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悲怆,索性诛心到底,扔了手中的皮
带,把萧珊抱将起来,双手在女人身上被打处不断的抚摸,轻吻。
萧珊马上像迷失了一般,柔软的身子扭动着,回应着男人的爱抚。
「爷等不得了,这就要玩你的后庭了。」
片刻,余连文从托盘中取出白绫缚在萧珊身后,两枚金製小巧的乳夹夹住乳
上两点澹红的突起,使两个乳头更加充血红胀,又命她双腿微分,趴伏在八仙桌
上,白嫩的屁股自然突显了出来。
只是被夹得双乳碰触到桌面,痛得她一阵颤抖,身上光滑的肌肤,泛起点点
涟旖。
一切准备就绪后,萧珊轻咬牙关,缚在背后的玉手轻探,拢住雪股,用力分
开,露出粉嫩的菊花肛洞。
口中念道,「恭请爹爹为小露后庭开苞,爹爹不用怜惜小露,尽兴就是,就
是给爹爹操干死了,女儿也是愿意的。」
余连文这会儿倒是不紧不慢开始的逗弄起他的乾女儿来,两手将她雪白的臀
肉翻开,呵呵笑说:「余新那小子见了你前面的红,爹爹今天要见你后面的红,
我和我侄子倒成了连襟,这辈分都乱得不成样子了,人心不古啊!」
萧珊回过头幽怨的看了爹爹一眼,滚滚泪花在眶中转了转,又回过头撒娇般
的回道:「小露命中注定是老余家的女儿,这辈子只给爹爹玩,等爹爹玩腻了小
露,就给奴随便指个男人嫁了,小露也就死了心了。」
谁知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菊门上,萧珊惊呼一下,那声音充满了
诱惑和满足,还有着三分放荡和淫乱。
玩过那么多的幼女少女,余连文也还是次舔屁眼,嫌髒,但萧珊的身子
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乾淨,白嫩臀肌上黑色的烙印尤为令人热血沸腾,还浮动着
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性趣,又忍不住她烙印处舔弄,感受着「母狗」
二字的凸纹,咂舌道:「你这小骚母狗,还真是好味啊!」
如此这般,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
无奈萧珊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余连文刚才玩弄
了那么久也不见其湿润。
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
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鬆一点,爷又不是
在杀猪。」
萧珊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余连文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根手指都有
点为难,便冲跪在地上发呆的林素真喊道,「徐娘,点根蜡烛过来伺候。」
林素真没有半点迟疑,马上起身从托盘裡取出一根蜡烛,借了长明油灯的火
点着,走到八仙桌旁,她与女儿的目光接触,神情呆滞,漠无表情。
「徐娘,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
在男人威逼下,林素真木然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女儿的菊门
和大肠壁。
萧珊只觉得屁眼裡滑腻腻的,说不出的噁心。
林素真将两根手指併拢试着插了插,很顺利就吞进去了一个指节。
余连文宠溺畜生般摸摸林素真的头,以示褒奖,再次将丑陋的肉棒顶住了那
个狭小的口子,微一运力,借助灯油的滑润,大龟头果真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虽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在萧珊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点一点
在噼开成两半。
只见,那臀后菊肛被撑得涨起,边缘的褶皱早已不见,丝丝血痕在肉孔上浮
现。
肉棒还在向前挺进,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随同肉棒一起翻了进去。
越往前越行进不动,肛洞已涨开至极限。
余连文停下来喘了口气,肉棒退回少许,又退回少许,在萧珊以为结束了放
鬆之际,突然运力向前勐进,微微的「扑」
一声,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撑爆了,染上一片艳丽的红。
「啊……!」
一声尖厉的惨叫,萧珊如遭重击,终于吃不住痛苦,喉头一甜,晕死过去。
「老爷……都是贱奴的错……饶了小姐吧……她真的……真的会死的……」
林素真失神地呢喃着,双手掩面再不忍看到女儿如此惨状。
「哼,好吧。那你来替她。」
余连文恢复了冷冷的语气,伸手抬起林素真的下巴,把沾着女儿菊穴鲜血的
肉棒狠狠捅入母亲的口内。
然后不由分说,把住女人的臻首,死命的按像自己的小腹,抽送起来。
林素真不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