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舌头把花穴外围玩弄得熟透了,又盯上愈发挺立的阴蒂,之前被扎出来的环孔还在,只轻轻吹了一下,雪挽歌就哭着叫了出来。隐身的月魑扬了扬嘴角,忽然伸手拔下堵着尿道的玉簪。
但不等雪挽歌松口气,他几颗门牙就变得尖利起来,还咬上那颗花豆,在齿列间细细碾磨。这一回,雪挽歌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他整个人香汗淋漓的急促喘息,像是水里捞出来的,若非脚踝还被绸带给吊着,只怕早已五体投地的趴倒了下去。
就这样,月魑还不肯罢休。他嘴上用力的同时,还伸手把乳包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最终更是上下两颗牙重重一磨。
“啊!”阴蒂受到刺激一抖,花穴里的淫水流的更多也更烫,上方硬挺的玉茎也射了出来,雪挽歌神色空茫的张嘴哭着,整个人都达到了高潮。
月魑伸手拂去自己脸上沾染的白浊,拍了拍雪挽歌的面颊,似笑非笑道:“看你爽成这样,本尊招待的还不错吧?”
“嗯~”雪挽歌低泣一声,勉强打起精神,无力的吸了吸鼻子,瞧向面前依旧看不见的人:“太过了”
月魑嗤笑,伸手捏了捏雪挽歌红透的脸,不屑一顾道:“不会享受的无情道仙人,当个苦行僧有什么乐趣!”他解开绸带,把酥软无力的雪挽歌抱起来,往贴着墙面的穿衣镜上一按,便摆弄成四肢大开的样子。
镜子里,满身潮红的雪挽歌眉眼含春,悬空趴在镜面上。他下身娇嫩的穴口处,阴唇外翻到了极致,入口则张开一个巨大的洞眼,里面熟透的烂红软肉湿淋淋的,正被无形之物肆意翻搅着。
“嗯~”当看不见的炙热肉棒抵在某一处,一点点用力向前攻占,镜子里的蚌肉顿时涌动不休,仙将知道这一回真是在劫难逃,心里羞耻的不行。他眼睫毛扇动了两下,正欲阖上眼眸,耳畔却传来魔尊阴测测的恐吓之言:“你给本尊闭个眼试试!”
雪挽歌不得不睁开眼睛,就在那一刻,他双腿一抖便惨叫出声:“啊!”镜子里,洞内深处的软肉一颤,精纯的血色浮现,渐渐汇聚成一条血色小溪,从穴眼流入腿间,最后没入地毯。
冰清玉洁的身体彻底失去,雪挽歌眼角滑落几滴清泪,被月魑一个吻尽数含入口中,他口吻难得温柔了一些:“别哭。”
“嗯~”雪挽歌低吟一声,胸口起起伏伏,雪团一样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乳肉跟着颤动,月魑伸出一双大掌,一会儿揉、一会儿捏、一会儿团,在唯有一人的镜子里显得无比淫荡,让才被开苞的仙人眼角更添几分湿红,连语调都带起几分泣音:“别!”
月魑也抬头看向镜子,破开隔阂的肉棒往里头又捣入了一点儿,惊异的发觉了一点——里头尚未开垦的处女地,奇异的长满了小小的肉粒。肉刃碾进去的时候,肉粒齐齐簇拥着挤压着,肉刃向外拔出时,层峦叠嶂一般夹紧,险些爽得侵犯者一泄如注。
“啧”好不容易把住精关,月魑抽出青筋绷紧如巨龙的昂扬性器,用两根手指扒开阴唇,探入滑腻湿软的阴道。他稍稍用力将手指插到里面,指腹一扫便清晰的感受到了,肉粒粗糙似疙瘩的触感。
身为魔尊,在此之前月魑确实没经历过情欲,但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有个风流成性发小所传递的记忆,他很轻易就判断出情况,不禁咬住红透的耳垂,低声调笑了一句:“仙将之前知道,自己身具名器吗?”
“不”第一次发觉自己的身体内藏玄机,雪挽歌直羞的面红耳赤,闻言自是连连摇头。看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月魑莞尔一笑便撤出手指,狰狞仿若巨剑的利刃挺入,重新回到了湿软的剑鞘里。
隐了身影的月魑两手握住雪挽歌雪白的腰肢,粗喘着挺动腰胯,滚烫的肉刃放肆搅动,很快就搅出一汪春水,让镜子里滑腻湿软的穴眼内变得泥泞不堪,饥渴的跟从着入侵者的节奏,不停重复张开和收紧的动作,无疑比之前更加好cao了。
而听着吟哦声慢慢变高,不再是单纯的痛苦,反多了几分颤抖的欢愉,期间还伴随“叽里咕噜”的水声,魔尊那双黑眸再不复往日的深沉狠辣,而是被象征欲念贪念的赤色充盈其中。
怀里这个原本冰清玉洁的仙将,平日里清高孤傲,看人的眼神永远都冷冷淡淡,拔剑的身手也是一等一的高明,稍有不慎就会像千年前的自己,被他临阵突破时的清浅一笑蛊惑,傻傻楞在原地,直到一剑穿心才惊觉不好。
偏偏,身下却隐藏这样惊世骇俗的天生名器,简直活该被男人压在胯下,狠狠cao开紧窄湿滑的窍穴,用子宫承受男人的精种,永生永世沦为被肆意淫辱亵玩的禁脔!索性,自己做到了,世间再无一剑出、四方魔灭的仙界第一剑,活下来的是个不为人知的脔宠,永远独属于自己。
想到这里,月魑倒是回过神来。赤裸的身体终于在镜子里显现出来,他从背后咬住雪挽歌的蝴蝶骨,一只手按在了肚皮上,沉声笑道:“你的身体,还剩最后一处,没被本尊cao开,嗯?”
“什么?”雪挽歌神色迷离的回过头,镜中本来完整的花穴已被彻底cao开了,双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