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雨过后,被折断的白旗又高挂起来,路仁甲让十来位水性高手携带短剑,潜入水中。
“既然,你们不讲仁义,那就别怪我们痛打落水狗了!”一波箭雨又过,路仁甲嘲笑道:“将士们捏好手中兵戈,箭弩,准备反击!”
枞阳长江的河道较窄,这些水中白龙没个几刻就摸到走舸下面,手上短剑一扎,‘小白龙
’们一个翻身,又朝着其他走舸下面,依法而行,汉军们的注意力全在水岸上,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江下变化。
“咕咕咕”的水直冒,反应过来的大汉水军,惊呼道,左右联系同袍,数十串走舸皆是面临同样问题。
不少水军协同走舸,翻入长江,好在水流不急,水军们几个扑腾游往首领楼船。遭此变故,黄祖的箭阵再也无法集结,终于缓下阵来,无数水军落入水中,黄祖只得让十几艘楼船将水中将士打捞。
路仁甲这边得到喘息,立马让将士们上了楼船。
“开拔,妈的,这群水军,真是活腻歪了!”路仁甲的真火出来,此时满是仇恨。
陶谦给的楼船本是扬州水军淘汰下来的,两军水军又相隔半江,路仁甲这边到得江中时候,黄祖已经到达了江南休整。
“放箭!”
黄巾这边没有系统的箭阵,箭失毫无规律可言,不过好在数量不少,也有将近千数,再则黄祖水军刚从水中而起,精疲力竭,一时间躲闪不及,每每都有水军被流失带走。
“放,突冒!”周泰还是水上行家,自己的不少船也改造成了突冒,突冒的行驶速度奇快,最适合作冲锋舰,撞毁地方水船。
十几艘突冒侵袭,直朝着水军楼船撞去,黄祖还没来得及下船歇,就被突冒给冲撞,翻到在甲板上。
“奶奶个熊,这群水匪,是当真不要命了?”黄祖在随从的扶持下稳住身形。
江上水雾越发多了起来,更有不少雨珠打落。
路仁甲这边楼船行的黄祖面前,黄祖脸色大变说道:“不知道阁下是谁的部下,居然如此英勇,何不转头于我呢?”
路仁甲冷哼一声,“刚才我们高举白旗,没见你这样说,现在被打怕了又开始求饶了?”
黄祖毕竟是江夏太守,这样的反讽又算的上什么,脸不红下,心不跳地说道:“那只是误会,现在战斗也差不多结束,你真以为你们这些水匪能够翻天?”
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将士乘着小船来到楼船附近,密密麻麻的船只倒是让黄祖吃惊!
路仁甲见自己援军已到,心中豪气顿生,“现在我可有和你谈论资本?”
黄祖一时紧张,自己接到家族通信说有数千黄巾南下,心中对黄巾更是看不上,所以只带了两千来个水军,没想到居然阴沟翻了船!
“这样如何,你们这群黄巾水匪,真能成气候?莫说我的江夏你打不下来,就是这宣城郡,你更是拿不下来!”黄祖看了看身后,示意上了岸的士兵,赶紧去临城请战!
黄祖水军一动,徐患就让人将其射杀,其余的水军见状,则是一语不发,留在了原地。
“好的很,将士们反击!举戈!”黄祖所在的楼船已经被撞毁,周泰依照自己水匪经验,带着将士们就让黄祖楼船冲去。
徐患手下冲锋的队伍皆是全副武装,路仁甲十分心疼这些冲锋将士,所以从许县掠夺的兵甲全部让他们带上。
黄祖水军的武器在这样的精兵面前丝毫没有作用,而黄巾兵戈十分得力,上了楼船基本上就是从人数、装备,好几个程度的碾压了。
随之,黄祖等将领被徐患压下船身,到的陆地,这让徐患感到无比自在,自己还是在陆上更加舒坦。
“你是江夏太守,黄祖?”路仁甲看着被捆绑的黄祖问道。
“就是老子,你个黄巾贼,又能怎样?你真以为你能取得这天下?”黄祖嘲讽道。
路仁甲又是一声冷哼,“这天下我能不能坐,你说了不算,我只想知道,你是如何得到我们渡江的消息?”
黄祖呸了一口唾沫:“黄口小儿,你如果叫我一声爹爹,我到可能答应你!”
路仁甲气恼,徐患更是一巴掌拍在了黄祖脸上,路仁甲又道:“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弋阳郡黄家应该也是你们分家吧,既然他们不安分,那我就全部打杀了!”
“你个黄口小儿,你在弋阳又无军队,你真以为你能目无王法,你带来的那些农民早就成了弋阳、江夏的奴隶了!”黄祖知道自己落入黄巾手中,想要活命的难度太高了,还不如借此嘲讽,到时候自己也能落得一个好名声!
路仁甲冷哼:“是吗?高余何在,传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