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只有张着嘴,任发了狂的男人插弄,每次插入都把脸颊顶
到男人的腹上。
强烈的呕吐感,盪在口内,但是未等胃裡的东西反出来,男人的肉棒又凶
狠的插进来。
就这样插弄了有半刻钟,男人才把颤动发烫的东西停放在她口内。
林素真赶紧在上面舔弄,同时双唇勐吸。
「吃下去,敢掉出一点,爷扒了你们母女的皮。」
余连文精关终于失守,汹涌地喷发了。
男人的肉棒在口中不住跳动,每一次都把一股发烫的液体射到自己口内。
林素真自然不敢违背,把口内的粘液一次次嚥了下去。
直到男人把肉棒抽了出去,才感到一股澹澹的腥味。
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听到余连文疲倦的吩咐:「这裡的物件明早再收拾,先
去东厢房取点药,给小露敷上,把她安顿好了去洗个澡……今晚,你来陪老爷睡
吧。」
当林素真找来伤药,替女儿敷上,在木桶裡洗完身子,已近凌晨。
她披了件薄纱衣,又回身来到正室外厅的门幕前,把厚重的帘布挑开一个角
落鑽了进去。
余府甚是富贵,三进的四合大院,亭池林苑,错落有致,彷似江南名园,就
连坐北朝南的正室都建得二层,佈置就更是奢华,外厅是掌灯时分家人用餐之地
,后堂则是主人书房与临时办公之地,为了隔音,平时与外厅用厚重的帘布将两
间房分隔开来,从后堂上到二层,才是真正的睡房。
当下,内堂裡点着几盏小灯,显得柔和温暖,余连文坐在桉牍后,貌似悠閒
的在翻看几片纸。
林素真跪在不远处,像个物件般一动不动,大气不出,静等着主子吩咐。
余连文见林素真进来,头都没抬,指了指桉前的竹凳,语气和缓道:「过来
坐下说话,徐娘。」
林素真一愣,几近以为自己幻听了,余连文又重複了一遍,她才确信自己没
听错,急忙到桉牍前坐下。
余连文抬起了头,探究般的注视着她,风韵还是那般风韵,温雅还是那份温
雅,只是这人心如面,确实不知该从何说起。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
他早已没了自己的家,被他用来换得了锦绣仕途,换得了丰盈家产,换得了
美女佳人,他哄骗自己说,这是为了亡妻临终的嘱托,谎言重複一百遍便成了真
理,这个拙劣而自私的谎言何止重複了一百遍,该是有一千遍,也许,陵亭
前有枇杷树,亡妻死之年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如梭的岁月长得让他都已经
忘了,忘了那是个谎言,一个拙劣而自私的谎言。
可这老天,到底与人世开得什么玩笑,他已是半截入土之身,年过半百之时
,偏偏让他不得不直面谎言。
他辜负了亡妻,那个深爱着他却被他送了人的女人。
他弄丢了棠儿,就在他淫人妻女之时。
女儿没了,他也醒了,他看着那些浮在谎言之上的一切,高朋满座,香车豪
宅,莺莺燕燕,忽然发现,他想要的东西从来不是这些,也从来没有变过,那就
是一个家,一个他早就没了的家。
眼前这个忍辱负重的可怜母亲,又何尝不是如此心境?曾几何时,她也家庭
幸福美满,可这老天,到底与人世开得什么玩笑,偏偏降下恶魔,夺走了她的女
儿,妇道人家没了儿女便失了心智,很快也落入魔掌,母女二人就此堕落深渊,
堂堂市长大人亦含恨而终,那个家也就这么没了。
兜兜转转又是一年,到来头这对母女还是被恶魔当成母马和马驹一併送了人
,那人是个也没了家的中年男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况乎人海茫茫,相逢何其难也。
一个是没了家的中年男人,一个是没了家的半老徐娘,在一场肉宴上他们命
中注定般地相逢了,看似恶魔摆阵,黑手设局,其实冥冥之中,缘分早定。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丢了冰清玉洁的亲女儿,却也得了寡廉鲜耻的乾女
儿,可他真正挂心在意的,却还是徐娘。
唤这位没了家的母亲叫徐娘,既是为了羞辱,也是为了不羞辱。
落地凤凰不如鸡,风光时世人尊称你一声萧夫人,也不过是看在萧市长的面
子上,萧市长入了土,萧夫人自然也就入了土,谁又会在乎你林素真是谁?所以
你不再是萧夫人,也无林素真可做,你现今不过是男人的玩物,年过四十,虽然
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叫你徐娘恰如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