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开始抓住他的把柄,以此威胁他,一次次欺负他,到了上瘾的程度,我不是很明白,一次小小的作弊,真的能让人做到这种程度?不惜出卖身体,毁掉尊严,只是为了优等生的名誉?
?大概吧,毕竟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
真的是予取予求,从不会反抗。或许也不能说没有吧,记忆中,有一次,他反抗的格外激烈,还成功被他挣脱了。
在他卧室,把他的小穴做到向外凸起的程度,鼓涨的小腹里装满了我的精液,被肛塞堵在里面,无法流出来。
他的嘴里塞着口球,蜷缩着身体,背对着我,缩在墙角里,几乎想把整个青紫交错的身体藏进去。
我啊,很喜欢在他身体里放进我的东西,让他染上我的气息,总觉得这样,我就彻底得到他了。
不抓紧手上的温度,他就会离开我,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我看着他,可就连我自己都快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被我一手造成的如此凄惨卑微的他,只能一如既往的居高临下,只能假装对他毫无感情,用冷漠伪装自己,如同此时此刻一样。
昏暗的巷子里,衣领大开,白皙的皮肤上刻满吻痕的男人红着眼,双眼无神的看向别处,脸颊上布满红晕。
公文包落在地上,文件从开着的缝隙露出一角,狼狈不堪,他仰着头,眼神迷乱,嘴里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
“哈~哈~放开我,唔”
一颗黑色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处,牙齿在乳头上时而轻咬,时而用力吸允,把胸部挤压成各种形状,反复用舌头扇打他的乳头,舌尖上蓦然尝到一点甜味。
含着从他体内吸出来的奶水,覆上他的嘴唇,用舌头强硬的渡到他口中,他的表情呆滞,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模样,直到最后一点汁液推进他口中,舔了舔他的嘴唇,再次埋在他的胸口吸允。
喝了几大口后,两颗艳红的乳头肿大成原先的三倍“耀桂君还是和以前一样,这里会出水呢。”
其实,最开始他的乳头最多漂亮了些,产乳是在很久之后才有的,一个男人分泌乳汁,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一定羞耻到恨不得切腹吧。
抬起他的右腿,让他的双手圈在脖子上,就着面对面的姿势,一点点进入他
潮湿的空气弥漫着浓重的腥味,衣物散落一地,文弱的男人被另一个高大男人紧逼在墙角。
他隐忍着,手指紧紧拽着衬衣下摆,遮住隐蔽的私处,黑色巨大的按摩棒深埋在体内,之前射进去用作润滑用的白浊从身体内部缓缓流淌出来,覆盖在白皙的大腿内侧,在腿根处积压屯厚,一只大手伸进他的两腿之间。
“耀桂,说一些好听的话我就把玩具拿出来怎么样?”
他咬着嘴唇,隐忍的轻喘。
“你真的要一直这样吗,学不会屈服,不止是肠液,可能连胃液也会被我弄出来哦。”
他身体一僵,眨了眨眼,过了半响,才言不由衷的说了句“欢迎回来,岑滕君。”
更多的怕我一点也无所谓,反正就算我鸡奸他,他也不会报警,反而会更用力的讨好我这个加害者,他就是这样的性子。
霓虹灯在边角的地方一圈圈投射出虹光,地面上投映着明灭不定的彩带,如同另一个世界的炫丽光景,寂静美好,纯净的没有任何沾染,却无法照耀真实世界里更深处的漆黑与晦暗。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嘀嗒”“嘀嗒”的水声,敲响了黑夜的编钟,而这个夜才刚刚开始。
“这是你的真心话?”我笑着,双手固定在他的身体两侧,压低身体胁迫他,即便过了几年,我的身高依旧比他高一个头,低下头就能看到他的黑色发旋,是记忆中的模样。
连发旋都那么可爱,伸手按压着,从心底溢出的欢喜,我是那么的喜欢他,喜欢到连心都因这超额的负荷疼痛着,简直不能再更爱他一分。
但这是秘密,不能被他知道,不然他会利用这份感情来逃离我,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我故意在他耳边低讷“你确定不是想要我死在某个角落里。”
毕竟,我是他人生中唯一的污点,这块刺眼的污渍,当然是越快擦掉越好,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记起来。
我咬了咬他的嘴唇,他的眼睛里流淌着水光几年未见,长的越发好看了。
“我没有那样想,你回来我很高兴。”他说这话时,没有看向我,应该是想要讨好我,避免屁股受罪,话里的真假,不用想也知道。
隔着薄薄的衬衫,揉捏他的胸口“这张嘴不但会咬,还会说好听话,放心,这次回来,我会好好疼爱你。”
我凑近他的耳边“我会帮你彻底打开肠子。”
他抖的更厉害了。
“不”
不等他回答,我吻住的嘴唇,激烈凶猛,在他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恢复过来了没有,以前玩弄的太过分,屁股几乎被玩烂了,每次稍微碰他一下,内裤里就会黏上很多肠液,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