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雪挽歌正被温热舒适的水包围着,不禁下意识的低哼出声:“嗯~”他抬眸神情恍惚的环视一周,才发觉自己正身处一方水池,水至颈间,背后的池壁是倾斜的,很适合坐着泡澡。
不过,雪挽歌正坐着的不是水池底部,而是一双强健有力的大腿,大腿的主人低笑了一声:“醒了?”
“嗯。”雪挽歌转过头,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再开口。
月魑伸手拨开雪挽歌胸前被水润湿的乌发,手掌把玩那双布满指印的雪乳,又顺着沟壑向下滑动,停在鼓胀的肚皮上轻轻一按。霎时间,雪挽歌被水汽蒸热的脸颊升起红霞,耳垂更是红透——在他身下,两朵肉嘟嘟的花瓣正失禁一样绽放,里头溢出一股股白浊,和池水相融。
“仙将知不知道,本尊抱你来的这一路,地毯都快被染白了,运转阵法净尘,竟费了好几瞬?”月魑凑上去轻轻咬住耳垂,见雪挽歌一声不吭,又玩味的笑道:“好吧,换个话题,你还记得,本尊射了多少回给你吗?”
很好,这回脸色不红了,变成了青。成功让仙将无法镇定,魔尊来不及得意,就听见了反击:“魔尊这般纵情声色,不怕伤身吗?”
“伤身?”月魑才扬起的嘴角僵了,掰过雪挽歌的脸,眸中露出危险的赤色:“就仙将如今被封印了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还没资格让本尊伤身!”
被怀疑某种能力的他冷笑着,抬起了雪挽歌的下颚,似笑非笑道:“要是本尊一直不停,直到把你cao死在床上,倒是有可能伤身。”
“哦。”雪挽歌瞟了他一眼,语气淡漠的回了一声,偏头没再搭理。
月魑被他气笑了:“本尊之前说的,仙将考虑的如何?”他晕染赤色的眼眸闪现险恶之意,柔声道:“当然,若仙将能主动点儿,本尊倒是愿意给你一个名分,让你能活久一些。甚至,会考虑给你留条命,看着孩子长大。”
“魔尊觉得,本将能把你堵在九重天外几千年,是个傻子吗?”雪挽歌终于扭过头,见月魑一怔,脸上竟是带起了几分微妙的笑意:“所以就莫要用这样可笑的谎话来蒙本将了,简直贻笑大方。”
哥哥素来很宠自己,外出历练回家对爹娘都保留几分,唯有在自己面前会展露暗中阴私,这是精心准备的教导,也是未雨绸缪的告诫。也正因如此,没有谁比雪挽歌更清楚,月魑是个多恶劣多狠辣的性子。
在被他视为禁脔时,若是低三下四的讨好,换来的绝不是待遇稍有好转,而是玩腻了被直接处理掉。这么想着,雪挽歌不出意外的看见,被揭破心思的月魑脸色变黑,他暗自一笑,更是轻声言道:“不过,若魔尊不介意要个资质超群的私生子,本将以身成全倒也无妨。”
雪挽歌目光淡然,语气充满笃定:“反正,一个资质绝顶却不得父尊赏识,还被族人排挤的魔尊私生子,除了谋权篡位,无有第二个选择。”
“到时候,不管是父杀子还是子弑父,都会令魔尊私事沦为笑闹。”雪挽歌故意刺激着月魑:“即使本将看不见,也乐得魔尊如此出丑!”哥哥,恕我自私,比起成为你的生子鼎炉,我更想陪在你身边久一点儿,即使是以禁脔的身份,也好过逃回非我族类的仙界。
月魑眸光冷凝的看着怀里的人,身上依稀的情欲痕迹那么鲜明,可那张脸再不复昨晚意识迷离的潮红,唯有让人望而生厌的淡漠疏寒。
一时间,魔尊真的很想撕破仙将冷静沉着的表皮,把人压下身下时时刻刻把玩蹂躏,令之永生沉沦于欲孽之海,除了呻吟饮泣,再吐不出这般一针见血的见解,作为最解恨的报复发泄。
“呵。”既然想,那就做好了,自己又不是不能这么做,月魑轻轻笑了起来:“你明明很聪明,为何不想想,这个时候惹恼本尊,对你没好处呢?”他周身散发紫黑色荧光,身体中分裂出了另一个赤裸的自己。与之不同的是肌肤接近于蜜色,身形整整大了一圈。
雪挽歌眸中飞快闪过一抹恍悟的亮色,继而在两个月魑同样不怀好意的玩味目光中,明白了自己将要面对的局面,不禁瞪大眼睛。
他难以置信的说道:“魔尊!你展露赖以保命的分身术,就为了白日宣淫?”卧槽,哥你以前没这毛病啊!明明面对九尾狐族里最美最漂亮的小姐姐,你都能坐怀不乱的好嘛!
“嗤!”身后的月魑将雪挽歌抱上岸:“难得见仙将这般吃惊。不过,本尊敢暴露保命手段,便有把握让你没机会逃。”他赤足走回房间内,另外一个分身也跟在背后,脸上的笑容如出一辙的邪气狰狞:“接下来,本尊的分身会一直守着你的。”
一刻钟后,双手反剪于背后的雪挽歌被迫垂着头,跪趴在衣衫齐整的月魑双腿之间。他下巴被身后手掌牢牢捏住,只能张嘴含入狰狞的青紫粗硕的孽根,被剧烈的抽送顶得双眸含水,模糊不清的呜咽不停溢出。背后,赤裸的分身胯下又硬又烫,正伸出另一只手上,用几根手指强势开拓猎物的后穴。
过了好一会儿,月魑伸手按住雪挽歌的后脑勺,身下肉刃顶弄的力道又快又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