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魑心里一荡,还埋在雪挽歌体内的藤柱跟着骚动起来,那鼓胀的肚皮随之高高鼓起,激起一声融化般的鼻音:“嗯啊~”
“啧!”月魑坏笑一声,把被枯木藤cao弄的雪挽歌抱起,手一下下按着上下鼓动的肚子,见他红艳的脸上浮现止不住的痛苦,泪眼涟涟的呜咽低吟,终于大发慈悲停下,收回了枯木藤分身。
那一刻,白浊蜂拥而出,将桌边那一小片地毯完全浸湿染白,而仙将高耸的肚皮猛得低平了下去,失神的软在魔尊怀里,双唇微张的低喘着。
见雪挽歌这个样子,月魑难得起了几分怜爱之心。他随意撕下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衫,指尖点在除尘阵法上,便抱着人去浴池,好好的清理沐浴了一回。
末了,雪挽歌被月魑抱回软榻上,头靠着身后之人的胸膛,微湿的长发被毛巾裹着轻轻擦拭,眼眸半阖半睐昏昏欲睡。
“雪挽歌。”月魑沉声唤了一下。
雪挽歌勉强打起精神:“嗯?”
“你天性好像不是真正冰冷的性子吧?”月魑手上的力道拿捏很好,搓干银发的同时并不会牵痛雪挽歌。
雪挽歌阖上眼眸,音调喑哑,近乎于梦呓:“无情道不必分心于旁,修炼速度快。”
“嗤!”月魑反驳道:“有在乎的,才有拼搏的动力。”
雪挽歌唇角一挑,长长的眼睫毛下,半遮半掩的眸子里露出几分真切的笑意:“就像你这样吗?”
“对!”月魑肯定的点点头,将浸湿的毛巾随手挂在床头晾着,把浑身赤裸的雪挽歌翻过身。
雪白腰杆上依稀还有指印,布满吻痕的双腿怪异的向两边分开,暂时合之不拢,两瓣粉嫩的小阴唇再不似处子那般贴近,而是耷拉着裂开明显的缝隙,隐约能见内中的湿润水迹,使得肉色更显脂红,无疑是最靡艳的风景。下方轻微翕动的菊穴,外围透着别样的红,有些红肿。
“还是给你上点药吧。”月魑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罐药膏,用指甲挖了一小坨,一点点搓进了红肿的后穴。
本就没力气的雪挽歌一声不吭躺着,在月魑把药膏涂匀之后,轻声道:“里面你手指够不到。”
月魑呼吸不由自主一重,指腹狠狠擦上敏感点,雪挽歌顿时一个激灵,甬道死死绞夹,愣是把那根手指夹得生疼。月魑俯下身,咬上雪挽歌的耳垂,低笑道:“是够不到,不如本尊再把枯木藤放出来,沾着药膏cao到最里面?”
“我受不住,半路肯定会晕过去。”雪挽歌实话实说,哥哥明显生龙活虎,他却半废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撑到对方尽兴。
月魑笑声更沉了:“你倒是乖觉。”他拔出手指,起身将药膏挖出更多,倒在温热的水里化开,再取了一只没用过的茶壶装了药汁,才走上前去,抬起雪挽歌挺翘的雪臀。
长长的壶嘴慢慢插进后穴,药汁从高处顺势流向低处,雪挽歌呻吟着攥紧身下柔软的被褥:“嗯~”那一小节雪白的腰段,在月魑手里可怜兮兮的颤抖了半天。
最终,茶壶里的药汁尽数流完,月魑抽出壶嘴,在雪挽歌臀下又垫了一个枕头,让红彤彤的穴口高高翘起,令里面的膏汁无法回流。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诱惑,雪挽歌把脸埋在床褥里,觉得月魑根本就忍不了多久。然而,意想不到的是,直到药效发挥作用,温暖柔和的治愈受损的私密处,令之困倦的睡过去,月魑也只是坐在一边,静静看着傀儡去刷茶壶,始终没说话。
于是,雪挽歌也就不知道,月魑在他睡着后,轻轻将被子盖在了他身上,嘴角溢出一声叹息。实际上,正如雪挽歌所言,本体和分身感官相连,这些日子的荒淫无度,即使月魑本体在外办公,也根本静不下心处理魔务。九尾找上门之后,月魑心里一直在游移不定。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总归是坐稳魔尊之位的人,月魑苦笑摇头,痛下了决心。他舍不得杀雪挽歌,也忍不住不碰他,但总不能再这么索取无度下去。以后,分身还是留在室内看着雪挽歌,却还是离远一点儿好,不要再有肌肤之亲。真想做什么,等本体晚上回来再说吧。
接下来好几天,月魑的本体始终没露面,枯木藤分身倒是留了下来,或是悠然品茶,或是看雪挽歌拿一本游记,坐在软榻上一看就是一个半天。
“你平时在仙界,也是这么渡过的吗?”月魑端着茶盏,走过去抬起雪挽歌的下颚,只见那双清冷透彻的眼眸沉静无垠,像是一望无际的星夜。
听着月魑的疑惑,雪挽歌淡淡说道:“大部分时间都在修炼,我的属下总能把公务处理很好。”见月魑挑起眉头,他又补充了一句:“现在,我的功力被你封印了。”
既然不能修炼,便看书打发时间,甚至一坐就很久不动弹?这性子还真是沉得住气。月魑若有所思的想着,茶盏边沿贴上雪挽歌的嘴唇上,倾斜了一些,温热的茶水便倒了进去。
“老是不喝水,你不感觉渴吗?”末了,魔尊用指腹轻轻擦拭仙将唇上湿润的水迹,在微妙的眼神注视下,淡定的放下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