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一的,十鞭过后,只见肿,不见血。为炫耀这一手法,他还特意将湿淋淋的虚弱的段郁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来,将段郁的后穴展示给在他身旁的几个朝官看。
路过段家父子的时候,更是多停了一会。
段郁的弟弟眼睛冒火,握拳欲打韩翊,幸亏被段阁老一把拉住。
段郁也是羞愤不已,虽然脸色苍白,然而耳根却滚烫。
审讯尚未结束,皇帝一挥手,木杵顶端就又抵在了段郁的后穴处。已经肿得没有一丝缝隙的后穴被木杵重新顶开,被薄皮包裹的烂肉不得不挤向四周,段郁呜咽出生,再不敢如最初一般乱动。
木杵摇动后,肿胀的后穴又经历着新一轮的抽插与碾磨,段郁在疼痛与欲望之中反复辗转,却没有一样能够得到解脱。
裴凌致再次开始问话。
“段郁,详细说一说,你和公主吵架时都说了什么?”
段郁正疼的咬紧牙关,为了最后一丝丝颜面而硬扛着,然而木丸拿出,正欲回话,开口却是呻吟。
“嗯…啊……唔……疼……穴要烂了……”
“段郁,老夫在问案!”
段郁稍稍找回一些理智,动了动喉咙,断断续续道:“是……是我与……我与公主商议和离……她,她不肯……骂……骂我无耻……懦弱……”
裴凌致重重叹了一口气,心道。若是真因此事和离,你也必定受牵连,将会在京城闹得风风雨雨。然而公主自尽,其中也有说不通的理由。
段郁明显隐藏了什么,且是众人查询不到的。
“段郁,老夫再问你,与你通奸的侍卫樊一楼逃去了哪里?”
段郁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然而他拒绝回答此事的反应,就是在金銮殿上用更大声的呻吟,更妖媚的娇喘。
段郁在试图隐瞒什么,他一定知道樊一楼的下落。
三位主审官员互相看了看,随后将目光投向皇帝。
很明显,仅凭此手段,是无法再从段郁口中问出什么了。
鞭穴、冰块、木杵,这三样极端的手段皆用上了,可谓是让段郁在京城再无容身之处。
那么,公主当真是自尽么?
段郁又为何闭口不提与他通奸的樊一楼的下落?
眼看再问不出什么,众人一时窃窃私语,议论案情,就在此时,突然听到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就见卡在段郁臀间的木杵都随着段郁的身体在剧烈抖动,原本半跪在木杵旁边摇动木杵的侍卫已经呆愣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在他的眼中,段郁身子晃动后穴收缩,两瓣面团儿似的软臀颤巍巍的晃着,极富弹性,而肿穴与木杵的连接处喷出一股又一股清水,段郁的身下也是一片狼藉,满是白浊。
段郁竟被当场操射了。
一时,满场惊呆。
还是韩翊咧嘴笑了,低声骂一句:“婊子,这么容易就射了,真不抗操。”
因案有疑点,虽段郁承认了罪名,然而另一位涉案人——段郁的奸夫樊一楼还没有到案,故而还需要对段郁进行进一步审讯。
皇帝看现场一片狼藉,不禁蹙眉嫌恶,冷冷出声道:“段郁所涉之罪皆已定下,三司可去商议如何定刑。至于樊一楼的下落,由韩翊将段郁带去靖刑司受审,只要人不死,怎么审都行!”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