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十二点,封闭的黑色车子里,耀桂头发凌乱,头颅向后仰起,赤裸着身体坐在我身上,白皙的双手撑着我的胸膛,臀大肌紧绷着,抬臀坐下抬臀,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空间里,响彻着啪啪啪的撞击声和淫秽的从交合处发出的水声。
粗黑的性器将我们连接在一起,穴口随着抽出向外凸起,接着又亲密的结合起来,拳头般粗壮的柱身撑开深处的肠道,贯穿在他体内,把里面极为细嫩的器官撞到微微开启一个口子。
“岑滕君,我不行了,放过我,呜~啊哈~哈啊哈”白皙的手腕上捆绑着黑色的绸带,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进入猛烈收缩的囊腔里面,把肉棒紧紧绞和在里面,他涕泪横流的停下动作,眼睛里满是哀求。
这对我来说远远不够,忍不住的催促他“再快点。”
他机械般的抬起身体,表情痛苦,后面也缩的厉害“求求你,耀桂要被操坏了,嗯,不行了”
他哭泣挣扎着想要从我身上爬起来,我按住他的腰,“噗呲”一声,性器再次毫不留情的进入他的体内,撞开紧缩在一起的肠道,他无力的身躯只能随着我的动作而动作,空气里回荡着水声,随着时间的推移,快感达到了某个境界点。
“嗯~我要在你里面射精,在你肠子里灌满我的精液。”
耀桂喘着气坐在我身上,眼睛无神,似是不明白我讲的话,几秒之后,肚子开始鼓涨起来,哭腔的声音颤抖着,这次挣扎的力气比上次大了些许,龟头在他湿热的囊腔横冲直撞,他也顾及不上“不要,不要射到那里面,只有那里不行,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让我那么悲惨。”
之前在小巷子里他也是这样求我的,但为什么不能射在里面呢?从他体内退出一部分,随着角度的转变,龟头部分顶住了某个肥厚柔软的东西。
我压着他,随着动作,龟头开始挤压那个肥厚的,充满弹性的地方,而他只能流着泪,用无力的双手撑着我的胸膛上,在身体的重力下猛然坐下来,完全把我的肉棒包裹进去。
我知道这有多难,毕竟我的阴茎很长,就算让耀桂只坐下去一半,他也会在第二天因为肠肉红肿无法走路,要是整个进去,他里面会肿上好几天。
但如果不进入那个特殊的囊腔里,以他的身体,很难完全接住的的精液。
他的囊腔拥有较强的柔韧性,大量的射入精液,那个器官会像充气的气球一样膨胀起来,同时囊口紧紧的包裹住,不让液体流出来。
他的身体很特殊,我从来没在生物书上,看到过这种身体器官,那么可怜又充满诱惑的器官,就好像天生就该被男人侍弄。
而如果射在他的肠道里,大多数精液就会顺着小肠直接流进胃里。
曾经的他主动骑乘时,大多数时候都会用囊腔包裹我,这样似乎能让他减轻负担,他也早就已经习惯了被我这样射精,虽然这个过程无比煎熬,也会乖乖承受,红着眼睛,看着肚子一点点大起来,不会挣扎的很厉害。
运气好的时候,还能听到他用撒娇的语气说“好涨~”
现在这种称得上激烈的反抗反而让人在意。
我的双手牢牢的箍住他的腰肢,我的肉棒,贯穿了他大半个身体,向外凸起的小穴大张着嘴,艰难的包裹着肮脏的东西。
他愣愣的,指尖张开抚上莹白鼓涨的腹部,歪着头,发丝垂落,遮挡住眼睛,漆黑浓重的夜,不知从哪里透出的光线,柔和的照在他身上,在吻痕的覆盖下,衬托出少许未经侵犯的莹润皮肤,被我狠狠玩弄过而充血变大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之中,他勾起唇角,像是嘲笑,又像是某样东西彻底被破坏掉的扭曲。
“岑滕君总是这样一意孤行,想要把耀桂变成一个玩物,却不明白,就算是一个没有思想的玩物,被伤到极致时,也会狠狠报复主人啊,失去伊藤的岑滕君很痛苦吧,哈哈,哈哈哈”
我握住他的屁股,揉捏把玩,从下往上的仰视他,从这个角度看,他真是惊人的漂亮,凌乱的头发,汗晶晶的脸颊,卷翘的睫毛,怎么会有男人生的那么好看的。
“是啊,都是拜你所赐,我才会活在地狱里,那么久了,烂泥一样的人生,要不是想着我一定要回来找你,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都是你的错,是你让这一切发生的。”
他抬起冰凉的手指,触碰我的眼角,慢慢下滑至下颚处。
一连串流出的晶莹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那些眼泪,就像断了线一样滴落在我身上,无声且悲伤着。
我错愕着,他的手指来到我嘴唇的位置,俯下身来义无反顾的吻住我,热情的扫荡我的口腔,与我的缠绕在一起
他抬起头,鼻尖与我的几乎要碰撞在一起,如果忽略他掐住我脖子的那双属于男性的手,看起来美好安静,毫无威胁。
“所以岑滕君就可以这样对耀桂?张开了腿,主动坐在岑滕君身上,让岑岑滕君侵犯耀桂的身体,岑滕君很愉悦吧?”内壁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着“那就狠狠侵犯耀桂吧,就像那时候一样,把耀桂做到全身喷汁也不要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