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门被龟头撞上的那一刻,雪挽歌的身体像是脱水的鱼,垂死挣扎般痉挛夹紧,差点就让月魑缴械投降。他蹙起眉头,另外一只手甩了一巴掌下去,直接打在汁水横流的阴部上:“给本尊松一点儿!”
雪挽歌张着嘴瘫在桌子上,没被抬起的那条腿颤抖了几下,正握着什么的那只手无意识攥紧,只觉得手中之物触感像是烙铁,而耳畔又传来月魑略微粗重的喘息:“睁开眼睛看看。”
他下意识抬眼一扫,眼眸一下子就瞪大了——适才镜子里看不见,竟没发觉那根狰狞巨物,足足还有一半没插进去呢!
“从双修功法上看,你身具名器,可这花径未免太短了些。”月魑直起身子,龟头完全没有离开,反轻轻捣弄起那扇窄门,意味深长道:“不过,你化形时倒是发育良好,连子宫都有,就是或许和阴道一样,会窄小了点儿。但这也没关系,等本尊cao进去,定会给你cao大点儿。”
又酸又软的异样触感,终于令雪挽歌意识到危险:“不”他晕红的脸一下子变白,松开手上烫得吓人的肉刃,近乎于连滚带爬的向后蹭:“不行!”
“呵!”魔尊笑出了声,放任仙将逃下书桌,慢条斯理的在背后笑言道:“那你想如何?光着身子出去,让外头的魔将瞧见,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第一剑,是怎么用两张小嘴,夹着本尊的精水狼狈而逃?继而被他们按倒,跪在外头求本尊同意他们分一杯羹,好几个一起轮干你?”
雪挽歌整个人僵住,月魑慢步走过去,烛火照耀出他高壮的黑影,投射在近在咫尺的房门上:“还想跑吗?”雪挽歌扣着门扉的手极端用力,骨节一时间泛白,月魑倒也不急,只淡淡道:“那就开门吧,本尊保证不会阻止你。”
“不!”雪挽歌颓然松手,本就孤掷一注才凝聚的体力几乎瞬间消失殆尽,身体向后倒去,落在月魑怀里。他阖上眼眸,语气疲惫的说道:“只能是你,至少我不会觉得被辱没。”
月魑微怔了一下,心里本能一软:“我的荣幸。”他环视一周,自己寝殿在魔宫第二层,书桌和穿衣镜离门最近,方便批改魔务和出入前整理仪容,最远处有书架,书架旁是一张不小的软榻,软榻外却是斜置的落地窗,能看见魔宫下方的走廊,但从外看不到内。
如此,月魑又起了恶趣味,把雪挽歌抱向软榻:“作为刚才逃离的惩罚,本尊开苞你的子宫,就在落地窗上好了。”
充满欲痕的身子先是僵硬,继而在怀里剧烈挣动,被月魑垂下头用魔力尽数镇压。眼见那双黑眸里露出绝望和祈求,漂亮的让人心惊,他的欲火倒是更盛了:“你猜,等会儿会不会有人从落地窗下经过?”
最终,仙将还是被按着趴在落地窗上,双腿抽搐着合不拢:“呜!”他被粗长肉刃从下方插入进去,一下下的顶弄宫颈,将紧致的宫口一点点撬开一道了缝隙。
“你混蛋呜呜”在此期间,破碎的咒骂与绝望的哽咽从红润的唇间脱口而出,可始终都泣不成音,反激起了魔尊更强的凌虐欲。
他粗暴的伸手撩开花瓣,露出了里头正吞吐男人性器的嫣红小嘴,双腿内侧早已红白一片,而后穴亦不停对外流着白浊:“混蛋?任谁现在看了你的身体,都绝对会觉得,这两张桃红小嘴阅人无数,想要脱裤子亲自品尝一二!本尊适才希望你不要出去,难不成做错了?”
正在此刻,走廊里走来一个魔将,雪挽歌的腰背顿时绷紧了,像是一张完美无缺的弓弦。在那个魔将下意识抬头时,雪挽歌挣扎着回过头,身体不停颤抖,月魑心软的抱紧他,叹气道:“行了本尊不逗你,落地窗只能从里望外,本尊还没那么大方,让外人随时能窥视寝室。”
怀里的肢体霎时间酥软了,连宫口都不再那么绷紧排斥,月魑着实哭笑不得,就把雪挽歌抱了下来:“这么害怕?”雪挽歌闷不吭声,只把头埋在他怀里发抖。
这个反应确实让魔尊莫名就有些心疼,他将仙将压在软榻上,见对方咬着唇怎么都不肯出声,下意识便开口解释了一句:“我还没那么大方,让别人看自己的禁脔。”
只是禁脔吗?雪挽歌眸色微黯,抬眼问了一句:“倘若魔尊玩腻了呢?”
他此刻的眼神在烛火下无端凄迷,让月魑看不透也看不懂,只能想了想,才道:“仙将这般美味,本尊不太可能玩腻。”说着,滚烫孽根又是一击,将宫颈逼得更开了,龟头前端甚至挤入到了里面:“真到了那个时候你!”
原来,雪挽歌没等他回答,就控制身体刻意一夹,令月魑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浊白精液污染了子宫,雪挽歌的唇角却是微微扬起,语气清淡平静的说道:“魔尊追求完美,连禁脔都看不上实力比你差的。但本将也不是好招惹的主,你最好,莫要让本将有机会逃走。”
被反击的月魑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恼羞成怒的抽身而退,把雪挽歌抱起来掰开双腿,按在了自己胯上。跨坐姿势的进入,让肉棒长驱直入的cao开软红蚌肉,顶穿长满肉粒的那一节媚肉,直达花心最深处,重重撞开了被撬起一半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