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月生还在家里等我,求你放我回嗯哈~”
他躺在座垫上,捂着嘴拼命压抑快要泄露出去的呻吟。
我就这这样的姿势抱住他,将他圈在怀里,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听到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的名字,话里的亲近,让我愉悦的心情莫名烦躁起来,皱起眉,忍不住质问“月生是谁?”
他一晚上冷淡的语气终于揉上一丝温柔“月生是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
“啪嗒”一声,什么东西在里面断裂开,大脑嗡嗡作响,头痛欲裂,过了很久,才接受了这个答案,随即,涌上的是不可抑制的怒火,理智瞬间灰飞烟灭。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难道你不明白吗?!就算我哪天死在哪个角落,你也应该为我殉情,为我的离开而悲痛欲绝,为什么能那么平静的结婚生子。
是你恨我的程度还不够吗?所以才能放下过去,坦然新的生活。
在他嘶哑的惊叫声中将他翻转过来,掰开双腿,用力顶弄他的下体,红肿糜烂不断流出精液肠液的淫乱洞穴,涩涩发抖,再次承受粗鲁的操干。
他咬着手背,小声闷哼着,另一只手放在眼睛上,晶莹闪亮的东西从缝隙隐匿在乌黑的发鬓里。
银盘的月亮挂在半空中,发出皎皎的月光,给黑暗绝望的夜晚破开一丝亮光。
沉闷的车厢,两条身影纠缠在一起,挺翘的臀部不断遭受身上人的重击,肠道剧烈收缩,从私密的洞口流出大股大股的液体,叠在身下的俊秀男人再也不堪忍受这样的折磨,拍打着车门,想要以这样不堪的姿态逃去外面。
我的身影笼罩着他,两三道柔和的光线罩在古铜色的高大背影上,突破重围,落在座垫上。发丝的边沿触碰在上面,得到一丝温暖,而就连那一小缕受光照的面积,也因为主人不断前冲回落的身体,亦反复在黑暗和光明之间游走。
明明已经是社会人了,从身体也能看到明显的变化,却还是像在学校里一样好欺负,用蛮力和威胁就可以轻松得到他。
那么久了,他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打发我,竟无法做出比语言相讥更有效的反抗――不,还是有效的。
“你的孩子,哈哈,难道那个贱人和你上床时,看不出,你是那种会张开腿接纳男人肉棒的骚婊子吗?她就不怕你寂寞难耐出去找野男人?哈。”
他的身体被我折腾到会在高潮时,就会从后穴喷出一大堆肠液,并且就算累极了,瘙痒难耐的后穴也必须插入我的肉棒才能安心入睡。
有一段时间光是被我碰碰手指头就会湿到不成样子,必须使用护垫才能正常生活。
在记忆的角落,有一天起来时没有看到他,四处寻找,就在我焦急不安时,楼上传来响动。
拉开壁橱的门,看到他躲在里面哭泣,眼底流露出的悲伤,我不是无动于衷,甚至比他还要难以忍受,就是这样,看他那么可怜的份上,才想过要不要放过他的。
不过会考虑这种事情的我,才是虚伪到让人作呕的存在,明知道努力过后一定不会有结果,所有的行为不过是在给一直以来恶劣的行为找借口——你看,我努力过了,耀桂酱就请看在我那么努力的份上让我抱吧。
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在良心受到煎熬时,可以用‘我努力过了’这句话来掩饰自己所犯的罪行,继续心安理得的对他施暴,给他戴上枷锁,让他全身染满我的气息。
没错,如今想想,我的潜意识里就是想要弄坏他的身体,让他下面动不动就流出淫水来,这样放荡淫乱的身体,还没到床上就已经湿透了,稍微正经点的人就不会碰他。
除了我,再也不会有人要他。
我是多么卑鄙的人啊,就算某一天被车子撞死,也不会有人为我这种人哭泣。
他被我顶的不断向上挺动,表情痛苦难耐,后穴微微凸起包裹着我的肉棒,肚子里传出粘糊的水声,在封闭的车子里显得异常清晰,他的下体门户大开,臀部和胯部紧压着,在湿热的身体里咕嘟咕嘟的灌满一肚子精液。
他的头发湿的就像刚洗了头,发丝凌乱,脸颊通红,嘴巴张开着喘着气。
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他无神的双眼,下身又蠢蠢欲动起来,他咬着唇,用手推着我的胸膛,在他的挣扎中,性器从里面滑了出来。
身体挤在他的两腿之间,他没有办法并拢双腿,只能用双手护着不断被我不断侵犯的后穴,头侧着,逃避般的不去看我。
“穴眼要坏了,求求你,下次再干耀桂的屁眼好不好,那里真的不行了。”
“下次?如果我说不呢?我现在就迫不及待想操烂你的屁眼。”
“耀桂已经结婚了啊,我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求你不要在这样对待我,我不想这样。”
他也就只会使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烂招式了,我俯下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嘲讽的道“你这种骚婊子,怎么可能会有女人愿意和你结婚,你是骗我的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