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来,水匪、百姓,鱼粥相伴,十分热闹。
几位船匠也相逢一处,相互照应,又有周泰大船作为实验,几人的技术直线上升,这都全靠路仁甲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南方大木众多,倒是比北方更容易找木材,在木匠百姓帮衬下,一个小型的船坞倒也建好。
时间飞快来到十月,随行的粮食已经见底,临城四周皆被围住,里面的县丞、县尉皆忍不住:“壮士,能否给我们一碗鱼粥!”
路仁甲看见面黄肌瘦的县丞、县尉,心里好笑,又是自嘲,自己这情况又属实差不多。
“开城,下来喝鱼粥!”路仁甲笑骂道。
将士们也是高吼道:“开城!”
“开城!”
“徐患,你前去收编临城,我去催催李蛋!”粮食危机十分可怕,路仁甲不得不重视。
路仁甲唤来高余:“我让你派锦衣卫联系丹阳李蛋,现在可有消息?”
高余兴奋说道:“还好主公在丹阳早就埋下后手,李蛋在丹阳可算是富贵无比,花费了一千万给将士们买了粮食,现在正在往这边运送呢!”
路仁甲窃喜,还好自己在丹阳安排后手,没想到这么给力,香皂在这多水的南方实在是太过热销,这还是李蛋将原本价格砍半后果,笮甲挨过收拾后,俨然成为香皂的第一粉丝,这源源不断地钱财送进路仁甲口袋。
李蛋又拿着钱财找笮家换粮食,可把笮家高兴坏了,害怕李蛋反悔,还自己出了粮队帮忙护送。
丹阳距临城大约六百里,临城附近又是多山地,路途艰辛,运粮车又十分缓慢,这样下去怕是要走上半月。
路仁甲命令道,“东进,百姓们就在此地安扎,等我们带着粮食西归!”
“路帅放心,我们会把后方给你做的妥妥当当的!”百姓们此时还把路仁甲当作红太阳,对路仁甲的决定十分佩服。
在周泰的带领下,路仁甲、徐患率领一万精兵东进,过了两日终于到了泾县附近,李蛋带着粮队,看着浩浩荡荡的路仁甲军队,满心欢喜。
“东家,我们都快半年未见了,我好生想你!”李蛋本就靠着路仁甲脱了奴籍,又靠着路仁甲的香皂在丹阳县混的风生水起。
“好,好好!很好!”路仁甲看着粮食,满心欢喜,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东家,这里有五万石粮食,丹阳的手下们,还在大量购买粮食,到时候会源源不断的送给东家!”李蛋说道。
路仁甲问道:“笮家没有为难你?”
李蛋摇了摇头,恶狠狠说道:“我说是给陶谦购买军粮,笮家二话不说,就开始筹粮,不过价格一石收了我八十钱,实在可恶之极!”
“那也是四百万钱了,我听说你打算出一千万购买粮食,卖香皂也没有这么多钱呀!”路仁家怀疑问道。
“还是东家聪慧,早早南下给我们纷发琉璃凋像,那笮家猎奇欣喜,不知道为何又花了两千万钱购买,本想让下人带回嵖岈山,但是东家在危难中,我也就一股脑的拿出来了!”李蛋的口音中带有江南音,一时间路仁甲还没品味过来!
连绵大雨侵袭,江上泛起水雾,军队难得找了个山脚躲雨。
“算你忠心!这笮家的钱可真好赚!”路仁甲说道。
“确实是,不过笮家一直宣传佛理,丹阳许多信徒皆供奉笮家,笮家又不上交税收,因此家中财富,我看许多中原世家也比之不上!”李蛋见识了笮家阔错,直吐槽道。
“徐患,带五千陆兵分二万五石拉回临城!剩下将士和我准备拿下泾县!”路仁甲用过粮食后精力十足道。
南方粮食不如北方甜,不过在这别无他法的情况下,只能将就,不少将士心生不满,又听见主公准备开战,更是不敢说话。
泾县背靠庐江、淮水,水粮充足,地势平坦,倒没有临城那般好守。
用完餐后,路仁甲命令将士们原地休息,准备夜战,豫州的汉军们已经知晓路仁甲军队擅长夜战,所以有所准备,但是这南方本来就没几个守备,现在更是想不到路仁甲的东进。
南方各县左右无缘,有多山越、水越人,袭击,所以这些守城将士们皆是疲惫不堪。
是夜,将士们有了好几次的夜战经验,很快摸上了泾县城头,大开泾县,短短两月,连下两城,这让路仁甲不由得兴奋。
“泾县粮食是否也和临城一样?”路仁甲问道左右。
左右皆是点了点头。
路仁甲一阵惋惜,暗道这大荒之后皆是天灾,“传令下去,泾县、临城皆不纳税,与民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