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说笑了,此等犯险的事情,我怎么能带上二位哥哥!”路仁甲说道。
周泰当时脸上突变:“三弟,你真不把我当兄弟,二弟带着下属们拜见主公!”
蒋钦心领神会,命令众水匪道:“儿郎们,这就是我们未来的主公,路仁甲,都来拜见主公!”
一时间船上的六千儿郎抱拳,“见过主公!”
那声势浩大,壮破山河!
“两位哥哥,这是干甚?”路仁甲扶起周泰、蒋钦道。
“弟弟,我们早在柴桑就听了弟弟在颍川郡的事迹,只是恨弟弟不带我们,我们原以为在长江收编水匪已经是了不起的壮举了,现在看来和弟弟相比,那都是小巫见大巫呀!”周泰自嘲道。
蒋钦说道:“大哥不用自嘲,现在三弟来了,那还能少了我们一番事业,你忘了最初三弟给我们讲的海洋吗?想必弟弟是有办法带我们去见识一番海洋咯!”
路仁甲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这个好办,两位哥哥不会介意跟着我一起攻打扬州吧!”
周泰对于扬州水系十分熟悉,笑道:“弟弟好壮志,这里是枞阳,过得长江再走两百里就是宣城郡的临城县!”
路仁甲欣喜,能得到一个熟悉的人带路比什么都重要:“烦请大哥,和总兄弟们用完餐后,准备南下!”
一时间十万黄巾连同六千水匪打成一片,周泰负责提供水产,路仁甲分享粮食,两只部队很快的融合在了一起!
“大哥,二哥,这位就是我手下能臣,陈先生!”路仁甲指着陈群说道,又转过指着周泰、蒋钦说道:“陈先生,这两位就是我的大哥、二哥了,这次黄巾起义就是这位陈先生帮我策划了!”
路仁甲有意将陈群绑在自己船上,故意宣传道。
陈群也明白路仁甲的心思,也不说破。
“久仰大名!”
“久仰大名!”
“这位就是我的能将,徐患,此次拿下颍川他非得首功不可!”路仁甲又转头介绍起徐患道。
“久仰!”
“久仰!”
一夜休整后,周泰的千余船,南北摆渡,以作跳板。
路仁甲十万百姓得以跳过长江以南。
长江南部气候湿润,较之北更是荒芜。好在水系发达一路上,路倒是好走。
临城县外地处山坳,虽不算高,但也算是易守难攻之地,路仁甲左右无法,只能让徐患带着百姓倚着长江南艮,和南方百姓交互。
这些百姓的种植手段十分高超,瞬间笼络临城百姓的心,匠人们的手艺又出群,一个个水风车几日功夫就在附近水系建立,现在已经九月,北方此时已经开始增添衣物,现在众人居然没有感受到丝毫寒冷。
有农人尝试着将种子丢在开垦的荒地当中,没成想几日后种子居然发芽了,这下百姓们可热闹了起来,这九月还能让作物发芽的手段实在高超,纷纷将自己种子丢进土里,匠人们有根据图纸做出曲辕犁,在曲辕犁相助下临城外居然兴起一道道嫩绿!
半月来,水匪、百姓,鱼粥相伴,十分热闹。
几位船匠也相逢一处,相互照应,又有周泰大船作为实验,几人的技术直线上升,这都全靠路仁甲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南方大木众多,倒是比北方更容易找木材,在木匠百姓帮衬下,一个小型的船坞倒也建好。
时间飞快来到十月,随行的粮食已经见底,临城四周皆被围住,里面的县丞、县尉皆忍不住:“壮士,能否给我们一碗鱼粥!”
路仁甲看见面黄肌瘦的县丞、县尉,心里好笑,又是自嘲,自己这情况又属实差不多。
“开城,下来喝鱼粥!”路仁甲笑骂道。
将士们也是高吼道:“开城!”
“开城!”
“徐患,你前去收编临城,我去催催李蛋!”粮食危机十分可怕,路仁甲不得不重视。
路仁甲唤来高余:“我让你派锦衣卫联系丹阳李蛋,现在可有消息?”
高余兴奋说道:“还好主公在丹阳早就埋下后手,李蛋在丹阳可算是富贵无比,花费了一千万给将士们买了粮食,现在正在往这边运送呢!”
路仁甲窃喜,还好自己在丹阳安排后手,没想到这么给力,香皂在这多水的南方实在是太过热销,这还是李蛋将原本价格砍半后果,笮甲挨过收拾后,俨然成为香皂的第一粉丝,这源源不断地钱财送进路仁甲口袋。
李蛋又拿着钱财找笮家换粮食,可把笮家高兴坏了,害怕李蛋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