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文抬起头来,拿手背蹭了下嘴角,说你师父下棋我老师都要夸,我老早便想拜见,但一次都没碰到。
沈弃额边青筋突突地跳,半直起身来,将齐怀文额边的头发撩到耳后去,低声说那你不要在这时候提行么?
齐怀文将眼眯起笑,低脸去又是一个深喉,沈弃粗喘了一声重重靠在床背上,脸红到耳根去,低斜着视线看吸吮着自己的恋人。
重修于好他们后试了许多次,齐怀文都放松不下,久而久之沈弃也不再为难他,搂住他说那就不做了。
他是不信齐怀文这具身体能怕自己碰怕一辈子的。?
齐怀文见他憋得厉害,他是怕让碰,可无论哪个意义的口舌功夫都不错,这死结倒也还有得解。
下山那日慕容言这厢去招呼人收拾行李,转过头就看见齐怀文有些发红的唇角,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支开清婉,对他们两个说你俩注意些风化,就那么着急?沈弃没理他,齐怀文勾着嘴角朝他笑。
行吧,反正管不住了。
临走时慕容言却叫住了齐怀文,沈弃忙拉住齐怀文手腕将人往身后藏,拧起眉不解的望向自己师哥。
“我能推他下山不成?不说你不同意,真这么干了,那清婉能饶过我?就问他个事。”
沈弃这才将信将疑松了手,迟疑的看着慕容言带齐怀文到他看不到的角落去。
齐怀文这厢也满头雾水,直到听见问题。
“结局是什么?”
齐怀文失笑,他是知道慕容言对自己态度曾有一个极大转变的。
“关于这个,慕容先生该是早知道了吧。”?
慕容言摇头,面上笑登时全收住,郑重望着他:“我不是说书。”
齐怀文怔了一怔,眯细眼睛,与他对视,低下眼笑了一下。之后弯腰略行一辑,直起身与慕容言对视,也正色道:“是剑客。很久前就是了。”
慕容言亦朝他行一辑礼,侧过身,让路:“请。”
齐怀文径直朝候在车旁的沈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