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的脸蛋上揉来揉去,眼看着那姣美的面孔被践踏在自己脚下,蹂躏得
不成人形,偏生还得强露笑意,简直比哭还难看。
「把你那骚逼给爷扒开。」
又一皮带抽到了萧珊高高噘起的屁股上,随即而来的便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萧珊连忙把手伸到臀后,用力的掰开臀肉,股缝裡阴毛茂密,露出两片小小
的花唇,已然湿润异常。
那本是应该被男人细心呵护,亲吻,插弄的地方,却再余连文冷酷的一皮带
下去,打得花唇乱颤,紧缩不已。
本是粉嫩逼处,被皮带肆虐得迅速充血,红润肿胀。
余连文却毫不理睬女人的疼痛,皮带挂着风准确的打在萧珊娇嫩的股沟裡。
萧珊却像受了刺激一样,一边一下下挨着,一边碎碎的哭喊着:「打啊……
爹爹用力打啊!小露心裡苦啊,交的唯一一个男朋友就是个心理变态,总是给小
露看杀人强姦的恐怖片,结果真被变态色魔给强开了苞,强佔了身子,强下了淫
药,给色魔当性奴当玩物,被百般虐待生不如死,好不容易得救,转头又给徐娘
那老婊子送回色魔手上……只有爹爹把小露当成个人,像亲生女儿一样对待,让
小露穿衣,给小露饭吃,赐小露快活,可小露就是天生淫贱,一天不挨打就全身
酸痒,八天了,天天等着爹爹抽打小露的贱骨头,等得心都疼了,终于等到了…
…小露的身子都给色魔玩遍了,全身都是要给爹爹打遍的,只有屁眼还尽力留着
处子给爹爹尽孝,求爹爹今儿给小露的屁眼开苞,开了苞就算是打死小露,小露
心裡也痛快。」
林素真竖耳听着女儿不知是苦涩还是嘲讽,亦或是喜悦的独白,看着女儿美
翘的屁股在饱受摧残时,嫩阴处流淌出的蜜液,她的心中方才明白为什么女儿会
在被色魔送给余连文后对自己态度大变,为什么女儿会心甘情愿做余连文大门不
出二门不迈的乾女儿小露,为什么女儿会那么自甘下贱由着余连文玩弄,这一切
都是她的错啊!珊儿太年轻太幼稚,也太傻太天真了,好像抓到了一根稻草的溺
水者,在自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时,从余连文身上找到了一点指望和依靠便缴
械了,甚至要把自己捨命从色魔手中护下的东西献给余连文,可她本就是双十年
华的少女,又生于富贵之家,生活对她来说不过就是大商场裡的玲琅百货,同龄
人中的虚荣体面和心上人前的清纯羞涩,是余连文把她曾经失去的一切重新找了
回来,一张无限额度的信用卡可以让她买任何想买的东西,取余棠而代之摇身一
变成为公安厅长的女儿让她再次体会到了从前亡夫当市长时的优越感,高中生过
家家般的爱恋哪儿比得上男女间澎湃的肉慾,珊儿怨自己,恨自己,是因自己亲
手葬送了她的美好生活,这又何错之有呢?但女人的那下阴处毕竟是肉长的,怎
堪皮带如此蹂躏,只区区几鞭下去,就打得红肿不堪。
萧珊开始痛苦的扭曲身子,但是扒开屁股的手却死死抓住臀肉不肯鬆开。
林素真再也看不下去了,无论现在萧珊如何怨恨自己,也无论余连文如何轻
鄙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她绝对不能允许余连文再这样伤害女儿下去。
于是,她酝酿了一下情绪,朝余连文磕了个头,哭声求道:「老爷,求您还
是打贱奴吧!小姐年纪还小,身子受不得太重责罚,已经疼得不行了,徐娘命贱
,死不足惜,求老爷怜惜小姐啊!」
未等余连文开口,就听萧珊横眉立目的喝骂道:「住口,贱婢!爹爹玩小露
,就是再狠也是应当的,哪有你这个老婊子开口的份?」
接着一面挺动着屁股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一面对栾二柔声道:「爹爹,
徐娘真是太肆意妄为了,小露还想……看爹爹打她,看她还敢再顶撞爹爹不成。」
余连文听了却笑了,他手下自然有分寸,轻笑着道:「爹爹正玩着你呢,哪
儿有时间打她?」
又扭头对身边的林素真命令道:「掌嘴十下。」
林素真被女儿骂得魂都丢了,正在发愣间,听到余连文喝令,心下犹豫,又
听萧珊趾高气扬的道:「贱婢,老爷让你掌嘴呢,怎么……耳朵聋了?」
女儿的声音是那样清晰,就在她的耳边萦绕着,林素真欲哭,嚎啕大哭,却
无泪,一滴都没有了,最后,她认命的跪在二人面前眼看着余连文像个野兽一般
淫虐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抬起手来向自己脸上抽去。
只打得几下,余连文便看出林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