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没有章法也没有节奏。瞧见雪挽歌的眼睛里没一会儿便凝聚泪水,月魑似笑非笑的挑挑眉,抱紧他不给任何躲避的余地。
接着,龟头猛地转移阵地,cao中了最重要的那一点,令雪挽歌一个哆嗦,下意识叫出了声:“啊!”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月魑莞尔,攻势接连不断,操纵着甬道随肉杵一次次前后挪动,把自己的孽根越缠越紧,才伸手按上雪挽歌的后脑勺,令之无法躲避落于唇上的热吻。
被撬开齿列恣意掠夺时,雪挽歌发出了几声模糊不清的低语,像是咒骂又像是抱怨,身体却奇迹般愈发柔软,怎么操干都顺服的很。柔韧内壁更是只余出自肢体本能的迎合与挽留,再无初期冷静理智的推拒。
这份久违的变化令魔尊满意的眯起眼睛,明白自己已经把这具仙体重新cao开了,仙将依旧是独属于他的禁脔,即便清醒时再难堪抗拒,也改变不了这份残酷的真实。为了验证这一点,月魑忽然伸出两根手指,凑到湿漉漉的花穴里,准确无误捻住了花唇里隐藏着的阴蒂。
“啊!”敏感的花核被月魑擒在指尖掐揉玩弄,雪挽歌战栗着缩紧菊穴,完全抑制不住身下玉茎变硬的趋势。当一只手握住玉茎撸动,频率和阴蒂上持续不断的捻动,以及后穴的抽插尽皆统一后,他低泣着摇头,泪流满面的达到了高潮。
见状,月魑笑了笑,轻轻舔弄雪挽歌的眼睑,拔出自己粗长的阴茎,插进了喷水的雌穴里。正处于高潮里,雪挽歌敏感的要命,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顿时就抖着腰,崩溃一般在月魑胯上扭腰挣动,哭得更惨了:“不~求你~呜!”
“再忍着点儿。”月魑喟叹一声,以吻封住雪挽歌的嘴唇:“这些年,本尊实在是憋坏了。”他揽紧怀里纤细的小腰,缓慢顶开处于不停抽搐的湿热蚌肉,一颗颗磨过粗粝的肉粒,强自捅穿已重新闭合的宫颈肉,在雪挽歌的痉挛挣动里,再次插进了注入很多精液的胞宫里。
这一入,便再无停息,力道一次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