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携成服,水卷流恩。临城县内多劳兵,相去言笑总言笑宴宴。
宣城郡作为废郡,县治名义上作为丹阳,实际上确实宣城把关,扬州更是没有将这与荆州接壤的地方当作一回事,是故,宣城时有山越相扰,却没有半点朝廷出面。
石城县外横着无数船只,这是江夏黄家出面的报复。弋阳郡虽然有几个黄家分支,但是根本伤及不了黄家的根系,黄祖被斩枞阳河岸,这让江夏黄家震怒,王睿迫于黄家压力,只得派兵前往讨伐路仁甲部。
路仁甲倒是没想到自己会捅了马蜂窝,此时的黄家并不属于袁家,若是袁家四世三公,那么黄家也算是三世三公。如今路仁甲打了黄家脸面,他们又怎么罢休?
黑云抵触万里云。
只见几千骑黑甲兵从彭泽方向而来,有的手舞兵戈,有的高挂杏花色的绣有汉字大旗,可以看出黄家是真的动了真火,要一举拿下路仁甲。
临城县守军倒是精良,城楼上的皆是身着甲胃,高武兵戈,但是城楼下的将士还是麻衣装裹,锄头防身。
路仁甲高站临城县楼,仗着居高临下的优势,汉军带队的将领倒是停滞不前。
“尔等,可是黄巾贼军?”楼下那喊话的倒也奇葩,居然想让路仁甲自认贼军。
“不对,我们是释家倪叠部,简称释倪叠军!”路仁甲强忍着笑意说道。
城下那汉将见路仁甲微笑,也察觉不出来什么不同,只是喃喃道:释倪叠军,这样子倒像是山越名字,心中好笑,居然弄错了,“你们是山越部队?我们搞错了,你可听说有黄巾部队?”
路仁甲满脸黑人问好,这江夏军的脑子是不好使吧,大吼道“你可能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我是任叠!”
那汉军大将听过,脸色突变,骂道:“直娘贼,你个什么玩意儿,有本事大开城门,咱们一战?”
“噢,那我大开城门,你能将战马分出来?”路仁甲好笑,这汉军真的脑子有问题,居然还想让我放弃我的所长!
那汉军看了看身后,连忙摇了摇头:“不可能,我本属于骑兵,又怎么可能放弃我们的伙伴呢?”
路仁甲笑道:“不可能,我本属守城兵,又怎么可能放弃我们的伙伴呢?”
那汉军怒道:“你tn的学我,有本事下楼来,我一定将你碎尸万端!”
路仁甲觉得这汉军没脑子,顿时下了城楼,让徐患和他两人纠缠,自己这和周泰、蒋钦两人在城楼上下棋象棋来。
这可把汉军给气的汗毛直立。
楼下将士皆见临城不作为,心里十分冒火,一个个冒着炎热天气高吼:“王八军,有本事开城呀!”
“大哥,二哥,徐患,咱们再做一幅象棋,这样,我们四人对弈,岂不美哉?”路仁甲不想打理他。
陈群在一旁摇着羽扇,高余则是拿着茶壶不断给几人添茶!
“全军就地休整,拿着耳塞,楼下无论谁叫唤都不搭理!”徐患命令道。
就这样,汉军一直在楼下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是夜,天色大暗。外城军马皆以站立睡去,汉军的篝火已经熄灭,徐患带着数千将士鱼跃而下。
汉军完全没有想到这群黄巾军居然可以在夜晚辨物,很多将士都在睡梦中就被俘虏,随着马儿连夜拉进临城。
汉军头子,惊醒叫骂着徐患道:“你个娘希匹,居然趁夜起凶,要不是你张爷爷我没反应过来,你们一定会被我杀个片甲不留!”
徐患刚想提刀就将这人剁了,路仁甲连忙阻止道:“这人倒是有趣,将他们兵戈,甲胃、军马全部劫,将这汉军将军放回去!”
徐患不明所以,但是主公发话从来没有错的:“是,主公!”
随后一脚揣在张硕屁股上:“滚吧,我们主公心情好,饶你一命!”
被放的张硕一脸懵逼,不知道这是啥操作,又怕他们反悔,踱步而出,跑出好几丈叫喊道:“你们这些娘希匹,放了我,我一定让你们后悔!”
张硕连夜回的黄家,将自己遭遇全盘而出,黄奎听后,气不打一处来,连敌将的名字都没有打听出来,就全军覆没,回来的张硕还直言对方有鬼神相助!
路仁甲这边得了军马十分得意,立马让徐患分一只军队出来打造骑兵。
“大哥,你们领百匹骏马,高余,你领十匹骏马配合大哥带回叶县,嵖岈山,送给我叔父!”路仁甲害怕裴元绍见了骏马就犯病,到时候把自己性命给丢了,所以哪怕自己身处扬州也时刻关怀着裴元绍。
半月有余,浩浩荡荡的考核开始,这一次的参加人数足有三十几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