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被推倒,雪挽歌的双膝即刻陷入了地毯,上半身也贴在上面,显露出优美柔韧的身体曲线。一只手轻轻抚摸片刻,便隔着亵衣轮流握住乳峰,重重的揉弄起来,玩了片刻后,又揪住立起的乳珠,又是拉又是扯,令雪挽歌吃痛的闷哼出声:“呜!”
“乳头自己硬了,嗯?”月魑嗤笑一声,一只手滑入雪挽歌腹下稍稍一握,更是冷笑起来:“下面也硬了,还不把腿跪开一点儿,让本尊摸摸那两张小嘴!”
为了维持心神清冷的人设,即使身下已寂寞难耐,雪挽歌也不敢搭理他,只能装作无力抵抗,被重重掰开双腿,任由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入侵阴部。继而被指尖粗暴挑起肥美的阴唇,指腹探入到花径里一扫。
“哈,本尊小瞧了仙将的淫荡,这几天怕是委屈你了!”淫水几乎是一瞬间就浸湿了手指,月魑似笑非笑的讽刺一句,挥起巴掌便拍打在欲求不满的雌穴上:“这么饥渴的名器体质,cao起来的滋味又那么棒,你要是告诉本尊,本尊说什么也会满足你呀!”
说得好像,我主动求欢不会让你起疑心似的。雪挽歌仗着月魑看不见,对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嘴角刻意溢出一声哽咽:“嗯啊~”他似是无意识的扭了扭腰,明明是拒绝的躲闪,可白皙的臀丘只给人想狠操他的暗示。于是,月魑迫不及待的撩开下袍,直接冲入自行润滑好的花穴。
“啊!”雪挽歌被顶得向前一倒,被月魑一只手揽腰不许他倒下,嘴角露出一丝恶意的微笑,用手指掀开正夹着肉棒的花瓣,往交合之处捅入,很轻易的挤了进去:“你天赋异禀,应该能容纳更多吧?”
雪挽歌意识到不好:“别!”但月魑已经用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枯木藤分身站在前方,也插入进去几根手指,把正被肉刃搅动的泥泞花穴拉开到最大。
“不要!”眼看着那根比本体和雀猴分身分量更重的利刃接近过来,雪挽歌脸色惨白。这么长这么粗,要是和本体那根一起进去,子宫还不被活活插裂!他再不怕死,也不想血流遍地的死在哥哥胯下,太恐怖了!
月魑则神色温和的伸出手,捂住雪挽歌的眼睛,重重挺腰cao了进去。听着雪挽歌的哽咽声,他伸手揉了揉被撑鼓了一点儿的喉管,柔声道:“乖,尽量舔湿一点儿,本尊不想对你用药。”
松开捂着雪挽歌眼睛的手,也没有刻意捏住下颚,月魑用手指抵入好几天没碰过已恢复紧致的菊穴。这里不似雌穴是名器,需要一些温柔相待的扩张,才不会在被侵入时被撕裂。
“嗯~”指尖戳中敏感点时,月魑很清晰的听见了,一声急促呜咽从被堵住的嘴唇传出,连鼻音也变得重了。他嘴角一挑,着重戳刺那一点,连带插着花穴的本体,也重重的捣弄紧窄敏感的宫颈。
身上三处要害都被肆意欺负,雪挽歌受不住的喘息着,绯红的眼角泪落不止。可看着月魑眼中燃烧的欲念,他依旧没有反抗,只装作呼吸不畅,嘴里的舌头用力推拒粗粝不平的藤柱,不知不觉就把月魑伺候的很舒服,就是被折腾的过于难受,不自觉发出了幼猫般微弱的哭声。
就这样,月魑cao着雪挽歌的嘴、插着雪挽歌的子宫、指尖扩张雪挽歌的菊穴,忙活了很久,最终一起达到巅峰。那一瞬,月魑飞快抽出了正被口交的肉刃,尽数射在了雪挽歌泪痕遍布的脸上。
浊白浓精玷污了仙将的如玉仙颜,瞧着那双黑眸清醒后露出羞愤之意,连带着泪珠滴滴滚落,魔尊的神色却温柔了下来:“哭了?”
之前射在嘴里还不够,这回连脸都不放过。雪挽歌心里委屈,扭头不搭理他。月魑眯起眼睛,埋在子宫内的肉杵抽了出来。他将本体收起,用枯木藤分身抱住雪挽歌:“本尊以为,不是仙将自己不想口交吗?本尊不想委屈自己,但还是退了一步,不逼你吞下去了,难道不好?”
我好你个大头鬼啊!雪挽歌在月魑怀里磨了磨牙,被射一脸那么狼狈,比吞下去又能好到哪?可是,月魑又的的确确退让了一步,让他心情极端复杂,忍不住刺了一句:“那本将请魔尊以后都不要射在我体内,行吗?!”
“很遗憾,不行哦。”果然不是他的错觉,这次生病时的守护,让雪挽歌在他面前稍微放开了一点儿,比起之前清冷无情的样子,多出了几抹会怒会讽的人情味。月魑这么回答,还是把雪挽歌抱到了桌子上。高度其实正好,抬起一条腿架在肩头,他顺利cao开了雪挽歌的后穴。
枯木藤分身的利器,比本体和雀猴分身更粗硬,其上长满凹凸不平的树疣,带着几分植物系特有的阴冷,本身还不是热的,cao起穴的滋味和带着几分肉质的孽根截然不同。月魑不过是稍稍挺动了几下,就把甬道内的软肉拖拽了好几个来回。
“呜~额~啊~”听着雪挽歌急促低沉的呻吟,看着那张脸上浮现痛苦和欢愉,月魑揪住袖口,仔细拭去了自己射出去的浊精。雪挽歌被cao干的身子晃动,眼睛含着朦胧水光,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勾魂夺魄又可怜兮兮。
眼见那双唇嗡动起来,月魑下意识便低下头,想听清楚对方的呓语。结果,换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