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是要听戏?”
传播的效果实在是低的可怜。
倒是那戏曲听的人多也感兴趣,一场这么听下来也能记住个八九不离十。
在古代这样一个没有任何媒体传播途径的时代,除了书本外,寻常老百姓也只能从听听戏以及那些官府下发的公文上了解到一些外面的事情。
那人瞧了两眼朱瞻基和身边的胡善祥,疑惑的问道:“有事儿吗?”
那后台的戏子们也在那班主的催促下开始了化妆,穿戏服。
似乎瞧出了朱瞻基在瞅见这一幕时,眼中略微的不满之色,那伙计赶忙解释道:“嗯,时辰还早,还没来得及收拾。公子您先坐,小的立马给您收拾干净。”
毕竟是经历过后世电影电视剧舞台剧等等演绎方式的,前世便对这些戏曲不感兴趣的他,如今又如何能够看得进去。
朱瞻基手中的这锭银子大概有十多两,按照古代的重量换算,差不多有一斤重了。
文化传播,思想统一,在任何一个朝代都是当权者必须要考虑的事情。
瞧着那戏台上的表演,只是看了一会儿后朱瞻基便没了兴趣。
仅靠着在书本上,书籍上的那些文章经卷,远远达不到影响整个大
听着对方的话朱瞻基却并没有生气,反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摆在了那人的面前说道:“不让大伙儿白忙活,这锭银子当是给大伙儿的酬劳了。”
瞧见来了大主顾,那伙计的脸上也是瞬间一变,转头说道:“公子稍候,容我去禀明一声班主。”
就连路上抢劫上山为寇这种治安事情,也不是他想要这么做的。
这船舱中的桌椅板凳虽然垒在一起,但倒也干净。
对此,朱瞻基,自无不可。
那伙计的动作还算麻利,很快这里便整理了出来,瞧上眼后也顺眼了很多。
毕竟一个人的行为是由脑中的思想来主导的。
这年头,可不是像武侠中,一顿吃点牛肉和两瓶酒就几十两出去了。
倒是他身边的胡善祥,那小眼儿里满是兴奋之色,显然这包场看戏的体验,她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且不提这些戏子们的收入到底如何,按照明朝一名读书人,做蒙师在外处馆的脩金来算,一年下来也不过4两银子。
朱瞻基自然是点了点头。
虽说这蒙师做的也就是些启蒙之类的事情,但也可以此窥见整个明朝百姓的收入了。
见此,那班主赶忙拱手说道:“鄙人姓洪,单名一个宝,是这红船的班主,公子若是要听,便在这船舱中稍候,容我去交代一下人,准备一番。”
大多也都是受生活所迫,不得不如此。
随手将那一锭银子扔给了班主后,便在那伙计的带领下朝着船舱中走了进去。
说着,便拉着胡善祥的小手朝着那码头上走了过去。
可公文那个东西也都明白,大纸往上一贴,就放在那儿,能看见几个算几个,雨水一淋可能第二天就没了。
见朱瞻基这么说,那人却摇了摇头:“听戏到晚上来,哪有大早上听戏的。”
“内人想听听戏,看能不能给唱一场。”
一时那小脸上顿时浮现出了略微失落的神情。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那戏台上便走出了一个个戏子。
当然,朱瞻基带着胡善祥一同来到这里看戏,也不仅仅只是为了陪她。
而如今朱瞻基手中的这锭银子也差不多够这戏班几乎一个月的收入了。
来到那戏班船的甲板之上,随便找了个人问道:“班主呢,在吗?”
往往朝廷所施行下达的那些策令法令也都是为了限制人身上来的那几两肉,会不自觉的忽略脑子里的东西。
至于身上的这几两肉,对于这个时代的百姓而言,只要还能活得下去,只要还能吃得上饭,就不会出现那种比较严重的造反之类的事情。
可朱瞻基却说道:“想听,咱们就去听。”
若是能想办法将它当做一个朝廷向外传递消息的途径,或许可以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而朱瞻基之所以亲自过来,也是想实地瞧一瞧,看这种演绎的方式能否增加一些自己想要的内容进去。
不到片刻的功夫,那伙计便带着一名下巴上留着两寸胡须的中年男人来到了朱瞻基的面前。
想到如今还是清晨,哪有戏班在这大早上唱戏的。
应了一声后,朱瞻基便坐在了那伙计收拾出来的一把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