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西南角有一处特殊的宫殿,四周皆为竹林,常年翠绿不衰,景色宜人,然而这一处却被宫里人称之为禁地。
这是靖刑司的所在地。
此处可由皇宫进入,但是反过来,从靖刑司却不能直接进入皇宫,需要从皇宫城墙外绕一圈,通过有卫兵把守的西关门方可。
据说这一设定,可保证皇宫内的受刑人不被外界所知就可进入靖刑司,又保证了靖刑司的人不会随意进入皇宫,对皇帝造成威胁。
但是还有另一种说法,意思是,进了靖刑司的人,想活着回到皇宫,是完全不可能的。
彼时,段郁在朝堂上当众射精,皇上怒极,宣布退朝,且将段郁移交给靖刑司。
韩翊就带着段郁通过宫中的路回了靖刑司。
段郁被金銮殿上的木杵操弄的腰酸腿软,站起来都是难事,偏偏韩翊怕他出什么妖蛾子,又当堂给他上了十斤重的锁铐。
是那种束过双手双脚之后,又用短链将手脚的镣铐也束在一起,使人不能直立行走的镣铐。
韩翊本性凶残暴戾,因其幼年出身农家,被官家富商欺负压榨,故而心里对于高官完全没什么同情心,甚至会在一些细节处对这类犯人行更加羞辱之事。
比如押解段郁从金銮殿回靖刑司,明明段郁的裤子就被扔在大堂,可韩翊却当作没看见一样,一脚踢开,让段郁光着屁股走回靖刑司。
段郁手足相连,双腿无力,行走之时便需要弓着腰撅着屁股,射出的精液还有部分挂在大腿及性器上,淫乱不堪,随行走时的走动来回晃荡。
自段郁身后去看,被木杵洞穿、反复抽插过的穴口红肿不堪,半隐半现藏于双股之间,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感。
段郁维持着这个姿势艰难的行到金銮殿门口,其他朝官纷纷撩袍踏过门槛,可段郁身上的镣铐限制了他的行动,试了几次也没能成功迈过去。
年岁大的朝臣早已先一步离去,只有部分年轻一些、等级低的朝官在看热闹。见段郁迟迟过不去,便有人上前推了他一把,段郁踉跄不稳扑倒在门坎上。
“啊……唔……”
闷哼一声,段郁知道这些人就是想看他低贱卑微的模样,顺势为之,毕竟现在的他爬着比走要轻松一些。
臀缝间受了十鞭,本就疼的厉害,走路时一经摩擦,便好似又浇上一股热油,而被长时间操弄的后穴没了堵塞,淫水流过臀缝间的伤口,蛰痛难当。
后穴随着段郁的爬行一张一合,哪怕外围已经肿得塞不下一根手指了,里面缠绵的穴肉却还是空虚的很,嗫嚅着渴望得到更多。
好在金銮殿与靖刑司不远,段郁爬了一刻钟,便到了。
本以为以韩翊的性子,立时就会提审,段郁已经做好了再受折磨的心理准备,却不想韩翊只是让人用水把他冲洗干净,关在靖刑司的牢中。
韩翊属下与他耳语一句,随后韩翊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段郁,转身就离开了。
当然,冲洗依旧是耻辱的冲洗。
靖刑司牢房设在一楼,比之大理寺狱要明亮一些,段郁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不知道地下还有没有其他牢房。
靖刑司的人赶着段郁来到大堂的一处石栏,石栏后是个小潭,里面是活水,应当宫内湖水的支流通过靖刑司,被引了一支分到屋中。
“快点,把你的脏屁股好好洗洗,一会要接客了。”
韩翊一走,几个下属也没了正经模样,嘻嘻哈哈推搡了一把段郁,将他四仰八叉的推到在地,一脚踩上段郁暴露在外的阴茎,一边将他身上镣铐去除。
“蹲在台阶上,自己洗干净。”
几个人除去镣铐后,一把将段郁推到那个容得下四五个人洗浴的潭水中,潭水寒凉清冽,若非段郁没有准备呛了几口水,他觉得这还挺舒服的。
起码,潭水冲去了他的身上的那些不堪痕迹。
段郁不知道还有几次能够全身上下干干净净的了。
可是韩翊的那些下属不满足于此,催促着段郁蹲在潭水边上,用手撩着水来清洗自己的私密处。
“插进去啊,只洗外面怎么行?”
“就是,还有你前面那根小东西!”
“啧啧,真惨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让段郁羞愧不已,虎落平阳被犬欺,也就大抵如此了。
段郁的后穴红肿的厉害,听见了那些或调戏或羞辱的话,也不为所动,他可以承受来自外界的羞辱与苦痛,但是让他自己折磨自己,他下不去手。
那些下属仿佛知道段郁在想什么,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把粗长的刷子,扔在段郁脚下。
“要是不想用手指,我们就用这个给你好好洗洗。”
段郁脸色一白,身子不稳,扑通一下滑落进水,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段郁从水里爬上来,重新蹲好,一手握着自己的脚腕,一手试探着往臀间送去。
当手指终于触到那红肿